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邦,可以敬你一杯嗎?”安茜兒再次小聲地問着。
安茜兒有着小私心地叫了他季邦,見他有幾分醉意,如果把這杯參了藥的酒喝下,那她就順利做爲他的女人了。
時季邦此時因爲萱萱的事而忽略了許多事情,再加上此時他已經喝了幾分醉,對於送到面前的酒自然也沒有拒絕。原本他就是過來買醉的,人可是說了一醉解千愁。
安茜兒看到時季邦接過她遞過去的酒,心跳不由加快了半拍,表面還是努力鎮定地碰了碰他的酒杯說着:“乾杯!”
安茜兒說完,就一口把手中的酒喝光了。
時季邦也很自然舉杯準備喝,然而有個女人衝過來,把他手中的酒推倒,聲音沙啞又難聽地叫着:“你這個負心漢,你可對得起我。”
時季邦可是第一次被人叫負心漢的,原本看東西就有些模糊了,現在再被人這樣一撞,時季邦不由覺地搖了搖頭,想看清楚眼前是誰。
沒想到他定眼一看,面前一個戴着張牙舞爪面具的……女人?!
覺得眼前這是女人是因爲對方的身高,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女人,因爲那沙啞難聽的聲音倒像是男人。
“你是誰?怎麼闖過來的?”安茜兒見到時季邦剛剛拿在手中的酒杯被撞倒摔在地上,她的臉色一變,對於突然衝過來的面具女,很是不服氣地質問着。
“過來看我的男人,不行嗎?”面具女的聲音粗獷沙啞。
“我看你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安茜兒眼看着自己的就要成功了,被突然衝出來的人破壞了,這讓她怎麼可能不生氣?現在她恨不得手撕了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可是時季邦就在旁邊,一切的怒火只能忍着。
再看了看剛剛還一直站在周圍的保鏢這時已經不見了,安茜兒馬上皺起眉頭,心裡把那些保鏢暗罵了一通:該攔時沒有攔,不該攔的又在攔。現在正需要的,居然玩起了失蹤。
“反正你打我男人的主意就不行。”面具女囂張地抖着腳,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說着,哪裡有一絲女生的樣子。
安茜兒氣得直接伸手想去扯掉對方的面具,沒想到對方動作靈敏地閃過了,冷笑地對她說着:“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我看是你不識好歹。”安茜兒被突然衝過來的女人這樣說着,可她要在時季邦面有維持着溫柔小白兔的樣子,忍到內傷也只能用着溫柔的聲音說着:“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認不認錯人不關你事,反正我不認錯你就行。”面具無比囂張地說着。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安茜兒很想大罵對方,可一見到旁邊的時季邦就只能硬生生把差點罵出口的話吞了回來,轉頭看向時季邦問着:“季邦,你有認識這個人嗎?”
時季邦對於突然衝出來的面具女,不由輕笑地問着:“這是你的搭訕方式?”
又見一個自戀的人,不過想想他也是有自戀的本錢。
“
難道你真的認不出我是誰嗎?”面具女聲音沙啞地問着。
“不認識。”時季邦直接回答着。
不認識就對了,面具女內心不由這樣想着,不過還是用着傷心的聲音說着:“你這樣太傷我心了。”
“季邦,都說不認識你了,趕緊走開吧!”放在平時安茜兒纔不會這麼放過她的,可是現在她急着要和時季邦一起,就只好把這閒雜人等趕走了。
“你閉嘴。”面具女對着安茜兒一吼,恨恨地看了一眼摔到地上的酒,冷笑地說着:“剛剛我可是看到你往那酒杯下了藥。”
面具女正是安初星,在看到時季邦準備把下那被安茜兒動了手腳的酒,就沒有多想,趕緊拿過旁邊的面具戴上。顧不上這麼多,衝上來拍掉時季邦手中的酒,並且大聲喊道。如果她有什麼事,夜少騰一定會保護她的。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面具還有變聲的效果,所以她就不用刻意壓低聲音,也沒有人聽得出是她了。
“你、你別亂說話,我可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小心我告你。”安茜兒心裡發虛,表面還是很鎮定地說着。
“好啊!那你告我,這麼一來就有人過來取證據,讓有關部門的人來驗驗這杯酒是不是有問題。”安初星此時儘量讓自己做成一個不良少女的樣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和安茜兒直嗆到底。
安茜兒聽到對方這麼說着,臉色一變,趕緊轉過頭看向時季邦說着:“我聽不懂這個女人在說什麼,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藥的,又怎麼會給你下藥呢?”
