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太狠了,江向晚這個賤人竟然想掐死她,使勁的掙扎,雙手用力的去掰開江向晚的手,雙腳胡亂的踢着,她絕不會讓自己死在江向晚這個賤人手裡。
“林妖嬈,你給我去死吧!那樣子阿涼就是我的了,他肯定會娶我的。”
江向晚的雙手,越發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愛情真偉大,能讓一個人喪失心智變成魔鬼。
身上的力氣在一點一點被抽光,她無法呼吸,但她沒有讓自己放棄掙扎,是她還不夠狠,明明她纔是受害者,現在應該是她掐住江向晚的脖子纔對。
“你們在幹嘛?”
突然亂入的聲音,着實把江向晚嚇了一大跳,也就是這個時刻,林妖嬈掰開了她的手,翻身做了主人。
“咳咳——”她邊咳嗽,邊用自己的手狠狠掐着江向晚的脖子,想掐死她,沒那麼容易,現在輪到江向晚好好嚐嚐脖子被人掐住的滋味。
“江向晚,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掐死的,就是想讓你嚐嚐,在生與死之間徘徊着會有多刺激?”
很用力的掐着,但就在江向晚快不行的時候,她又鬆了鬆手,就這樣,不停的循環着。
“嬈嬈,等會你真把人掐死了怎麼辦?”
江向晚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陸暮然,她還沒嫁給宮羽涼,不想就這麼離開這個世界。
“不會的,我纔沒那麼傻和她同歸於盡,就是要好好折磨她,既然敢破壞我的服裝展,現在我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她笑得一臉的歡喜,江向晚的臉上毫無血色,她難受到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眼眸睜得老大老大的,她不甘心,她要嫁給宮羽涼,和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嬈嬈,你再掐下去,她就真的死啦!”陸暮然邊說,邊將林妖嬈從江向晚的身上拽了起來,她的手,自然而然也就從江向晚的脖子上移開。
“陸暮然,你拉我起來幹嘛?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就被這個女人給掐死了,像她這麼狠毒的女人,就該給她個慘重的教訓。”
趁着江向晚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將自己的腳重重的落在了江向晚肚子上,恨不得能將她的五臟六肺都給踩出來。
她微俯下身,一臉冷冽的說道,“江向晚,別以爲老孃是好欺負的,疼嗎?”
腳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她看到江向晚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裡覺得倍兒的爽。
一臉梨花帶淚的輕點了點頭,江向晚的手放在了林妖嬈的腳上,想將她的腳從自己身上挪開,全身卻沒有多少力氣。
畢竟,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的人,她現在需要的是養精蓄銳,總有一天,她會爲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從林妖嬈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嬈嬈,我看着都覺得疼,更何況是她。”
林妖嬈毫不猶豫的送了一個大白眼給陸暮然,而且,她並沒有收回自己的腳。
“陸暮然,你不幫我的忙就算了,還在這裡唧唧歪歪個不停,要麼幫我揍她,要麼滾?”
此時此刻,她的心堅硬如石,想起之前所受的巴掌,還有今天服裝展所發生的意外,她恨不得把江向晚就地處死。
不然的話,這賤人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嬈嬈,我不是幫你揍過她了嗎?如果你再踩下去,我怕她會直接去見閻羅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後半生在監獄裡度過。”
陸暮然拽着林妖嬈的胳膊,將她從江向晚的身上拉了下來。
“陸暮然,你快放手,不給這個賤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我的後半生纔有可能在監獄裡度過。”
男人沒有放手,而是直接將她拉出了洗手間。
“喂——快放手——”不管林妖嬈怎麼掙扎咒罵?陸暮然就是不放開她的手。
來到舞臺前的觀衆席,現在椅子已經被撤走,是一片空地,陸暮然才總算是放了手,讓她重獲自由。
林妖嬈在糾結,要不要回去繼續揍江向晚?把她打成殘廢,估摸着就真的可以一段時間不用看到她。
“嬈嬈,你好歹顧忌一下她的身份,如果讓她爸知道這件事,你是想讓剛剛起步的林氏,以後寸步難行嗎?”
