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堅持,他真不知道還能不能硬撐下去了。
“我去參觀一下首長大人的房子吧。”白遲遲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司徒清點點頭,引着她各個房間看了一遍。
“我在的時候,我會睡這個房間。遠在時,他睡那個房間。”
“怎麼樣?”他問。
“不怎麼樣。”她說:“到處硬邦邦的,一點兒家的感覺都沒有。”
“在部隊裡生活,確實沒什麼意思,很單調。你來看看就回去吧,我一會兒就打電話叫遠接你回去。”
司徒清趁機勸道。
“我不,我不回去。正因爲這裡沒意思,所以我要在這裡陪你。”
“不方便,白癡。”
“遠說很方便。”
司徒遠,看來他是想他收拾他一頓了。
“清,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來這裡啊?我怎麼覺得你在找理由,想趕我走呢?”白遲遲皺了皺眉,司徒清趕忙堆起笑臉。
“怎麼會呢?你想留下就留下。不過除了吃飯,不許到外面隨便走動。”
“嗯。你要我走,我還不走呢,被那麼多人盯着看,真不好意思死了。”
“知道就好。”他沒好氣地又一次掃視了一眼她花裡胡哨的裙子。
“你躺下歇歇,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中午我會回來帶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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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公你去吧。”
這聲老公叫的多自然,多親切啊。
他表情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輕輕揉了揉被他弄亂了的她的頭髮。
“在家等我吧。”他溫柔地說。
至少在她在這裡的時候,他能還能感受到她是他的女人。
這句話讓白遲遲感覺甜蜜死了,抓住他黝黑的手親了兩下。
“老公,部隊裡有女兵嗎?不准你四處亂看。”
司徒清笑了笑,再次揉揉她的發以後,走了。
他一走,她還真是困了,就在他平平整整的牀上躺下來,睡着了。
司徒清回來的時候,提了兩個大大的塑料袋。
一個裡面裝了很多水果,零食,是他在軍區裡面的超市買的,怕她呆在這裡太悶了。
他把塑料袋往客廳茶几上一放,白遲遲就醒了。
她睜開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下子還沒搞清楚自己在哪兒。
坐起身,看到牀上一系列的軍人用品纔想起來她是在部隊呢。
聽到客廳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問道:“清,是你嗎?”
“是我。”
耶!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老公,真幸福呀。
她穿上他船一樣的拖鞋,從臥室飛奔到客廳。
“給我買了這麼多吃的啊?嗯,都是我喜歡的,不錯不錯,小同志,有進步嘛。”白遲遲看着塑料袋裡的蘋果,薯片,還有果凍,小餅乾什麼的,忍不住誇了他一句。
“誰是小同志,我哪裡小了?”
死丫頭,說話句句惹火,不知道他這會兒把她撲了也是白撲嗎?
他要是個沒有原則的人,就今天見面到現在,還不搞她幾次了。
“哪裡小?你好像……”白遲遲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這廝說哪裡小是什麼意思。
她嬉笑着上上下下地掃視了他一眼,不怕死地說道:“我沒發現哪裡大啊。”
“你!”
“找死是吧?”他咬牙切齒地問。
她老這麼把他當綿羊,是很危險的,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遲遲吐了吐舌頭,說:“還沒想死呢,這麼多好吃的,死也要做個飽死鬼。說真的,你真是有進步,好像是第一次給我買零食。唉,我這苦命的,都歲了,才享受一下這種待遇。嘖嘖嘖,還高興的這麼沒氣節,真是沒救了。”說着,伸手從袋子裡把果凍掏出來。
“清同學,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果凍給我拆開。”
司徒清接過袋子,輕輕一拉,包裝袋就撕開了。
“裡面這個也撕開,一包全部撕開,並排擺在茶几上,我慢慢吃。”白遲遲乾脆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抖動兩下。
使喚他的感覺真是不錯啊。
司徒清眉頭抽了抽,他是大男人,當然不跟小女人一般計較了。
他給她撕開了幾個,真的往茶几上擺一排。
“太后娘娘,請用吧。”
白遲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沒想到這話是老古板司徒清說出來的。
看來他還是欠調教啊,以後她就把他當奴隸使喚着吧。
白遲遲拿起一個果凍,遞給他,趾高氣揚地說道:“小清子,這個是賞你的。”
“誰大男人的,吃這種東西,不吃。”
“吃嘛,很好吃的,又甜又嫩,我最喜歡吃了。”
在他心裡,這東西再甜再嫩都沒有某人的某處來的有吸引力。
他壞壞的目光往她高聳的地方,掃了一眼。
“看什麼呢?叫你吃果凍!”
