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雖剛剛被一場暴雨洗滌過,但看上去依然是美麗的浮華的,鄒婉婉半倚着門框,微微笑着,手機那邊傳來男人的問話。
“鄒小姐你在聽嗎?她已經被嚇的暈了過去,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現在?現在你們把她綁在椅子上,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兒,其他的你們想怎樣都行。”鄒婉婉一字一句的回答。
男人有些錯愕,什麼?想怎樣就怎樣又不能做傷害的事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很顯然他不是很明白鄒婉婉的話。
“鄒小姐,不許傷害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我教你嗎?”鄒婉婉走到櫥櫃給自己倒了杯酒:“我說你白混了這麼長時間?多嚇唬嚇唬她,比如帶她玩玩,但不能傷害她,因爲最後她還是要回歸的,我不想看她死的那麼慘明白了嗎?”說着她冷哼了一聲。
男人點點頭掛斷了電話,然後用餘光看了看身後的祁雲裳突然壞笑了下。
此時的祁雲裳一身衣服破爛不堪,大片肌膚裸露在外面,男人看着眼前白皙皮膚的她不禁吞了吞口水,慢慢的走了上去,伸手想要將她的衣衫解開,就在這時她慢慢的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的看到一雙手向自己伸來,突然驚醒。
“啊。別過來,別過來!”她邊說邊掙扎的向牆角爬去。
男人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拉了回來,湊近她的臉:“多美的女人,可惜了!”說着將她拉了起來。
她掙扎着男人的手,但無奈男人的力氣太大,她被強制的拉了起來。
這時進來兩個陌生的男人,他們一臉猥瑣的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吞了一般。
“老大,叫我們什麼事兒?”進來的兩個男人問道。
帶頭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好跟她玩玩,別太過火!”說着便離開了木屋。
剩下的兩個男人笑了笑,慢慢靠近祁雲裳,她恐懼的向牆角退着,終於她無路可退的貼着牆面,內心恐懼的她攥緊了拳頭,咬着牙,她絕不會允許別的男人碰自己。
兩個男人慢慢的慢慢的越走越近,她突然像發了狂似的衝了過來,她想要衝出這個木屋,不料自己的力氣和精力有限,兩個男人一次次將她重新拉了回來,她癱倒在地上,無力的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男人。
突然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來開始解她得到衣服,伸出手去想要去撫摸。
這時另一個男人上來阻撓:“停下手來,別這樣,別壞了客人的規矩。”
男人並沒有聽勸,而是繼續將手伸向祁雲裳,就在這時,她突然惡狠狠的笑了兩聲,男人沒有理會繼續脫着她的衣服。
“啊!”男人發出痛苦的聲音,原來祁雲裳狠狠的咬了這個男人的手部虎口位置,疼的男人齜牙咧嘴,隨即條件反射的打了她兩耳光,然後站了起來又踢了她兩腳。
“嘿,嘿,你們倆個這是在幹什麼?”帶頭男人發現不對勁走了進來,看了看嘴角流血的祁雲裳,他半蹲下了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轉身對身後的男人說道:“被打成這樣?混蛋!我只是叫你們帶她玩玩,嚇嚇她!怎麼不想要錢了!”說着起身用腳踢了踢那兩個人。
祁雲裳有些輕蔑的笑了笑,嘴角上的血流入了口中,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我不知道是誰讓你們綁了我,但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惹上大麻煩了!”
“給我閉嘴!”男人吼道,接着笑了笑:“呵呵,麻煩?我們不怕,只有錢給的足夠多就算是總統我們也綁架!對於你,我們早就已經瞭解了。”
“那你們還不趕快放了我,不然我老公不會放過你們的……”
“別說了!”男人打斷了她的說,擺了擺手:“你老公?是那位權家少董嗎?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他已經幾天沒有回來過了,不然你認爲我們能這麼輕鬆的把你給綁架了!”說完三人嘲笑的看了看地上的祁雲裳。
是啊,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回來過了,不知道會不會來救我,權均梟你這個混蛋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她想着不禁流下了幾滴淚。
看到流淚的祁雲裳,屋內的男人更加狂妄的笑了幾聲:“喲,哭了?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面呢!”說着做了個手勢,身後的男人大步向前一下將地上的祁雲裳拎了起來,然後推到了身旁的椅子上。
男人們拿出繩子,將祁雲裳的身體綁在了椅子上。
“你們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她憤怒的嘶吼着,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此刻的她除了害怕就是恐懼,她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沒有見過這樣的流氓,而此刻就連自己最親近的人她都指望不上了,因爲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她緩緩的閉上眼,希望自己可以一睜眼的時
候情況就會改觀。
但是她錯了,綁匪並沒有因爲她的閉眼而放過她。
男人笑了笑:“拿酒來,我們要請這個大明星好好的喝幾杯!”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祁雲裳睜開眼睛,滿眼通紅說道:“不要,不要……”
“給我灌下去!”
