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濡不敢睜眼,將頭埋在樑以沫胸前,擺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耳畔呼呼生風,她能夠感覺到他抱着她上了樓梯進了電梯。
男人不再吭聲,喘着粗氣。
樑小濡不樂意了,暗自腹誹:才這麼點路就抱不動了,好像她很重似的,其實她的身材不知道有多標準呢!
出了電梯,耳邊是他那幾個手下和醫護人員誠惶誠恐的聲音。
“樑總!我們疏忽了,請責罰吧!”
樑以沫清涼見骨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送出:“這隻小野貓滑頭得很,倒也不能全怪你們,不過再有下次,仔細了你們的皮!”
“是!”
樑以沫不再囉嗦,抱着她進了vip病房。
很不溫柔的將樑小濡扔在病牀上,樑小濡肩膀痛得要死卻不敢吱聲,死閉着眼睛裝暈。
“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你那猴子都露出來了!”
樑以沫被氣得不輕,沒好氣兒。
目光落在了樑小濡飛起的裙子上,稍微緩和了些,內褲屁股蛋兒位置上那猴子委實滑稽,抱着那兩團白屁屁笑得眉飛色舞的。
轟!樑小濡臉紅得跟豬血似的,暗自咬牙問自己:完了,屁股露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呃。。。”
她似乎是痛苦的一皺眉,然後恰到好處的翻了個身,又昏死過去。
色全無,樑以沫頗感遺憾。
樑小濡暗自得意,心裡暗暗祈禱對方趕緊滾蛋!
“樑小濡!你就是一個惹禍精兒!”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樑以沫突然又涼涼問道,“別怪我沒給你選擇的權力,你喜歡仰着還是趴着?”
“啊?”
仰着趴着?這麼直接?
樑小濡驚得一下子彈跳起來,轉頭怒視樑以沫。
“你不要臉!”
樑以沫眸色不動,朝她聳了聳肩:“今晚咱們怎麼睡?你到底是要仰着還是喜歡趴着?”
愛愛的時候,有的女人喜歡在下面,仰頭揪着男人的小咪咪,做出孟浪風騷的表情和動作;有的女人則喜歡男人背入式,可以放肆不用顧忌自己儀態的呻吟喊叫,不必擔心被男人看見會不好意思。。。
“樑以沫!你變態!臭流氓!我纔不要和你做那種事情!”
樑小濡抓着被子擋在胸前,惱羞成怒。
又是這副炸毛了的小貓樣子,樑以沫搖了搖頭從身側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然後不等樑小濡反應就將她後背朝天的銬在牀上。
寵物畢竟是寵物,必要的時候得好好拴着!
他雖然只銬住了她的右手,但是自己一隻大手又緊緊扣住了她吃不上裡的左手,樑小濡整個背影都暴露在了他面前。
“你幹什麼?放開我!樑以沫----”
樑小濡拼命晃着右手,冰涼的手銬和鋼牀撞擊得叮叮噹噹的。
樑以沫沒理她,大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腰上。
樑小濡身子一僵,瑟瑟顫抖。
“樑以沫,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靠近我。。。”
心裡總還是留着那麼一絲希望,能夠保留着完璧之身去面對簡言,就算在沒有想出對付樑以沫的辦法之前不能靠近簡言,她也願意一直清清白白的等下去。如果身子毀了,她拿什麼臉去見簡言?
呲啦----
裂帛碎裂的聲音是如此華麗悅耳,樑小濡的後背衣衫盡裂,露出光滑白嫩的腰和背。
“啊!樑以沫!你玩真的?王八蛋!禽獸!”
“對付不乖也不夠衷心的小野貓,最好的辦法就是拔了它的皮。。。”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根曲線優美的脊樑上迂迴,所過之處激起陣陣起伏,最後,停留在她黑色的文胸上。
她果然胸部是夠大的,掛鉤都勾在最外面的一排!好極!
如玉的大手在那裡流連遊弋。。。
雖然樑小濡背對着男人,但是整個臉已經跟豬頭沒有區別了。
她更加瘋狂的扭動掙扎,企圖脫離掌控。
那隻大手再不客氣,用力一按,文胸的掛鉤一個個的開了,雪白的後背連成一片,到了圓潤微翹的臀部,劃出瑰麗的圓弧。。。
樑小濡上半身死死壓着牀,不敢再扭,一扭,半個胸部就從側面彈出來,顧此失彼。
樑以沫沉了眼眸,無疑,眼前青的身體是美麗的,可是她的那顆心,卻是冷漠的,無論給她再多的愛護和關照,能夠換回的,只有背叛!
火辣辣的熱吻落在她的肩胛骨,脊樑,美背,沿着腰線一路瘋狂啃噬,驚得樑小濡不停抽氣,忘記了罵人。
身子徐徐的在男人的愛撫下化爲水,軟趴趴無力綿軟。。。
許久,樑以沫停止了動作,耳邊出現了陣陣啜泣聲。
他皺眉:“哭什麼?”
樑小濡不吭聲,趴在牀上抽抽噎噎的。
“知道錯了?”
“。。。”
“下次還跑不跑?你膽子到不小,受着傷呢,還敢爬下水管道,不要命了你?”
“。。。”
樑以沫解開了手銬扔在一邊,然後將樑小濡抱在懷裡。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要銬住她愛愛,只不過是想斷了她逃跑的念頭,死女人!再鬼再精,有尿扛着牀跑試試?
再倔的骨頭,他都能給掰彎!
樑小濡長長的睫毛上都掛着露水,突然面對面的,她趕緊低頭去抓自己的黑色文胸遮掩秀色。
“快睡覺了,這個不穿了。。。”
樑以沫不耐煩的從她手中抽走文胸扔掉。
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是裸着上半身在他視線下的。
這。。。明明是隻有夫妻纔能有的親密關係!
身子漸漸被放平,樑以沫欺身壓在她身上,輕輕含住她滋潤的嘴脣兒,安慰了一番後,又猛然含住了她胸前的粉色,這一口,驚得兩人都是一陣戰慄,抱了很久,彼此才都回神,樑以沫像是個嚐到了甜頭的孩子一樣,拼命的啃噬吮吸起來。
“你真甜,這裡更甜。。。”
他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香吐挑弄,身子也在無聲悸動。
樑小濡擡着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心裡一片茫然羞憤,她承認,她的確有片刻的失神,樑以沫應該會是個很好的情人,稍加撩撥,她就會酥了骨頭如入雲端,但是。。。
她心裡有簡言,他也不當她是人看!她對他而言,只是泄慾工具,沒有半點情分可言!
這種關係更讓她感到難堪,比胸前的頂尖兒不斷的在男人嘴裡被牽拉吮舔更讓她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