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我一直在打聽消息,我企圖把那些細菌搶回來,或者能夠偷回他的公式也好啊,可是我失敗了,所以,那個人應該是想要借刀殺人,就散播了細菌在我手上的消息,讓道上的人知道,把我推上了風口浪尖,我說的,就是是事實,是真相,你們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了。W實話了。“那你知不知道是誰研發了這批細菌?”顧侑晨問道。“是一個叫做冰程的男人。”鬼醫說道,“不過他的身份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知道知道別人喊他冰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眉清目秀的。”“你不是潛入過?都不知道他的身份?”顧侑晨覺得他是有意的隱瞞什麼。鬼醫說道:“我潛入他們的實驗室,可是那就是一間荒山野嶺外的一個地下室,壓根無從查起他的根源,何況,在發現我的目的以後,他們也離開了那個地方了,現在你們也不可能找到他了。”“冰程,這個名字,我從沒說過。”顧侑晨說道,看向了左閻,不知道他聽過沒有。左閻想了一下,在記憶中搜尋這個名字,卻也沒有印象。“我也沒聽說過。”“少帝,我去查一下這個人。”楚陽說道。左閻點頭。楚陽就率先走出去了。顧侑晨又問:“至少你能讓我確定的是,你給糖糖的水晶球,只是一個幌子?”“對啊,我本來呢……就是想轉移一下別人的目標,別老追着我不放,我不累啊?整天躲來躲去的。”鬼醫白了顧侑晨一眼。“以後這種事……”顧侑晨和左閻同時開了口,他們說的話竟然一樣,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都停頓了下來。鬼醫看了看他們,一眼看穿他們的想法,都不用他們說了,自覺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絕不會做任何對小媳婦不利的事情就是了。”“算你識趣。”顧侑晨說道。鬼醫奸詐的笑了笑,朝顧侑晨伸出了手,手指搓了搓。給錢。顧侑晨掏出了錢包,拿出了一張卡朝鬼醫飛了過去。鬼醫急忙接住。“裡面有錢,自己去提吧。”顧侑晨抿了一下嘴,對鬼醫有些不屑。鬼醫吹了吹那張閃着金光的卡,樂呵呵的說道:“放心,我不會少拿的。”“剛纔你提到神偷門。”左閻想到了些什麼。“是啊,神偷門裡面的那些賊,太可惡了。”鬼醫一說起神偷門的人,就很不爽。“你知道是哪個賊嗎?”“我怎麼可能知道啊?”鬼醫說道。“如果知道是哪個賊動手的,那找到那個人,或許可以知道金主是誰。”顧侑晨和左閻想的是一樣的。左閻點頭,他會問起神偷門,也是這樣的想法。可惜,鬼醫並不知道是哪個賊動的手,也就不可能找到和那個賊交易的人了。顧侑晨垂眼,想了想,沒說什麼。左閻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了。神偷門,是個很神秘的組織,從幾百年前就一直流傳下來的神秘組織。傳說這個門派還是從古代開始傳下來的,歷史悠久,但是一直存在黑暗裡,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警方一直都有通緝神偷門的人,抓到一個就是懸賞百萬,可是到了今天爲止,還沒有一個神偷落網。他們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已經成爲了一種疑問。但是每次國際上的大型拍賣會,或者展覽會,一旦有寶貝失竊,警方又抓不到人的,就都懷疑是神偷門,只是爲了不讓大家對神偷門這個組織有太多的瞭解,所以從來不在公共場合公開發布這個組織的任何資料。這個組織,要找起來還不是那麼容易。顧侑晨想着些什麼,頓了很久才擡頭看向了鬼醫,問道:“鬼醫,糖糖的身體狀況,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他記得那天,他的欲言又止,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吧?鬼醫笑了笑,有些奸險,沒有說話。左閻看了看顧侑晨,就問鬼醫道:“你把過脈?”“不小心碰了一下。”鬼醫說道,並不想去說太多的樣子。“看出什麼了?”左閻問。“就碰了一下能看出什麼啊?真以爲我是神嗎?”鬼醫白了他們一眼。“她中過毒,一種來自古埃及的蠱毒。”顧侑晨平靜的說着,他直到說出這句話都還在猶豫。他怕如果讓鬼醫來醫治,如果治不好,會給她心裡造成多大的心理壓力?對於他來說,如果這個毒無法治好,那麼只要一輩子不發作,也就等於沒有。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會有什麼問題。“蠱毒?這種東西……要解起來可不容易。”鬼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的有蠱毒這種東西?”顧侑晨問道,他對這種傳說,不大抱有信任。“怎麼沒有?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科學無法解釋,人類還沒遇到的事,我們不是每天都在發現新鮮事物嗎?”鬼醫笑道。“你遇到過這種毒嗎?”顧侑晨問道。“遇到過,我自己都養有呢。”鬼醫了不起的說道。“那你知道怎麼解嗎?”“當然知道,只不過,我得知道她中的是什麼蠱毒啊。”“我這裡有她血液的化驗報告。”顧侑晨說道。左閻插嘴問道:“一般這種蠱毒解毒失敗會怎樣?”“失敗?那可說不準,有時候會死,有時候會瘋,有時候什麼都沒有,這東西不好說。”鬼醫搖搖頭。顧侑晨一聽他這樣說,更加不敢去嘗試給她解毒了。他當下就說道:“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左閻看着他,問道:“你打算就這樣嗎?她今天已經發作了,如果不……”“她是我的妻子,需要怎麼樣,我心有數,用不着你多管閒事,何況,鬼醫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把她治好,我不想去冒這個險。”顧侑晨嚴肅的說道。左閻冷着臉,雖然很想救她,可是顧侑晨的疑慮也是他的疑慮,他也不敢貿然給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