聽到帶頭男人的話,身後拿酒的男人走了上來,用力掐着她的顎骨,祁雲裳痛苦的張開嘴巴。
“咳咳”她乾咳了兩聲,甩了甩被酒浸溼的頭髮,吼着:“混蛋!”
帶頭的男人猥瑣的笑着:“混蛋?好,讓你看看什麼纔是混蛋!”說着拿起一包藥丸塞進了祁雲裳的嘴裡。
呸呸,她試着想要吐出來,可沒想到接踵而來的還是不停的灌酒,沒過一會她便暈了過去,男人看了看說道:“暈了?沒勁!真是不經摺騰!”
此時的鄒婉婉正在泡着澡,聽到現場的狀況,她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吩咐男人將她放在木屋藏好,畢竟這個時候她不想讓任何人找到祁雲裳,她想再看看祁雲裳被折磨幾天。
這時的權均梟剛剛從昨晚的醉酒狀態中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原來自己躺在車上不知不覺得睡着了,而究竟自己是怎麼上的車已經記不清了。
他坐了起來,手放在方向盤上,將頭靠了上去,慢慢的拿出手機,顯示屏上多條未接都是祁雲裳打的,他想了下還是決定回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怎麼回事,去了哪裡?他心想着又撥了兩次,結果都是一樣,他有些焦急的撥打了助理的電話。
“權總,夫人不見了!”助理回答道。
“什麼?”他猛地擡頭:“怎麼不早告訴我?”
助理有些結巴的回答:“權……權總,今天我來找夫人發現她人沒有在,打電話也沒人接,您的……您的電話也是……”
“我馬上回來!”沒等助理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你這女人是在給我來個下馬威嗎?到底去了哪裡,也想玩失蹤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想着開着車向住所奔去。
“夫人怎麼不見的,你去拍攝現場找過沒?”剛一進門權均梟便焦急的問着助理。
“沒有,導演說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看見夫人了!權總,怎麼辦?夫人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裡?”助理說着快要哭出來。
權均梟聽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抱頭,他皺着眉頭滿臉憂愁喃喃道:“你到底去了哪裡?”
權均梟奪門而出,他開着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轉了又轉,就想看看是否能看到祁雲裳的身影,他緊閉着雙脣,攥緊了方向盤。
這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裡?陌生的城市是要往哪裡去,祁雲裳別讓我這麼擔心可以嗎,你在哪裡,倒是出來啊!他邊想着邊咬了咬牙。
而此刻的祁雲裳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有些無神,她不知道能有誰來救她,她實在是不想再呆在這個木屋裡了,夕陽通過窗戶照射進來,趁着陽光她往外看了看,空曠的草地,兩邊是枯死的樹木,她將目光收了回來,看了看身邊的環境,之間木屋裡有簡單的傢俱,她背靠着的是一件儲物櫃,該死,什麼都沒有,這樣怎麼逃出去?
離祁雲裳消失已經24小時了,權均梟緊縮着眉頭將車開向了警局。
“警察,我來報案,人口失蹤!”他焦急的說着,但當地的警察表明失蹤不到48小時是不受理的,於是他又回到了車上,有些沮喪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這時電話響了,他看了看屏幕是葉修戚。
這小子怎麼又來了,他想着接起了電話:“喂?有什麼事。”
電話那邊是葉修戚急促的聲音:“大哥,我看見雲裳了。”
“在哪裡?阿戚?”
“大哥,雲裳是被當地的流氓擄走的,我們見面再說。”
“好的!來我家,快點。”權均梟說着便便急車奔了回去。
剛到門口便發現葉修戚已經來了,他皺着眉點了根菸倚靠在門上。
“哥……”
“上車,我們邊走邊說。”此時的權均梟已經等不及的想要找到祁雲裳,本以爲只是普通的事件,沒想到是被流氓抓走,到底是誰要那麼做。
看到權均梟嚴肅的表情,葉修戚說道“哥,雲裳被一羣流氓擄走了,是在羅馬V街的郊區。”
“恩”他嗯了一下,然後繼續開着車,半響他轉過頭來看了看葉修戚:“阿戚你怎麼也會來羅馬了?雲裳在哪裡你怎麼知道。”
葉修戚看着窗外,笑了笑:“我聽那小子說大哥你現在被情
所傷,所以我就趕來支援咯!”