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陸暮然說得有道理,如果讓市長大人知道,她把他女兒打成殘廢,絕對會給她開一路的紅燈,走去那,那都過不了。
“知道啦!這次暫且放過她,陸暮然,你可以回去休息啦!再見,不送。”
她想溜的,卻被男人逮了個正着,還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
“喂,你這是要幹嘛?再不放開我,那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不會發生危害到你子孫後代的事?”她沒有掙扎,只是冷冷的瞪着陸暮然。
“嬈嬈,就讓我抱一會會好不好?”男人的話語裡,有着哀求。
林妖嬈提起自己的腳,狠狠的往男人腳上一踩,幸好,她已經換掉了那雙十幾釐米的高跟鞋,不然男人的腳很有可能就廢了。
沒有放開她,依舊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陸暮然的聲音,如同夜色般有着些許的微涼,隱含着淡淡的憂傷。
“就算你把我的腳踩爛,我也要抱着你,只有此時此刻,我才能感覺得到自己還活着,這樣的溫暖也就只有嬈嬈你能給得了我。”
好執着的男人,都快把她給勒死了,這讓她一點都不覺得溫暖。
“陸暮然,你能不能別這麼自私?爲了讓自己感覺還活着,就要把我勒死,告訴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被人這麼勒着,能說出話來就不錯了。
陸暮然還有點理智在,他立刻鬆了鬆手,讓林妖嬈的能自由呼吸,但卻仍然將她擁在懷裡。
“嬈嬈,我對誰都可以自私,但唯獨對你,我一點都不自私,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我沒有,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得到。嬈嬈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激動了,纔會那麼用力的抱着你。”
哎,這男人沒救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她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來擾亂她這顆支離破碎的心。
“我現在最想讓你做的事情就是放開我,不然我怕自己一激動就踹了你的要害,讓你斷子絕孫,到時你可別怪我,反正我是有先提醒你的。”
總是要讓她做一個粗魯的女漢紙,明明她是想做一個溫柔的淑女。
“嬈嬈,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對我,始終相信,我纔是那個陪你走到最後的人,你難道要和我一起斷子絕孫嗎?這樣吧!你實現你的承諾,我就放開你。”
她永遠都不會相信,陸暮然會是那個陪她走到最後的人,就是因爲這樣,她纔不能輕易的出腳,以免讓陸暮然有理由賴她一輩子。
實現她的承諾,愛的親親?艾瑪,她剛剛就是爲了這件事躲進洗手間裡的,這就是所謂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那你先放開我,這樣的姿勢不好實現我的承諾。”
陸暮然沒有放開她,只是讓她和自己面對着面,並且輕俯下身。
“這樣的姿勢,就很適合實現你的承諾了吧!”男人的嘴角輕輕揚起,月光映照在他臉上,帥得一塌糊塗。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比如說,任何一個陸暮然的粉絲,在這種情況下,給他送一個愛的親親,保準能樂上個一年半載。
可這個人是林妖嬈,她覺得做這件事,跟讓她去死一樣的痛苦。
憋了很久,她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來。
“陸暮然,我剛剛還沒方便,現在又很着急了。”
這回,男人學聰明瞭,不再上她的當。
“嬈嬈,你是想耍賴嗎?總之,在你沒實現你的諾言之前,你去那我就跟着你去那?”
靠,這絕對是敲詐上她的節奏,不就是一個親親嗎?她就當時是在親一頭豬好了,都怪那個江向晚,剛剛就該直接踹她的臉,讓她臉上的粉通通掉下來。
“我沒有要耍賴,你說說看,是想親左臉還是右臉?”
在親一頭豬之前,她是需要時間來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也就是說,她得繼續拖延時間。
“不是左臉也不是右臉,你要親的是我的嘴,不然怎麼叫愛的親親?”
聽完陸暮然的話語,林妖嬈一時沒控制住,狠狠的往他的腳踩了下去。
疼得陸暮然咬牙切齒,差一點點就要叫出聲來,可見,某女下腳真的很狠。
“愛的親親怎麼就是親嘴?很多愛的親親都是親額頭呢?我是看你額頭太高,才問你是要親左臉還是右臉,我告訴你陸暮然,別得寸進尺,老孃我不是好欺負的。”
陸暮然忍着腳痛,緩緩的開口說道,“嬈嬈,你這就是在耍賴,愛的親親怎麼可能是親額頭或者是親臉?你是不是怕自己和我接吻後,就捨不得放開我?”
輕哼一聲,林妖嬈雙手插腰,“我捨不得放開你,就算和你嘴對嘴親一百下我都只會覺得你噁心而已,親嘴就親嘴,誰怕誰?”
站在角落裡的兩個人兒,其中一個人兒看到這裡,終究還是沉不住氣了。
“三少,三少奶奶要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不快出去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