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銀魅緩緩停在清苑前,慕管家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到莫初心後,她忙去扶人,“少奶奶,累了吧?”
莫初心淡淡搖頭,“沒有。整天躺在醫院裡讓人伺候着,怎麼會累?”
蘇亦琛上前,摟住人,“慕管家,我扶她上樓吧,你讓廚房準備午飯。”
“是。”慕管家匆匆朝廚房走去。
回到房間,莫初心靠在沙發上坐了會兒,蘇亦琛則將醫院裡的一些必需品從包裡拿出,放在五斗櫃上。
閔延生等人將醫院裡的行禮搬進別墅玄關處,然後去停車。
最近乳汁分泌的有些旺盛,莫初心胸漲的有點疼,她起身來到五斗櫃前,拿起桌上的吸奶器朝浴室走。
“老婆。”蘇亦琛叫。
莫初心握着吸奶器,別過臉,面頰梨花粉紅,“快讓開。”
蘇亦琛垂眼,視線從她傲人的上圍掃過,“是不是又大了?”
“!”莫初心又不是什麼純情小女孩,自然明白他說的‘大了’是哪裡!心裡暗自腹誹,你個色胚子!
她沒言語,繞過人,逃也似的離開,可下一秒卻被蘇亦琛順勢環住腰,整個人就被他輕而易舉的抱起,接着大步朝浴室走。
莫初心慌了,可胸口脹得疼,她不敢動劇烈掙扎。
耳邊傳來關門聲,她被放在了盥洗臺上,蘇亦琛身子向前一頂,女人的腿被迫分開,大掌反手扣住邊沿,將女人禁錮在他與盥洗臺間。
“我幫你。”蘇亦琛邪肆的笑。
莫初心羞怒,推了下人,“你出去。”
男人穩如泰山,纖纖玉手觸碰在結實的胸肌上,她居然心裡躁動。
生過孩子後,莫初心發現一件很丟人的事,就是對蘇亦琛的觸碰分外敏感,有時他不經意劃過她身體的敏感點,就會喚起她體內強烈的**。
現在就是如此……
他去解她胸口的扣子,可衣服卻該死的暈溼了,莫初心忙用手護住,“別看。”
“羞什麼?我們是夫妻。”蘇亦琛邊勸着邊褪下她的外套。
這外套是慕管家讓卓軼送去醫院的,說女人剛出月子,也要注意,別受風。
蘇亦琛愣了幾秒。
暗道:這女人的CUP是不是又漲了。
莫初心聽聞耳邊男人呼吸粗重,她轉頭,對上那雙深邃充滿****的眼,護在胸口的手一下捂在男人的臉上,試圖去遮住他的眼。
可也正因爲這下,蘇亦琛只覺得一股電流通過鼻息竄遍全身,那淡淡的奶香混雜着她身上的茉莉花味,迷得他心情激盪。
他捧起她的臉,熱情的脣喊住女人的櫻脣,雙手一扯。
久違的****讓兩人都忘乎所以,她迴應他的吻,因他的挑逗而倍感空虛,急切的要一個人填滿她。
他涼薄的脣落在她的眉心,鼻尖、臉頰、下巴,一直到脖頸……
就在她以爲他會繼續下去時,聽到男人沙啞性感的聲音在耳邊說:“不行。”
“!”莫初心驀地睜開眼,臉頰潮紅,蘇亦琛,你大爺的,你把我撩得全身是火,居然喊停!
她那眼神蘇亦琛看得懂,就要殺了他了。
他撫摸着她緋紅的臉,輕哄着說:“寧智說的,你的身體需要恢復三個月才能同房。”
“!!”呃……這日子沒法過了!
莫初心推了下人,準備離開,卻被蘇亦琛纏住不放,“別走啊,老婆,我們還結束呢。”
‘我們?’什麼意思?
莫初心苦兮兮的臉,“老公,求放過!”