“那雲裳被流氓抓走你怎麼知道?”權均梟繼續直視着前方。
“我是無意間看到的,所以一直跟着他們的……等會再說,熄火下車,我們到了!”葉修戚說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時夜幕降臨,整個小木屋都籠罩在黑夜之中,透過燈光,他們能看到屋裡不止一個人,他們一步一步的靠近木屋。
“哥……等下,我們繞道後方!”葉修戚小聲的說着。
權均梟點頭表示贊同,就在這時他們聽到小木屋有聲響。
“這個小妞還真不錯?長的漂亮還挺性感。”男人色眯眯的看着祁雲裳說道。
其他的人也應和着,其中一個男人湊了上去,摸了摸她的皮膚,然後猥瑣的笑了笑:“大哥,要不我們把這……”說着挑了挑眉。
該死!權均梟攥緊了拳頭,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葉修戚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哥,忍忍看看情況!”
帶頭的男人走近了祁雲裳,他猛地拽住了她的頭髮,疼的她齜牙咧嘴,然後用手拍了拍她的臉說道:“這個人我們碰不得,但是我們能玩的了!”隨後使了個眼神。
門口的男人點了點頭從身後拿出一袋藥粒來:“大哥,這麼多會死人的!”
“怕什麼?灌點酒不就行了!”說着將藥跟酒向祁雲裳灌去。
就在這時權均梟踹門而入,葉修戚也緊隨其後,屋內的男人見有人闖進來,立即拿起傢伙阻擋,可無奈他的手法太快,以至於他們還沒拿起傢伙就會打倒在地。
葉修戚趁勢將祁雲裳接了開來,由於服用了藥物,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半靠着他,他搖了搖眼前的女人,無奈還是昏昏沉沉。
“該死!”帶頭的男人邊用手拭去嘴角的鮮血邊說道:“你是什麼人?”
“跟你這種人渣,我犯不着說!”權均梟說着就飛起一腳,將男人重重的踹到在地,男人痛的直打滾。
此刻的葉修戚有些驚訝,因爲自從年少的時候見過這樣發狂的權均梟外,再也沒有見過他這樣,而如今他竟然爲了自己懷裡的女人大打出手,看樣子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迷糊女人。
這時權均梟回過頭來,看見衣衫不整半躺在葉修戚懷裡的她,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下,他立即脫掉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然後從葉修戚手裡抱回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阿戚,我們走,你來開車。”說着將車鑰匙丟了過去。
坐到車上的權均梟依然沒有將她放下來,還是緊緊的抱着,害怕一放手她又會不見,低下頭來仔細看了看懷裡的女人,一身的酒味,嘴角也微微破裂,這些天不知道她忍受了怎樣的折磨,但現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因爲自己已經將她救了出來。
看着後座一臉疼惜的權均梟,此刻的葉修戚嘆了嘆氣,看了自己的這位大哥是真的懂了真情了。
汽車飛馳在公路上,車上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快到住所的時候,他緩緩說道:“阿戚,幫我查查是誰做的!還有你欠我一個解釋。”
還要追究我爲什麼來羅馬?本以爲他會將自己來羅馬的事情忘掉沒想到還是記得!葉修戚想着點點頭,等他在回過神來,權均梟已經抱着那女人離開了。
剛進門的權均梟抱着她直奔臥房,然後吩咐助理準備熱水喝毛巾,沒錯他要幫她沐浴更衣了。
他皺了皺眉,這一生還是第一次給一個女人洗澡,但看着仍有些迷糊的祁雲裳他還是決定給她沐浴換衣。
他溫柔的解開祁雲裳的衣服,她的身體印入眼前,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但還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因爲不知道她是否被打的受了傷,所以再清洗的時候十分溫柔和小心。
而此刻的祁雲裳因吃了藥物而迷迷糊糊,她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只知道一個人再用清水沖洗自己,感覺很舒服很溫暖,所以她沒有反抗的倚靠着權均梟。
不一會祁雲裳已經被自己清洗完畢裹成了糉子,他就抱着這個糉子回到了牀上,她白皙的臉龐酒窩若隱若現,不時還嘴角上揚。
不行,不能再看了,他想着將頭別了過去,然後又忍不住的轉了過來,祁雲裳你到底讓我怎麼辦?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他心裡邊想邊給她蓋上被子。
就在這時,祁雲裳半夢半醒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兩片嘴脣還不時的一張一合,這着實讓人有些受不了,看到這幅場景他先是慢慢的拿開她的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再一次給她蓋好被子,沒想到這次祁雲裳整個人都擁在他的懷裡。
看着懷裡的祁雲裳,他忍不住的吻了上去,這一吻就淪陷了,纏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