“不吃。”
“你再不吃,我可要用嘴巴餵你了。”
“我吃。”他接過她手裡的果凍,吸溜一下,好像沒在嘴裡停留直接就下去了。
“你怎麼慌成這樣,怕我啊?”她好笑地問,他臉卻漲的有些紅,還嘟囔着:“怕你幹什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我就來餵你。”她把一個果凍含在口中,吃掉一半,惡作劇般地湊過來。
她是吃準了他現在不會對她怎麼樣,故意逗他的。
誰知道這廝竟然一把摟住她的腰,真的把果凍給接過去了。
趁勢,他還狠狠揉躪了兩下她甜甜的小嘴兒。
白遲遲的心啊,盪漾了又盪漾。
太甜蜜了!
她的眼神都醉了,司徒清輕咳一聲,說道:“就知道吃,還有一個袋子都沒看見。”
“什麼啊?”她還真沒看見。
“把這個換上,我帶你去吃飯,零食留着下午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事的時候再吃。”
白遲遲這才注意到茶几上還有一個塑料袋,裡面裝了一套軍裝,女軍裝。
“清,你真好啊!你怎麼知道我很嚮往穿軍裝呢?這個跟我們軍訓時的不一樣,這是真正的軍裝吧?”白遲遲兩眼放光,興奮地把軍裝從袋子裡掏出來。
司徒清心想:我哪裡知道你喜歡穿軍裝,我只知道不喜歡你穿成這樣四處晃盪而已。
心裡這麼想,嘴上他可不這麼說。
“是真正的軍裝,我跟女兵借的,就知道你會喜歡穿,你穿上跟我去吃飯。”
“好啊,我這就去換。”她說着,把衣服抱在懷裡,往臥室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回頭逗他。
“老公,你說別人的老婆換衣服是不是不用避着老公啊?”
“不知道!”
“要不我就在你面前換?”
司徒清的表情又有些不自然,她就弄不清這丫的明明那麼厚臉皮的人怎麼就變的這麼羞澀了。
他越羞澀,她就越想逗弄他,看他崩潰,看他剋制不住。
她這算不算是心理變態的一種啊?
白遲遲說完,手伸向裙子下襬,一點點兒的撩起來。
即使已經擁有過那麼多次,在看到這種場面時,他也還是受不了啊。
“我才發現,果凍的味道還是不錯的。”他低下頭,從茶几上拿起一個果凍,咕嚕一下又吞下肚。
白遲遲咯咯笑起來。
“司徒首長,原來是個膽小鬼,哈哈,你真笑死我了。”
死丫頭!
她是想氣死他嗎?
她不逗他了,不過也沒停了笑,咯咯笑着抱起那套軍裝飛奔回臥室關上門。
白癡,你是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甘心啊?
知不知道我哪怕看到你,我都覺得心癢癢,你還有意無意地撩撥我。
我要真是把你欺負了,以後怕你離開我的時候,想起這些,更難受,你知道嗎?
別惹我了,小白癡,我們就這麼和睦共處,不過分,我還能心安理得些。
沒多久白遲遲換好了軍裝,從房間裡出來,很得瑟的在他面前晃了兩下。
“清同學,你看,是不是英姿颯爽?”
“嗯!還行!”
“還行?你見過誰穿軍裝比我漂亮了?”
“沒有。”
“這還差不多。軍裝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熱了。我把釦子解開兩顆吧,感覺脖子太緊了。”
她伸手去解釦子,他大手一伸給她攥住了。
“不準解,就是要穿的嚴謹些,否則太不像話了。”
“真要這麼嚴肅嗎?”她問。
“當然,必須得這麼嚴肅。”
“好吧,那我不解開就是了。”
“頭髮,不能這麼着,要把頭髮網起來,全部放到帽子裡面去。”
司徒清說完親自動手,來幫她弄頭髮。
他也不會弄,不過繞了一會兒,還是被他繞成功了,帽子一壓,他前後左右地看了一下,沒問題了。
白遲遲這才知道這廝爲啥要給她弄一套軍裝來穿,哪兒是知道她喜歡啊,敢情是要把她給隱藏起來啊。
“我說清同學,你應該早通知我一聲,我整一塊大黑布,從頭遮到腳,就露兩個眼睛,是不是更好?”
“這也是個好主意。”
總之,他就是不許那些人盯着她左看右看。
“好你個大頭鬼,封建!古板!你就是一個土的掉渣的老古董!”
“走吧,跟老古董吃飯去吧。”他懶得跟她爭,反正她現在是乖乖地把自己全裝進這套軍裝裡面了,人家只會認爲她是個普通小女兵,不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