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暴風驟雨般落了下來,舌尖橫驅直入,攪動着她的脣齒,與她的小舌糾纏,脣齒廝磨,笑恩被他吻的喘不過起來,拼命的掙扎踢打。卻再一次惹惱了他,脣齒間傳來濃重的血腥氣,他懲罰的咬破了她的脣瓣。
笑恩痛的嚶嚀了聲,漂亮的瞳眸染了一層迷濛的水霧。他的吻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並一路向下順着她的鎖骨吻上她胸口的柔軟,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讓他發狂。懶
身後的拉鍊不知何時被他扯開,短裙早已鬆垮的滑到腰間,炙熱的大掌抓住她的一惻渾圓,用力的揉捏,雙脣夾住她挺起的粉紅蓓蕾,舌尖誘.惑的吸允挑.逗着。笑恩身體不住的顫抖,癱軟的靠着身後堅硬的牆壁,有冰冷的淚順着臉頰滑落。
“有意思嗎?顧希堯,你這樣和上一個妓.女又有什麼分別。”
她冷漠的話讓他僵住了所有的動作,看着她的目光由憤怒慢慢的變成了心疼,這樣的話,本不該從笑恩這樣一個驕傲的女子口中說出來,他的確傷她太深。他微冷的指尖擦拭着她臉頰的淚。“你非要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嗎?”
笑恩自嘲的笑,“難道不是事實嗎。你要我的身體,然後一次性付費。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只有你一個嫖.客。”她看着他的目光渙散而沒有焦距,迷茫的讓人心疼。“呵,九位數起跳,顧市長不覺得太貴了點兒嗎。”蟲
“林笑恩!”他憤怒的吼着她的名字。最後一絲疼惜憐憫被她冷情的話衝的煙消雲散。“妓女是嗎?那就好好的伺候我。”他冷漠的笑,一把撕掉她的底.褲,滾燙的炙熱毫不溫柔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笑恩痛的緊蹙了眉心。而他卻是無情的攻佔,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笑恩的雙手無助的環上他的頸項,身下狂烈的撞擊讓她根本吃不消,疼痛難忍,她尖銳的指尖早已陷入他肩頭的皮肉。
“痛,好痛,顧希堯……”她無助的呻吟,換來的卻是他吻住她的脣,將所有痛苦呻吟統統封在口中。身下,卻是越來越猛烈的撞擊。
戰火從門口一直蔓延到寬大的軟牀上,男人的襯衫長褲,女子的胸衣,裙子被丟了滿地。顧希堯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要着她的身體,笑恩痛苦的承受,雙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單,身體本能的溼潤,體內好像燃着熊熊烈火一樣,他狂烈的佔有卻依舊無法熄滅。酒醉讓笑恩的身體透着幾絲緋紅,青絲鋪散在牀上,嫵媚橫生,讓人只想將她狠狠佔有。
“恩恩,說你要我。”他擁着她的身體,誘.惑的哄騙着。
笑恩倔強的側過頭,緊咬牙關,說什麼都不肯屈服。眼角都是溼潤的淚,星星點點,美得讓人窒息。而她倔強的後果,就是換來顧希堯更強烈的進攻,快速的撞擊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撞散。笑恩痛苦的掙扎,拼命的打他罵他都沒有絲毫作用,他就想發狂的猛獸,不將她榨乾,絕不收手。到最後,笑恩竟沒骨氣的求他,求他放過她。甚至,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
“恩恩,叫我名字。”
笑恩無助的呻.吟,口中不住呢喃着他的名字,神情痛苦而憂傷。大腦被酒精麻醉,身體不自主的貼上他的,在他的身下柔軟的和水一樣。
“希堯,顧希堯……”
他脣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修長的指尖插入她墨色髮絲。“恩恩,說你要我。”他突然停下動作,將自己從她體內抽出來,懲罰性的在她脣瓣用力的咬了下。
笑恩吃痛,嚶嚀了聲,他的抽離讓她突然間空虛,水草般柔韌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腰身,一雙水霧的明眸,委屈的看着他。“顧希堯。”
他低笑,手掌撫摸過她柔嫩的臉頰,如果她一直這樣乖順,他又怎麼會不心疼她。“恩恩,我們不鬧了成嗎?我們生一個孩子,然後好好過日子。”顧希堯輕嘆,不忍她難受,挺.身進入她身體,再次瘋狂的律動。
一夜瘋狂,第二天笑恩醒來的時候身體像散架了一樣,宿醉之後痛疼的厲害。陌生的環境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輕薄的鵝絨被下是赤.裸白皙的身體,頸間胸口密密麻麻着深淺不一的吻痕。浴室中嘩啦啦的響着流水聲,男人高大的身影倒映在玻璃門上。
笑恩顫抖着拉緊了身上的被子,胸口中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的厲害。手臂用力的拍着發昏的大腦,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她究竟都做了什麼。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依舊帶着幾分邪氣。他身上穿着鬆垮的浴袍,頭髮還是溼漉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古龍水香。
笑恩看到他,竟然鬆了一口氣。“是你。”她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然後又覺得自己很沒骨氣,甚至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爲什麼別人不可以,只有他可以。
顧希堯臉色冷了幾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希望是誰?”
