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潔一張俏臉白了白,求救的看向顧希堯,而後者竟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指尖夾着一根菸蒂,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是啊,都是她自作自受,他並沒有幫她的義務。周夢潔咬了咬牙,一口灌下了杯中的酒。胃中一陣抽痛,她急忙起身。懶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
洗手間中,她不斷用冷水拍打着臉頰才能壓住身體中不住流竄的燥熱。閆副省長那個出了名的老色鬼,她早就知道他答應和她喝酒,又怎麼會只是喝酒而已。一想起可能會被他壓在身下,她就噁心的想吐。可是,爲了希堯的事,她必須要強迫自己去面對。
正在她躊躇時,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拉住她,不由分說的向樓上走去。
“希,希堯?”她震驚,卻聽話的跟着他走。
顧希堯冰冷的將她推入套房中,當她的身體被困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時,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怒火。
“上上次是爲了擔任女主角,上次是爲了新劇上黃金檔,這次又是爲了什麼?爲了錢?你就這麼自甘墮落!”他幾乎是怒火中燒,他無法想象,曾經那個倔強驕傲的女人怎麼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周夢潔在他懷中微微顫抖,手掌慢慢的觸摸上他的臉頰。“是爲了你,我是爲了你。”她的聲音也是顫抖的,帶着哭腔,這一瞬間,好像要述盡所有的委屈。“,你以爲我願意陪那個老男人嗎?我只是想幫你,希堯……”蟲
“自以爲是。”他冷冷的推開她,轉身向門口走去。
“希堯。”她從身後纏上來,緊貼着他的身體都是炙熱的。“希堯,不要走,我好難受。”
顧希堯轉身,看着她迷離的目光和燒紅的臉頰,不自覺的劍眉蹙起,“你被下下藥了?”
“希堯,救救我,我好難受。”她嚶嚶的呢喃,突然踮起腳尖吻上他微冷的脣瓣,雙手胡亂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藥力發作,她體內就像燃燒着熊熊烈火一般,意識逐漸的模糊,腦海裡只有一個信念,就是面前的男人可以救他。
“周夢潔,你清醒一點。”顧希堯不耐的推開她。
她腳下一個踉蹌,重重跌倒在地,由於疼痛,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你真的這麼絕情嗎?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原諒我?”
他幾不可聞的嘆了聲,半蹲在她面前,伸手擦掉她臉頰的淚。周身冷冽的氣場逐漸在消散。那種男人天生的憐憫心又在作祟。
周夢潔拉住他的手臂,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火熱的脣肆虐的吻着他的,一雙柔軟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希堯,我只要這一次,不要再推開我,好不好?”她無助的哭泣哀求着,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讓他身下的昂揚順利進入自己的身體。
是同情,憐憫,還是曾經的不甘?這一次,顧希堯沒有再推開她……
周夢潔是與笑恩完全不同的女人,她的熱情,狂野,幾乎可以征服任何一個男人。而笑恩卻是如水一般,,溫潤的。
**後,顧希堯面無表情的起身,利落的套上了襯衫西褲。
“你要去哪兒?”周夢潔不解的問,她身上裹着雪白的被單,手臂從身後環上他的腰。
“回家。”他利落的丟下兩個字,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碰了她,只因爲她中了藥,並不說明他想和她舊情復燃。何況,剛剛在她身體裡的時候,他卻滿腦子都是笑恩那張淡若止水的臉。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纔會無時無刻不想着她。這種的心緒讓他莫名的煩躁。
“希堯,別走,留下來陪陪我不可以嗎?”她可憐兮兮的拉住他,臉上滿是渴求。
他低頭,墨色瞳眸淡淡凝視着她,眸光深邃的讓她完全讀不懂其中的情緒。
依舊是那張燦若桃花的臉,可他從她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初的狂熱。原來,愛情真的可以時過境遷。
他冷漠的推開她,從皮夾中掏出一張金卡放在牀頭上。
周夢潔半跪在大牀上,看着他一連貫的動作,眼前不自覺的模糊,身體甚至在微微顫抖。“顧希堯,你將我當成什麼了?”她抓起牀頭的金卡,一把丟在地上。
他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他只不過是想給她些補償,可她偏偏要想的這麼不堪。
“隨便你怎麼想。”他不冷不熱的回了句,轉身就要離開。
周夢潔見他真的要走,,快速爬下牀將他抱住。“希堯,你不要這麼無情好不好,我們剛剛……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顧希堯轉身,媚笑着勾起她尖小的下巴。“沒想到經歷男人無數的周夢潔也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男人要女人不過是生理需要而已,和愛無關。”
“……”周夢潔顫抖着雙脣,無語。
“這樣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他看着她,語氣柔和了一些。“小結,別在試着挽回什麼,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希堯。”她低聲喚着他,可憐兮兮的。而顧希堯依舊生硬的扳開她攥住自己衣角不放的手。
“我該走了,恩恩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伴隨着一聲重重的門響,周夢潔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指尖機械似的抹掉臉頰殘存的淚痕,眼中流露的光芒狠冽的嚇人。
“林笑恩,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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