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還沒有結束,沒有人發現安初星離開了,現在又跟着夜少騰一起回到屬於他們的新房裡。
一走進新房,夜少騰馬上把她抵在門前,眼神像鷹一樣緊盯着她,壓迫感十足。
被他壓在門上,看着只差幾毫米就要親上她的俊臉,安初星心跳快了半拍,大腦這時也當機了,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
“安初星,你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夜少騰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着。
“什麼?”安初星一時弄不清楚他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雙眼迷茫地看着他。
“去機場根本就不是去送人的,對吧!”夜少騰捏着她下巴,不許她逃避地盯着她問着。
“這……這個話題不是已經說過了嗎?”被他說中了,安初星心裡一虛。
安初星以爲自己表現得很淡定了,可還是讓夜少騰清楚看到她眼中的心虛。
難道她真的是像程宇浩說的那樣,女人不能冷漠太久……
安初星感覺夜少騰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眼神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好像在考慮着從那裡下口。
夜少騰這樣眼神,安初星越感不安,急急開口:“夜少騰,我跟你說實話,我去機場……嗚嗚……”
她被他吻了?
安初星驚訝地瞪大雙眼。
夜少騰碰到她冰涼的脣,很自然地加深這吻,索取更多。趁着她說話的空檔,直闖她口中,霸道地勾起她的舌與自己一起糾纏。
感覺到他的霸道,不允許她退縮,一手託着她的後腦,一手更是把她身上那婚紗扯下。
明白他這舉動是想做什麼,安初星焦急地想推開他。可他們之間力度相差太遠,她那點力度根本無法撼動他半分。
他的吻就像帶了魔力,她明明痛恨着,身體不自禁地跟着他給予的魔力微微打顫着,反抗弱了下來,心好像快要跳出來一樣。
突然胸口一涼,她身上那繁瑣的婚紗被扯下,現在她只穿着束身,一手能握過的腰,胸前那一大片風景更是白花花閃到他。夜少騰一手不由攬着她的腰,讓他們緊貼着,她清楚感覺到他的變化……
安初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爲剛剛自己差點就沉淪感到羞愧。眼前的夜少騰也越來霸道進攻,安初星心裡一慌,想也不想地只能下口去咬他的脣,讓他停下來。
“嗷嗚……”
想咬的是他,可最後關頭,他退了出去,安初星咬到了自己的嘴脣。她下口時可是一點也不留情面,幾乎是用盡力氣去咬他,最後咬到的自己,安初星痛得雙眼冒淚,恨恨擡頭瞪着一臉壞笑的他。
夜少騰伸手蓋住了她的臉,高冷地說着:“去把臉給洗乾淨,出來再繼續。”
“什麼繼續?”見到他說得好像是我去接個電話,回來繼續吃飯的樣子,安初星揮開他的手,瞪着雙眼問着。
“醜死了。”夜少騰眉頭一皺,盯着她說着:“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的,今晚我會滿足你的。”
“你被誰洗腦了嗎?”安初星想也不想地直接問出這句話。
“既然你這麼着急,那現在繼續吧!”夜少騰臉色寒下來說着。
“我、我去浴室。”安初星可真怕他繼續,趕緊搖了搖手妥協。
見到她這樣,夜少騰臉色回暖幾分。安初星準備把地上的婚紗帶上來遮遮身子的,夜少騰看出她在想什麼,一腳踩住婚紗,淡淡地說着:“要不你在這裡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反正等會也要脫。”
安初星嚇着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對於他這麼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些話,她真的吃不消。
夜少騰卻覺得效果很不錯,繼續說着:“這樣你就不會再跳窗逃跑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安初星馬上像火燒屁股一樣,轉身逃進了浴室裡,生怕自己走遲一步連身上最後一件束身都保不住。
安初星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臉上掛上兩條又黑又大的淚痕,雙眼眼線暈開就像一雙熊貓。說是妝花了,還不如說整張臉猶如調色盤一樣更加貼切。
她這個模樣,夜少騰居然也能下得了口?!