笑恩愣了片刻才意會到他話中的意思,她低着頭,手緊抓着身下的牀單。“顧市長,請你出去。”
他冷哼了聲,瞥了眼牀頭櫃上的鐘表。不用她趕人,他也該走了,早上還有例行會議。他從衣櫃中拿出新的襯衫長褲換上,從牀頭櫃上拎起瑞士手錶優雅的套在手腕上。“我去上班了,你公司那邊我已經給林嵐打了電話,不想去可以不去。還有,昨晚我有避孕,你不用再吃什麼亂七八糟的避孕藥。”他冰冷的丟下一句,轉身向外走。笑恩側頭,牀頭櫃上的確丟棄着撕開的避孕.套包裝。
他推門而去,卻被笑恩突然出聲喚住。她低着頭,聲音有些微弱,雙頰有淡淡的微紅。“顧希堯,我……衣服。”
他眸光微斂,低頭看了眼被扯壞的水藍晚禮裙,眸中難得的透出幾分笑意。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低聲吩咐了幾句。
“很快會有人將衣服送來,你再睡一會兒吧。”他竟然轉身走了回來,坐在牀邊,俯身吻在她額頭。他的氣息將她包圍着,獨屬於他的淡淡古龍水香,帶着幾分魅惑。
“晚上我在家等你,恩恩,我們好好談談,好嗎?”他的話語很溫柔,看着她的目光都是溫潤的。
笑恩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他走後沒過多久,笑恩的衣服就被送來了。是她平日裡最常穿的牌子,尺碼樣式都非常合身。她剛收拾妥當,林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林總,出大事了,林董私自將西區開發案拿了下來,已經讓市場部簽了合同。”林嵐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什麼?”笑恩蹙眉,抓過包就向外走。她趕回辦公室的時候,林嵐在屋裡左轉右轉,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究竟怎麼回事?”笑恩將包甩在沙發上,在老闆椅上坐了下來,鎮定的接過林嵐遞來的資料。仔細的翻看着。合同已經蓋章生效,並且合同內容很有約束力,違約賠償高的嚇人。笑恩無奈的合上合同複印本,鉛白的指尖按着發疼的太陽穴。
“我不是說過這個項目有問題,讓工程部撤出來嗎?怎麼連合同都簽了,我們才知道。”笑恩冷着臉看向一旁的林嵐。
“聽說是林董私下協商的項目,沒有通過工程部,直接在市場部出了合同,我們也是今天才得到的消息。”林嵐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笑恩在工作上露出這樣爲難的表情。
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幾聲,笑恩撇了一眼,竟然是顧希堯打來的。她拿起手機,起身站到落地窗旁,思索片刻才按下了接聽鍵。
“恩恩,西區的開發案是林氏拿下了嗎?”
笑恩蹙眉,輕哼了一聲。“顧市長真是神通廣大。”
顧希堯的聲音都是低沉冷漠的,甚至是命令式的帶着威嚴。“恩恩,將西區開發案的工程撤回來。你那麼謹慎,怎麼會看不出這個案子有問題。”
笑恩沉默以對,她不想解釋,也沒有和他解釋的必要。“合同已經簽訂了。”
“將合同撤回來,無論違約金多少,都必須撤回來,否則這個案子會賠死你。”顧希堯的話有些冰冷,從來沒有人違逆過他的話,林笑恩可堪稱第一人。
掛斷了電話,笑恩一直靠在落地窗前,沉默不語。林嵐擔憂的站在她身後,卻不敢出聲打擾她。屋內的空氣死一般的沉寂。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轉身,臉色略顯蒼白。“林嵐,通知人事部總監,讓市場部主管走人,沒有按公司的流程然後聯繫西區開發案的甲方,商談違約賠償的問題,儘量將損失降到最低。”
“真的要毀約嗎?賠償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林嵐擔憂的說道。
笑恩嘆了聲,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亡羊補牢,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好,我這就去辦。”林嵐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桌子上又是堆積如山的文件,笑恩坐了下來,一邊喝咖啡,一邊仔細的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管理一家上萬人的上市公司,人們看到的都是表面的風光,可又有幾個人明白她的付出。
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推開,林建山一臉怒氣的走進來。將手中一疊的文件摔在她面前的桌上。“林笑恩,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連我的案子也敢退回去。”
笑恩淡漠的合上面前的文件,擡頭迎視着他惱怒的目光。“這個合同的簽訂並沒有按照公司的正常流程,而且,這個案子有問題……”
“這個案子我已經考察過了,我說沒有問題就沒有問題。你少插手我的事,別忘了我纔是公司的董事長。”林建山根本就不給笑恩解釋的機會,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林建山的介入讓人事部和市場部都非常爲難,紛紛將電話打進了笑恩辦公室,而她只有一句,“按我的吩咐做,任何事我都會負全部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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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繁華的南京街上,顧希堯的黑色悍馬高速行駛,他左側手臂半靠在敞開的車窗上,鳳目微眯,盯着後視鏡中緊緊跟隨的白色桑塔納。這些日子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他不動聲色,沒想到對方竟越發的明目張膽。
車子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他熄了火,卻沒有急着下車。對方跟蹤的很有技巧,若是換成其他人,根本不會察覺。最近的a市很安寧,他實在想不出是誰會這麼無聊。
顧希堯推開車門,身體半靠在車身上點燃了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直到菸蒂燃盡,他才淡漠的向電梯旁走去,今天,他就要揭開這個謎底。
果然,他走後沒多久,白色桑塔納也推開了車門,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頭上戴着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他沿着顧希堯的足跡,向電梯旁走去,看着電梯上升的數字。
很奇怪,今天電梯並沒有在十二樓停下來。正是納悶,頸間突然傳來一陣悶痛,竟然有人襲擊他。回身,顧希堯竟然站在他身後,擡手又是一拳。
男人發出幾聲淒厲的慘叫,三兩拳間已經被顧希堯按倒在地。“說,誰讓你來跟蹤我的?”他冷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