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會給二老請司機,這樣去哪裡有人給你們提東西,也方便,我也放心。”這些事,司徒清都已經提前想好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請人給二老培訓盲文,以後就可以獨立閱讀書報。如果他們閒不住,他也會請朋友給岳父介紹調音師的工作,他聽過他們拉二胡,岳父岳母的樂感是非常好的。
不過這些,他暫時還是放在心裡,怕說多了,他們會覺得他誇誇其談不值得信任。
咦?司徒清這主意倒真是好,給爸媽買一輛車,配個司機,這樣他們想到哪裡就到哪裡。
不對啊,這件事應該是由她來做,也輪不到司徒清啊。
多虧他的啓發,以後這就是她的另一個奮鬥目標了。
“什麼都不用。”白父倔強地堅持道。
他心裡有數,絕對不能在錢財上讓人家看不起,覺得他們是在賣女求榮。
他們要的也就是一餐飽飯,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夠了。
“那什麼,老頭子,這樣把閨女嫁出去,人家會說咱閨女不值錢的。”
白父沉吟了一下,覺得白母說的也是有點道理。
“那你說,應該要多少。”他反問白母。
白遲遲狂汗啊,她是要被當成大白菜給賣了嗎?還在這裡商量定價的問題。
“打住打住!爸,媽,昨晚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暫時不想交男朋友,更不想結婚。我要單身,我要自由,我還有我自己的理想,我必須得奮鬥啊。你們不是都同意了嗎?好了,今天的玩笑就到這裡吧,別再說了。司徒清,你走吧,我不同意結婚,這個年代又不能包辦,就算我爸媽願意也沒用,要麼你娶他們。”
女兒還在反對,怎麼這麼傻,白母心內暗想:你奮鬥個什麼呀?就憑你家裡一沒錢,二沒關係,畢業後想進個好一點兒的醫院根本就不可能。進個不好的醫院得熬多少年才能出頭,到時候都人老珠黃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誰要你呀。
司徒清根本就沒把她的反對放在眼裡,只要她父母同意,她又喜歡他,他堅決把婚禮辦下來就可以了。
“叔叔,彩禮的事,要不您二老再商量一下,我明天來聽回話。還有其他要準備什麼,明天也一起告訴我,我明天會讓我的父親過來提親,我們吃一頓會親飯。”
司徒清完全無視白遲遲的態度,終於把她給惹毛了。
她叉着腰,怒氣衝衝地看着他。
“司徒清,你耳朵被堵到了?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
“叔叔阿姨,我看遲遲還害羞的厲害,我想跟她到裡間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們進去談吧,我和她爸爸去買點兒菜,你中午就在這裡吃飯。”白母熱情地張羅着,白父也沒提反對意見。
“叔叔阿姨,你們眼睛不方便,就在這裡等我們一會兒,我儘快跟她談完,然後我跟她一起去買菜。”
“那你可一定要在這裡吃飯啊。”
“一定,你們不留我,我也要在這裡蹭飯了。”
“吃什麼飯啊?要吃你們陪他吃,我還……司徒清,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的手,你弄痛我啦。”
白遲遲的話只被父母當做是兩個人打情罵俏,她也許是沒想那麼快結婚,不過她已經是人家的人了,做父母的是必須幫着司徒清把她給娶到手的。
她本來就喜歡他,相信結了婚以後她會感激他們現在的決定。
司徒清把白遲遲扯進裡間,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拒絕他,讓他趕緊離開的話。
看着她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他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她在說什麼。
上前一步,立即把她頂在門上,吻就狂風暴雨一般地壓向她。
“唔……”白遲遲叫了一聲,又趕忙收住了聲音。
要是讓她父母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還不更要急着把她給嫁出去嗎?