趕緊掬起水洗臉,好不容易把臉給乾淨,安初星開始犯難了,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屋裡的夜少騰好像真的下決心要繼續下去了。
上次在酒店還能跳窗離開,可現在卻在夜家,再跳窗逃是不可能的了。面且她身上只穿了束衣,現在是初秋,晚上已經開始冷了,就這樣跑出去,別說丟臉了,她可能會被冷死。
從她跳窗逃跑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也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現在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毫無心理準備。
既然生活要這樣對你,自己沒辦法改變,不如改變心情去享受……
他們是合法夫妻,婚禮也舉行了,契約也約了,這些事情不管從生活角度出發,還是是從公事公辦來看,她都沒有正當理由拒絕。
在她單槍匹馬闖進夜家那一刻起,她對自己說接下來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要迎難而上。不敢再想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愛情,只要母親能健康起來,以後她就和母親過就好。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應該覺得自己吃虧了,換個角度來想:這也是夜少騰欠她的,就把夜少騰當作……鴨子,對,就是鴨子,她纔是消費者。
這麼一想,安初星心裡好受了許多,也不會覺得自己委屈。
再說經過上次,夜少騰那方面還是……不錯的,而且他那完美比例的身材也算可以。
再說再說,現在許多女人不也是花大把錢去消費,那麼她安初星就當一回富婆吧!
對着鏡子裡的自己雙手握拳,豁出去了。
“砰……”
安初星打開浴室的門,猶如女鬥士一樣。
夜少騰坐在沙發上,見到進了一趟浴室出來就像換了一個人的女人,脣角微勾。
安初星身穿一件白色寬大的浴袍,遮住她全身,只露出一小截小腿。她忙了一整天,又加上奔跑一路,既然換上浴袍,也簡單地淋個浴。只是她不知道沐浴過後讓她看起來皮膚更加水嫩,雙眼也泛起霧氣看起來更加誘人
。
打開門之後,安初星一時之間不知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尷尬地站在原地。
夜少騰也不急,就這樣微擡眼眸地看着慢慢變得無措的安初星,絕美的臉龐有一絲享受。
原以爲她走出來,他會上來繼續着他剛剛說的事。安初星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就這樣臉上帶欠揍的笑意看着她,半句話都沒有說。
故意看她笑話?
他盯着她的眼神越發強烈,她可不會覺得他會放過她。
要鬥,對吧!
既然她沒有後退的路,那麼她一定會奉陪到底。
別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夜少騰,只要想像他是出來賣的鴨子……
安初星整個人就好像找到了無限的勇氣,大步向坐在沙發上的夜少騰走去。
下定決心,安初星快步走到那男人面前,拿出生平的主動,坐到他懷中,一把抱住他,直接吻上。
對方愣了一秒,很快就反客爲主,長手便朝她的浴袍內探進來。
安初星渾身一僵,夜少騰感覺到,微微與她接開距離,哼笑地說着:“記得上次,你也是這麼主動。”
上次她是中了藥,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沒什麼理智。現在她整個人是清醒的,自然是沒辦法上次那樣豁出去。
不行,要豁出去。
可能上次她從酒店逃跑了,反而激起夜少騰那好勝心吧!男人不就是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簡單得到的就會發現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好,很快就丟棄了。所以她要貼上去,把他榨乾……
話是這麼說,也總是聽到許多人說榨乾,可是到底要怎麼榨,她安初星完全沒有概念。唯一想到的就是主動,主動,再主動。
安初星瞬間像水蛇一樣,緊纏着他,又一次主動加深他們的吻。
雙雙倒入牀,身體與身體不斷的摩擦,空氣變得稀薄,痛楚與快感交織的泣吟聲,低沉壓抑的喘息聲。
男人在她眼前,露出精煉的胸膛,白皙的皮膚簡要晃到她的眼,再往上就是他那張絕美得讓人窒息的臉,深邃的雙眼緊盯着她,薄脣微勾,性感到要命,猶如罌粟花散發致命的誘惑。
“女人,你張開雙眼好好看着我。”夜少騰見到安初星雙眼迷茫,緊捏着她下巴,高冷地問着:“你可知我是誰?”
他們的情況已經是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別再問我是誰這樣的問題了吧!
不想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不知道哪裡有的力量,主動地翻身壓下他。
安初星喘着氣說着:“我買你一夜,如果你虛到不行……沒事,只要你能讓我……”
當他是鴨子?他虛到不行?
朋友果然說得對,女人就是不能冷落太久。
“女人,是你自找的。”男人把主導權奪過來,把她重新壓到身下。接下來他會用一夜的時間身體力行告訴她,他是不是虛到不行了。
當後半夜她開口求饒時,他卻開口說着:“女人,你可是買了我一夜的,少一分鐘都不算是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