“好啊,反正以後也是我和你在一起,我一點都不介意永遠都當你的元小糖。”元小糖故意的笑了起來。他以爲他嚇唬嚇唬她,她就怕了麼?顧侑晨也跟着笑了起來,眼裡卻有些淡然,他不管她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他要她,會是事實。顧侑晨一個翻身,就把她給翻了過來,他立刻吻住她的脣,不讓她有機會在嘰嘰歪歪的。元小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不知道看哪裡的東轉西轉。這是接吻的感覺?顧侑晨很熟悉她的敏感,一切按部就班的,很快就感覺到了身下的人的身體變化。她的反應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樣,如此青澀和僵硬。但是這個身體是習慣他的,所以她的反應估計連她自己都很意外吧。戰場從陽臺轉移到了房間裡。顧侑晨一點沒有讓她多休息,接二連三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看見她的雙眼已經沒有力氣睜開,整個人軟綿綿的睡着在他的懷抱中,纔不忍的快速解決了自己,然後抱着她,和她一起睡去。**午夜十二點,顧侑晨被電話吵醒,他拿了手機就走出房間去,免得吵醒了熟睡的人。他走到書房,關上了門,才接聽了電話。“喂。”“老大,我查到一些事。”電話那頭,是徐衛,他奉命在調查元小糖的過去。“說。”顧侑晨簡單的說。“老大,我查了少夫人的父母,發現了一份報告,那是三十年前,您的岳父大人的體檢報告,報告上說,他不能生育,所以少夫人很可能不是他們親生的。”“這個我知道,還有呢?”“這個你知道了啊?”“你有查到她的親生父母嗎?”“查不到,我去少夫人以前的生活小區問過,那些街坊說,他們認識他們一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少夫人了,他們是帶着五歲大的少夫人從別的地方搬來T市的。”“五歲?”“對,小區裡和他們家熟悉的都這樣說,見到少夫人的時候,少夫人已經五歲了。”“那他們是從哪裡搬來的?”“這件事說起來就玄乎了,老大您岳父大人那邊和岳母大人那邊的親戚,都在少夫人五歲以後相繼去世了,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少夫人五歲以前到底是住在哪裡的。”“這麼奇怪?”顧侑晨疑惑,父母兩邊的親人相繼去世,那人數加起來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吧,三姑六婆的,一個都不剩?“是啊,不單單是近親,就連遠親也都死光了。”“怎麼死的?”“有的是病逝,有的是車禍,不過病逝的很多,查看了一下病例,說是家族遺傳的病,都活不長。”“活不長,爲什麼偏偏他們兩老活下來了?這其中一定是關聯很重要的人,不然,誰會有這個能力讓這麼多人消失?”“老大,當今世上,做事情能狠到這份上的,真沒幾個了,可是我還真想不出,到底是誰這麼殘忍。”“還查到別的嗎?”“暫時就這麼多了,年代久遠,要查起來真的不容易。”“那五歲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老大,五歲以前簡直就是個迷,五歲以後的倒是容易查,因爲上了幼兒園了。”只要上學,就會有檔案,所以並不難調查。“有什麼不尋常的嗎?”“沒有。”“有沒有被人欺負過?”“也沒有耶。”“你繼續查吧。”顧侑晨有些失望,這些訊息並不是很重要。“是,老大。”顧侑晨放下手機,嘆了一口氣。五歲?顧侑晨沉思着,從糖爸爸和調查得來的訊息,他可以推斷出,元小糖應該就是四五歲的時候被糖爸爸帶回來撫養的。可是五歲的孩子,應該有記憶,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是撿回來的?而現在的元小糖的字裡行間,卻透露着,她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那麼很可能就是五歲以前的事。所以現在的元小糖的記憶,纔是關鍵。可是她現在不肯說……顧侑晨想了想,得找個方法,逼也要逼她說出來。**由於昨晚睡得很早,所以今天一早,元小糖醒得也很早,她睜開眼睛,愣了差不多兩分鐘,才反應過來。她還在呢。昨天晚上……元小糖皺了皺眉頭,她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在她還沒消化好的時候,旁邊的人也跟着醒了。“早。”清晨的顧侑晨,聲音有些沙啞,他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就側身手腳並用的把她摟到了懷裡來。元小糖尷尬了一下,推了推他的懷抱,卻又有點迷戀。“昨晚舒服嗎?”顧侑晨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她眼珠子轉了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舒服當然是舒服的,只是沒想到,原來和他睡覺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嚐了男人的滋味,她更加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了。元小糖偷偷笑了笑,就往他懷裡靠了過去。顧侑晨垂眼看着她的腦袋,摸了摸,說道:“我小時候,就喜歡抱着枕頭睡,長大了不好意思抱着枕頭睡,直到和你在一起以後,我就又可以抱着你睡了。”元小糖又是高興又是難過,因爲他口裡的你,是她,不是她。“你小時候喜歡抱着枕頭嗎?”顧侑晨問。“不喜歡。”“你能記得幾歲的事情?”顧侑晨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元小糖也沒有芥蒂,就回答道:“還在喝奶的時候。”“那你的記憶裡真好,幾個月大都有記憶?我只能記得我四歲的時候發生的一些趣事,再往前就一點都不記得了。”顧侑晨和她隨意的聊着天。“可我只有到四歲半的記憶。”元小糖遺憾的說道。“爲什麼?四歲半,發生了什麼事嗎?”“嗯……你幹嘛?”元小糖突然警惕了起來,擡眼看着她,問道,“你老想問我的過去,你想幹什麼?”“閒聊罷了,不聊你的過去,聊什麼?你有現在可以聊嗎?”顧侑晨問道。“好像也沒有。”元小糖嘀咕道。“那你不妨和我說說你的過去?”“我不想說,沒什麼好說的。”元小糖推開他的懷抱就滾到一邊下了牀,也不介意光着身子就往浴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