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問題呀,我們兩個人又沒關係,當然是各睡各的了。其實我還真擔心,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說他萬一要是強行,我不就完了嗎?”
靠,他要是那種亂強行的人,早對你下手了。看來要是沒人幫你們一把,你肯定搞不定。
辛小紫眼珠子滴流亂轉了一下,計上心來。
“是啊,他要是強行,你真就完了。就你們兩個人在家啊?這樣吧,我明天到那兒陪你去,順便保護你,你說好不好?”
“當然好了,當然好了,小紫,還是你對我最好。”這樣她就不用侷促不安了,辛小紫要是陪她陪到小櫻小桃回來,就萬事大吉了啊。
辛小紫放下電話,忍不住開心地笑,想象着那個黑臉帥哥在牀上翻天覆地地折騰白遲遲,她就高興啊。
沒錯,小白,我是對你最好,這麼好的男人,你必須得先佔有,不能被別人搶去了,我會幫你的。
說幹就幹,立即給曾經過從甚密的一個男人打了個電話。
“上次那藥給我弄兩包來,當然有用了,對,現在。”
第二天早上司徒清早早地來敲白遲遲的門。
“起來,該晨練了!”白遲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天還沒亮呢。
這一晚上總夢見司徒清,睡睡醒醒,也睡的不踏實,這會兒好不容易睡着了,誰願意立即爬起來啊。
想起幾天前司徒清叫他晨練時,知道她來大姨媽了,還照顧她,她有了主意。
“你自己去吧,我那啥,還沒完呢。”
“不準偷懶!再不起來,我破門進去強暴你。一,二……”
“來了來了!”白遲遲被他“強暴”兩個字給嚇着了,骨碌一下利索地起牀,心裡還在琢磨他怎麼知道她大姨媽已經走了呢。
這纔想起,昨天他摸了那裡的,啊,她又被自己給蠢到了。
白遲遲飛快地換裝後,頭髮也來不及梳理,隨便抓了幾下就衝出了門。
司徒清神清氣爽地站在門口,白遲遲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個什麼的夢,根本連正眼看他都不敢。
他和她一樣,晚上也做春夢了,大概是因爲憋了太久。和上次夢見她穿着半透明的衣衫誘惑他的情形不同,這次他夢見自己把她給強
暴了,還連續好多次。
看見她頭髮亂糟糟的模樣,他不由得想起夢裡她的樣子,喉頭有點兒發緊了。
“進去把頭髮梳了再出來!”
“哦。”白遲遲正好趁這個機會回去平息一下心跳,溜回房間把頭髮梳了,鏡子裡白皙的女孩兒兩頰緋紅,一副動了春心的模樣。
希望小紫趕快來啊,來了,她就不會這麼不正常了。
“別磨蹭,快點兒出來。”
白遲遲深呼吸了幾下,希望讓自己的臉色正常點兒,奈何怎麼努力,還是那個樣,他催的厲害,她只得從房間裡鑽出來。
“一大早臉紅什麼?”司徒清板着臉明知故問,他喜歡看她羞澀的模樣,說明她喜歡他。
“我,我哪裡臉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怎麼那麼有殺傷力啊,她好像隨隨便便看一下都會有些癡迷。這樣是不對的,她忙又低下頭去。
“這裡!”司徒清伸出拇指往她臉蛋兒上颳了一下。
“啊!你說好了不能侵犯我的。”就那一下,她就有點麻了,趕緊往後閃,口中對他抗議着。
“你不是問我你哪裡臉紅了嗎?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下次不要問這麼弱智的問題。快走!”他板着臉,她擡頭審視他,臉很黑,的確是不像故意佔她便宜的樣子。
“哦。”答應了聲後,跟在他的身後。
看着他背影,還是各種心動不能平靜,這是怎麼了呀。
趕緊跟他說點別的吧。
“清同學,我的好朋友辛小紫想來這裡陪陪我可以嗎?”
這丫頭什麼意思?真的很怕他吃了她,找人保護她?真天真啊,他想要強她的話,她找多少個人擋得住?
不過她要找,就讓她找唄,他不讓她出門去見秦雪松,她一個人在家裡肯定也悶。
“可以,你就把這裡當你自己家,好好招待人家。”
“清同學,你真好。”這話好像已經說習慣了,還有摟他胳膊的動作也做習慣了。在思考之前,她已經說了這話,還摟上了人家的胳膊,貼的緊緊的,甚至這會兒自然的都沒想到對不起秦雪松什麼的。
“別用胸脯蹭我,早跟你說過,不要試圖誘惑我。”司徒清板着臉,拉開她的手。
白遲遲腦筋好像打結了,不是她一直在防着他嗎?這是什麼情況?反倒變成他防着她了?