“那是你把所有藥下到那杯酒上去了。”安初星冷笑地說着,透過面具發出的聲音卻是沙啞難聽到讓人頭髮一陣發麻,就連她自己聽到都一時不適應。
一直被人說着可不是安茜兒的性格,驚訝過後,她也馬上想到了反駁:“你說得那麼肯定,是不是那酒是你下了藥,現在衝出來就是想找個藉口搭訕季邦,呵呵!沒想到到,爲了搭訕,居然能這麼無下限了。”
“也不知道是誰無下限。”安初星透過面具看到安茜兒,知道此時安茜兒遠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
安茜兒對於突然衝出來的女人,直覺認爲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對方句句所說出的話聽起來輕飄飄的,可是卻讓她反駁不了。能讓她有着這樣的無力感的人不多,此時她想想看看面具下到底是誰。
時季邦原本就有幾分醉意,見到兩個女人在一直在說個不停,而且說了這麼多,一個結論都沒有了,好看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
安初星看了出時季邦的不耐煩,笑眯眯對着時季邦說着:“長得太好看就是這麼危險的,出來喝個酒也要被女生下藥,小心被女生吃幹抹淨。”
“你說什麼?”時季邦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用着這麼不客氣的態度說着,不由有些發怒,聲音一沉地問着。
安茜兒見到時季邦要生氣了,心裡可是恨不得時季邦像踢那椅子一樣,把這個不男不女的踢飛
。
“在誇你長得好看。”安初星揚了所眉說着,就是戴着面具別人沒有看到。
時季邦聽到安初星這麼說着,莫名地覺得很受用。
“帥哥,你剛剛說不認識我,那我們現在算是認識了,能留個電話號碼嗎?”安初星大概清楚時季邦是喜歡直接挑明地說事,那她現在也很直接地走到時季邦問電話號碼:“就看在剛剛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來救你,電話號碼怎麼也得給我一下吧!”
安茜兒見到半路殺出來的人,居然就這麼厚着臉皮問時季邦要電話號碼,想叫對方閉嘴別說話,可是在時季邦面前要保護風度。最後只能氣得瞪大雙眼瞪着對方,急急地跟着時季邦說着:“季邦,你看,她果然是特意過來搭訕的,你別理她。”
對上安茜兒這麼焦急的眼神,時季邦掃了她一眼。對上他彷彿能把人看透的眼光,安茜兒嚇着整個人不由往後退一步。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安茜兒,他自然是明白着她是想接近他的。只是對於這種一點也不光明的做法,他有些厭惡。如果不是她口口聲聲說着和萱萱是好朋友,他早就叫保鏢把她丟出去了。
如果不是看在萱萱的份上,就衝她敢給他下藥的這事,他就直接安茜兒丟進大海餵魚了。
消失的保鏢們此時趕回來,一位保鏢靠近時季邦,低聲地說着:“有人故意引我們出去, 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請主人懲罰。”
保鏢出去追人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們沒有留下一個在這裡保護自己的主人就是不對。這也是保鏢最大最不允許犯下的錯,所以保鏢很主動地過來請罪。
時季邦瞟了保鏢一眼,再看了看面具女,倒覺得保鏢離開倒也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心情不錯地說着:“名片給她一張。”
保鏢沒想到時季邦不但沒有責怪他,而是開口把名片交給眼前這陌生的女子,愣了半秒,很快恢復冷靜,拿出時季邦個人名片,恭敬遞到安初星的面前。
安茜兒見到這一幕,幾乎是不敢相信地,想伸手去奪過名片的,不過一想到時季邦那冰冷的樣子,她也不敢亂動,只能焦急地向時季邦看去。時季邦連她一眼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接收到安茜兒眼中的信息。
安初星倒是很高興地接過名片,笑眯眯地說着:“謝謝了,先生如果是有什麼感情問題,可以打電話找我的。不管是什麼前情人,或者你愛我我不愛你這樣的感情問題,我都能一一解答噢!”
安初星一副感情專家的樣子自我推銷着。
時季邦聽到安初星說出這樣的話,眼神閃了閃,最後還是忍住沒有開口問,而是對着保鏢做了一個手勢,轉身離開酒吧。
“季邦……”安茜兒很追上去。
安初星馬上伸手去拉住她:“你倒貼上去也沒用的。”
被人這麼一拉,安茜兒錯過追上去的時間,眼神一狠,轉過身,也是早有打算,一揚手把對方的面具給打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