不能叫啊,咬他,對,咬他。
怎麼咬,怎麼都咬不着,卻只換來兩個舌頭的纏纏繞繞。
司徒清有力地允吸着她,她的脣瓣,她香噴噴嫩滑滑的小舌頭,滿口的甜蜜津液讓他流連忘返,
只一個晚上而已,他都想死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做了男人,兩次的結合實在太少,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佔有她,跟她昏天黑地做,不停的做。
這混蛋小丫頭,看她還敢不敢說不嫁給他。
他談什麼?他纔沒打算跟她談什麼,要談也是用身體來談。
他要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喜歡他欺負的,他要弄的她沒有力氣,只能答應。
混蛋司徒清,他怎麼那麼下流?她爸媽還在客廳呢,他的手就從她裙子領口探進她胸衣裡面去了。
白遲遲氣的,擡起一隻腳就踩他的腳,被他利落地躲開。
腦海裡忽然想起大一體育課上學過的女子防身術,她想也沒想,腿往上一擡,就往他褲襠撞去。
讓這混蛋欺負她,她要讓他再也欺負不了她。
想是這麼惡狠狠的想着,他是她的恩人啊,她怎麼也下不了太大的狠心,腿擡到他膝蓋處就已經卸掉了八分力。
司徒清雙腿輕輕一併,把她腿緊緊地夾在了大腿之間。
“你這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啊?踢壞了,你要後悔死,守一輩子活寡。”司徒清鬆開了她的小嘴,喘着粗氣在她耳邊輕語。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胡說八道!”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叫了一聲,叫完後又怕父母擔心,只能又把聲音降下來。
“你放開我的腿,放開我,別這樣。我爸媽在門外呢,別讓他們聽到了。”
“怕嗎?怕就別發出聲音。”他邪邪地一笑,手上的動作繼續。“嗯……”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連忙咬住脣。
“你混蛋,你敢亂來,我……”
“我就亂來,你怎麼樣?”司徒清不以爲然地睨着她,另一隻手往她裙襬下方探去。
白遲遲都要被他欺負的抓狂了,反抗又反抗不過,說又說不過他,就連大聲喊叫都不行。
“同意嫁給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問,滾燙的氣息撩撥着她耳邊脆弱的神經,她激靈靈一顫,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
“不同意!”她咬牙倔強地說道。
“這樣呢?”
“你下流!無恥!你這樣我也不會……”她把聲音壓到最低,話說到一半,他,他,他,這個混蛋在幹什麼。
……
費世凡的公寓裡,他端着一杯咖啡,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品着,何勁站在他面前向他報告今天他調查的結果。
昨晚,費世凡像個初戀的少年一般興沖沖地趕到六月雪的時候,何勁告訴他,白遲遲走了。
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說白遲遲說對方是她的愛人。
“結婚了?”費世凡皺着眉喃喃自語,雖然跟白遲遲只有過兩面之緣,他總覺得她不像是已婚的女人。
她樣子清純不說,看起來真的很幼稚,若是爲人婦了,總會成熟些,不然怎麼在公婆面前立足呢?
“你說那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他再問何勁。
“是,我覺得比費爺還……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查查看,是什麼人。要是有點頭臉的,你也應該認識,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到六月雪來鬧事。”費世凡淡淡地說。
他希望白遲遲沒有婚配,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的過目不忘。
等來感覺不容易,尤其是像他這樣追求完美第一印象的人,他是明白錯過這個,再尋覓這樣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
何況費老爺子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他最大的牽掛就是他能找個好女人趕快把婚結了,孩子生了。
“凡哥,查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司徒清。”他很謹慎地說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常。
“司徒家的?呵呵,有點兒意思。”
“有什麼意思啊,她好像是他愛人呢。”何勁說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願意惹司徒家的人。
整個洛城,費爺的光環能罩住一切,獨獨是司徒家,那可不是地方政府和地方惡勢力能夠動得了的。
就算拼盡全力打個平手,爲了個女人,也不值當。
“阿勁,你不太用好像這個詞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以爲司徒家的人,我就不敢動嗎?再說,她還不是司徒家的人。”他篤定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還的確不是,他何勁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連這個也查不到?
雖然不是,人家司徒清那吃醋的架勢,對這個女人也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司徒清的女人會跑到酒吧賣酒?”費世凡淡淡地揚了揚嘴角。
“凡哥,阿勁不敢。費爺救過阿勁的命,他交代我,以後爲了你命都要捨得出去。我不全說,只是覺得那女人的姿色也一般,而且還不太伶俐,是不是有必要爲了她……”
費世凡擺了擺手。
“不用說了,我在做什麼,心裡有數。你只要告訴我,她家在哪裡,她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動就行了。”
“是!”何勁只好把他查到的情況事無鉅細地告訴費世凡。
如果凡哥非要那個女人,他拼盡全力,總要達到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