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恩看着暗下來的彩色屏幕,眸中透着幾絲無奈。認識陸天騏十年,做了他五年的女朋友,母親的死,讓她不在相信婚姻,不相信愛情,可是她相信他,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一天累了,倦了,她會爲他披上嫁衣,
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笑恩一時興起,翹起腳尖,伸手去觸摸飄落的雪瓣。六片霜花落在白皙的掌心,冰涼的,她嘴角挑起一抹愜意的笑。
下一刻,笑意就僵在了臉上。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將她緊緊包圍,淡淡的古龍水香氣混合着濃重的酒氣,致命的誘人,此刻卻是致命的危險。
許多年後,笑恩常常想,如果當日的她不曾來過天台,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如果不曾來過天台,也不會與那個魔鬼一般的男子產生糾葛,如果不曾來過天台,是不是早爲遠隔重洋的陸天琪披上了嫁衣。抑或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依舊孤身一人,在冷如刀鋒的商場馳騁縱橫。而人生,根本沒那麼多如果,這些或美好或中庸的想法,終究只是想法而已。“救命……啊……”一聲破碎的呼喊,被悉數封在了脣中。他霸道的啃咬,靈巧的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至死方休。
“不,不要……”她惶恐的後退,直到身體撞上冰冷的欄杆,全無退路。雪貼在細膩的肌膚上,刺骨的寒冷,北風呼嚎,恐懼鋪天蓋地的襲來。
而他亦如兇猛的野獸,將她撲倒在地。
他的身體炙熱,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伴隨着衣衫碎裂的聲響。笑恩在他身下不住的掙扎廝打,銳利的指尖在他堅實的胸膛劃出一道道血痕。可惜男女之間的力道相差懸殊,她撼不動他半分。
穿透身體的刺痛,讓她徹底的絕望,淚無聲的滑落,笑恩睜大的雙眼,茫然而空洞。不在反抗、不在掙扎,任由他欲所欲求。
一縷腥紅的血液從雙腿間滑落,祭奠着她逝去的純潔。
他伏在她身上,濃重的喘息,粗蠻的佔有着她的身體,釋放着體內的狂熱。伴隨着一聲嘶吼,他釋放在她體內,才緩緩停止律動,退出她的身體。
瘋狂的掠奪後,他的意識才逐漸清醒,望着身下梨花帶雨的女孩兒,不,不再是女孩,他將她變成了完整的女人。
斷續激情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瘋狂、佔有、嘶吼、求饒,那一縷鮮紅,和無助的絕望……
他蹙眉,按着發疼的太陽穴。這一次要如何收場。
她從他身下爬起,萎縮在角落,身上的裙子破爛不堪,幾乎遮不住身體,她看着他的眼中,只有恨,無盡的恨。
銀白色的手機安靜的躺在地上,藉着雪光散發着清冷的寒光。她不假思索的抓起,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飛快的閃過。而他的動作更快,一把奪過手機,啪的一聲巨響,手機摔在堅硬的牆壁,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