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年前,小濡濡死了,應該算是老死的。。。我這個人特別念舊,小濡濡死了我特別傷心!你看,一隻小狗而已我都難以忘懷,你說我忘得掉你麼?”
“可我不是你的小狗!”
沈淮衣一擺手,甩了甩長髮:“都差不多。”
樑小濡氣得真想撓人,果然沈淮衣改不了當年頑劣的秉xing,都長大g人了,還在言語間欺負她,難道她和他那條叫小濡濡的狗狗可以相提並論嗎?
“沈淮衣,明天空不空,一起吃個飯吧,以沫他介紹一些朋友給你認識。”
只能搬出正牌老公來壓壓這個邪魅男子的囂張氣焰了,樑小濡氣呼呼的想。
沈淮衣眼中一片平靜,聽到樑以沫的名字他並沒有太大的感觸,彷彿一切他都在就知道了一樣。
“我的確是該見見那些人了,無業遊民當久了,還真是寂寞得緊。。。”
“那你會來嗎?”
“當然,我要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未婚妻帶走,不去跟他們較量較量怎麼行?”
樑小濡嚇一跳,正色警告:“喂!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些又都是我朋友,不要胡來!”
沈淮衣笑而不語。
樑小濡搖搖頭走進了城堡去休息,因爲沈淮衣身份特殊,這裡又是樑以沫的地盤,她沒有邀請對方也進去坐坐,兩人該說的都說清楚了,她也希望通過自己的冷處理能夠讓沈淮衣放棄那個什麼勞什子娃娃親!
她走之後,草坪上靜靜的走來一身身材火辣的軍裝女子。
女子長眉妙目鵝蛋兒臉,竟然清純中又帶着美豔,這種角色莫說是在軍中,就是在演藝圈兒裡也是不多見的!
她緩緩走到沈淮衣身後,啪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放下手臂,眼神有些複雜,輕聲開口:“原來局座大人一直在等的人就是少將夫人。。。”
陽光下,沈淮衣身姿修長,微風中,及肩的長髮輕輕擺動,有着一種遺世孤立般的風流和寂寞。
聞言,他收回了一直關注着樑小濡背影的視線,轉身朝女子淡淡看了一眼:“你知道就好,誰都有少年時代解不開的情懷。。。”
軍裝女子回味着他的話,輕輕呢喃着:“誰都有少年時代解不開的情懷。。。局座,少年如此,少女也是如此啊。。。”
沈淮衣特別有所觸動,看着古堡緊閉的大門:“小爽,你的意思是小濡她和以沫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們的感情已經到了不可撼動的地步?”
樑爽垂下了長長的眼睫毛,掩飾住了內心的失落和酸楚。
局座大人眼裡心裡都是隻要那個美麗的女子一個人的,又何嘗關注過近在咫尺的她?
樑小濡有少女時代,她樑爽就沒有嗎?其實她想說的是她自己啊。。。
美豔的眸子再次看着沈淮衣的側臉,樑爽微微一笑,臉色已經風輕雲淡:“不過以局座大人的能力,想必收復一個女人的真心,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沈淮衣聽出了她話裡的揶揄,輕笑:“小爽,你的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看來平時我太慣着你了。”
樑爽趕緊立正站好軍姿,正色道:“局座,卑職錯了。”
沈淮衣冷冷看了她一眼,大踏步離開。
燦爛的光輝中,身着軍裝的女子呆呆的看着那道頎長身影,眼裡都是癡癡膜拜和一種難以言說的憂傷無奈。。。
樑小濡心煩意亂,在塔吉克斯坦的這些天,她的心情一直都提着,從來就沒有放鬆過。
沈淮衣的出現,樑寶鏡的懇求,樑以沫的反對。。。這些都讓她覺得頭大,整個人悶悶不樂的趴在窗前的寫字檯上,唉聲嘆氣的。
“我這才離開不到一小時,你就愁眉苦臉的,到底是誰惹了我的心肝寶貝兒?”
樑以沫輕笑,放下手裡的文件袋,從身後摟住她,貼着她的側臉吐氣兒。
樑小濡被弄得臉紅心跳,縮着脖子求饒:“別鬧!我見到沈淮衣了,他答應明天一起吃飯。”
“哦?他竟然不請自來?沒有對你做什麼不禮貌的事情吧?”
樑以沫一下子臉就冷了下來,將樑小濡拉起在自己面前仔細審視,見她並無異樣,這才稍稍放心些。
“沒有,我們只是童年時代的玩伴而已。。。不過,他似乎對那個婚約耿耿於懷。。。”
樑以沫怒了,挑眉質問:“什麼?你們還有婚約?”
樑小濡急着解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出生後沒多久我爸就給我訂了娃娃親,呵呵,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
“娃娃親?婚約?樑小濡,你還真是吃香。。。”樑以沫嘴裡酸酸的。
“以沫!不許你誤會我!我可從來沒認過這門親事!再說了,那是上一輩人的戲言,跟我沒關係!”
樑以沫的臉色稍稍緩和,拉着她朝牀邊走去,冷哼一聲:“算你聰明,你要是趕和他牽扯不清,我一定收拾了你!”
樑小濡覺得有些腿軟,樑以沫收拾她從來都是動真格的,每次她都覺得自己被回爐重組過了。
“以沫,我最愛你了。”
眼角餘光瞥到了那張徹夜纏綿過的大牀,樑小濡嚇得抱着樑以沫趕緊說些好話。
“最愛?那麼還有一些不太愛的了?”
樑以沫不滿意,將她輕輕推坐在牀邊。
樑小濡深處劣勢,趕緊顫抖着睫毛求饒:“沒!沒有沒有!我這個人就是不太會說話,我的意思是,樑以沫,我最愛你只愛你深愛着你哪。。。”
樑以沫忍俊,故意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既然你都愛成這樣了,我不回報你點什麼怎麼行?”
將她輕輕在牀上放平,他喘着熱氣壓了上去。
女人在他身下特別臣服,大眼睛裡溼漉漉的一副可憐相,讓他又憐又愛的。
樑小濡哭笑不得,試圖輕輕將男人推遠點兒:“呵呵。。。不用回報啦,你去忙吧。。。”
“不忙!”樑以沫在她頭頂用火熱的眼神撩撥她,神情特別堅定。
他那副**旺盛的樣子樑小濡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只能勾住男人的脖子低低說着:“人家那裡還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