他不佔她便宜就好,她得注意,以後不能隨隨便便地往他身上靠。他已經不是同性戀了,是正常的男人,惹毛他可是很危險地。
一邊想着些亂亂的事情,兩個人就走到了江邊跑步的地方。
白遲遲跑了一會兒又體力不支了,司徒清依然是體力充沛。
“回去準備早餐!”他吩咐道。
“哦。”她立即答應下來,轉回身往回走。
走了幾步有覺得不對勁,怎麼感覺自己成了他的使喚丫頭呢。
不過只要他不趁機佔她便宜,她這樣待在他身邊,其實是很讓她愉悅的事。
“不用弄的太複雜,隨便吃什麼都行。”她剛走了幾步,他又囑咐道。
“好。”
白遲遲在廚房裡忙碌,想着這些早餐是給清同學準備的,做的就特別細心。
即使他叮囑過了,她還是費盡心思在網上搜了營養早餐做給他。
煎了蛋餅,切了些火腿,還有炒了一些洋蔥丁捲進去。爲了增加香味,還放了些蔥花還有榨菜絲。
司徒清跑步健身結束後汗吸乾了,衝完澡纔來吃早餐。
“這個,你收着,招待朋友要多買些菜。”司徒清把一大疊錢放在餐桌上,跟白遲遲說道。
“啊?哪裡要那麼多啊,不用不用。”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不要讓人家說咱們家小氣。”司徒清微微皺了皺眉,很不耐煩,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這句“咱們家”是什麼意思?
“清同學,你……”
“吃飯!”他不耐煩地甩了一句,明顯不想跟她討論,直接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還想說什麼,又怕把他弄生氣了。
打定主意,反正我要做得正行的端,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又不能跳進你腦袋裡給你調整下。
“這個蛋餅卷很好吃,尤其是裡面還放了一點兒洋蔥丁,味道就出來了。”他點評道,仔仔細細地咀嚼,她看着他吃的那麼香,真是非常滿足的。
誰都希望被欣賞吧,她的努力得到他的認可當然高興了,所以想也沒想就說了一句。
“你喜歡吃啊?那我以後每天給你做。”
“每天?”他揚了揚脣角,咂摸着這兩個字的含義,盯着她的眼看,看的她臉迅速紅了。
剛還在怪人家亂把她說成是一家人,結果她就自己說了些曖昧不清的話,真該死呀。
“我,我是說……”
“不用解釋。”他淡淡地說,她就感覺他後面還一句,解釋就是掩飾還沒說出來,好讓她抓狂啊。
張了張小嘴,還想說什麼,他一隻大手忽然伸過來,拇指在她脣上劃過。
她怔怔地看着他把她脣上的蛋餅渣吸進自己嘴裡,那個動作真叫一個性感。
咳咳,她不該這樣想啊,她應該聲討他纔對。
“你說過不侵犯我,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侵犯你哪裡了?”他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下她高聳的胸部,白遲遲趕忙側身。
“你別亂看,你侵犯我嘴了。”白遲遲聲音高了幾度,太氣人了,一大早她處處受制,老是說不過他。
司徒清忽然長臂一伸,一摟,脣很快精準地壓上她嘴脣,狠狠揉躪了兩下,又放開。
整套動作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完成,她想要反抗下,都沒有機會,就結束了。
“這樣纔算侵犯。”他慢悠悠地說,大拇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脣,滋味還不錯。
“你!”白遲遲小臉漲紅,騰的一下站起來。
“司徒清,你侵犯我,你違約,我可以走了。”
“這離真正的侵犯還差遠了,你要是真的那麼想走,我就給你個機會,實質性地侵犯一下。”說着,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胸部,又直直地落在她大
腿之間。
“你!”他眼光好下流啊,這不等同於用眼神在強暴她嗎?
“別吵了,我既然讓你留下來,你就沒那麼容易走。我要去上班,你記着,除了買菜,不能出門。我隨時都可能回來,如果被我發現你出去不是買菜,就算你違約。”司徒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優雅地起身,壓根兒就不跟她討論了。
她以前一直都覺得他是面冷心熱的好同學,就這一兩天的時間,他的形象全部顛覆了,好像換成了另外一個人,是他本來就這樣,還是這次婚約沒成,刺激到他了呀?
可他今早這樣到底算不算佔她便宜,她算不算對不起秦雪松啊。
真糾結,希望別再這樣了,就算離開他會有些想念,她也想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