蘇亦琛嘴角勾起壞壞的笑,“老婆,一會兒就好!”對他眨了下眼。
別扯淡了!這句臺詞聽起來那麼熟悉,都騙了她好幾次了。
“不要。”莫初心收回手。
“……”蘇亦琛笑着眯眼,每次他這個表情,莫初心總覺得後背發寒。
“來人,救命……唔……”深吻糾纏,她丟盔棄甲,任他擺佈,聽着他在耳邊梵音似得輕哄。
……
莫初心走出浴室,手抖的連拿起浴袍的力氣都沒了。她悔恨不已,怎麼就沒抵擋住這妖孽的魅力呢!她就不該被他的美色所誘騙,着了他的魔。
待蘇亦琛沖洗乾淨從浴室走出時,莫初心抱着被子躺在牀上睡着了。
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蘇亦琛就側躺在她身邊,手搭在她腰上,而她枕在他的臂彎裡,兩個人靠的是那麼近,她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聞到他身上清淡的琥珀松香,莫初心深吸一口氣,朝他懷裡鑽了鑽。
她一動,他醒了。
睜開眼,深邃對上清澈,他揉揉她發,“醒了怎麼不喊我?”
莫初心靠着他心口,“你睡着的時候最聽話。”
“呵呵……”蘇亦琛被逗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平時不聽話。”
“嗯。”她點頭。
“我多聽老婆一人啊,你可冤枉我了。”蘇亦琛嘴角揚起。
莫初心不用看都知道這男人一定笑慘了。
昂起頭,在他脖頸上咬了口,只聽‘哎呦’一聲,他吃痛的悶哼。
“你居然咬我!”蘇亦琛抓她的癢,莫初心咯咯的笑,兩人在牀上抱着滾來滾去。
最後……肉搏變成了枕頭大戰。
兩人穿着睡衣在房間裡追來逐去,莫初心拿起枕頭,朝蘇亦琛的背上拍去,後者用手臂擋着,順勢拿起另一個枕頭,與她一次次的摔打,笑聲傳遍房間,枕頭也在兩人的折磨下,散開花,瞬間,如下了鵝毛大雪……
‘叩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止住了兩人的打鬧,蘇亦琛將枕頭扔下,做了個禁止的手勢,“休戰啊!別打了!”
莫初心抱着枕頭微喘,點頭,“好。”
可當蘇亦琛轉身時,她突然偷襲,朝男人後背拍了好幾下,蘇亦琛回頭,咬牙,莫初心丟下枕頭,抿脣笑,立正站好!
“休戰!”這次她說。
蘇亦琛在她鼻子上颳了下,“調皮!”轉身去開門。
房間的門打開,慕管家站在門口足足愣了十秒……
這……環顧房間一圈,一片狼藉,到處是白色的羽毛,還有被丟得凌亂的被子、牀單。
都是爲人父母的人了,居然在房間裡玩的跟個孩子似的。
慕管家只覺得頭疼,畢竟這一地的羽毛真的不是很好收拾。
她嘆了口氣,說:“今晚,你們去隔壁房間睡吧。”
“哦。”莫初心吐了下舌頭,朝外走。
蘇亦琛也緊跟着欲離開,誰知慕管家開口,“少爺。”
“嗯?”蘇亦琛回頭。
慕管家一臉嚴肅說:“少奶奶纔剛出院,你怎麼能帶她玩的這麼瘋,萬一傷到哪怎麼辦?”下次別在這樣了。”
“噗嗤……”莫初心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慕管家的教訓她聽得一清二楚,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蘇亦琛頭頂汗滴滴,一把扯過女人的手腕,“聽到沒有,以後別玩得這麼瘋!”
莫初心忍着笑說:“慕管家說你呢!都是你帶壞我的!”
“嘿!你……”蘇亦琛舔了下門牙,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澳新美亞項目順利進行,莫初心參加了奠基儀式,並由陳凡引薦與多名上層政府領導接觸,這次會面爲莫氏後來的發展起到了推進作用。
寶寶在醫院裡還未出院,兩人每天都起早去看,上班前趕回公司,中午到醫院裡隨便吃口陪寶寶,晚上幾乎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會在醫院裡陪着。
寧智本安排莫初心出院,讓她在家裡修養,但兩人都不放心孩子,他又在育嬰室旁邊的病房給兩人開了包間,夫妻二人經常就睡在醫院裡。
寶寶在保溫箱裡呆了足足兩個月,而莫初心與蘇亦琛除了重要公事,幾乎都陪在醫院裡。
至於寧智的心結,也是在蘇亦琛一次談話中解開的。
他依稀記得,與蘇亦琛站在天台上,他看着那個高貴的男人面對夜空,目光筆直而幽深,他的聲音淡淡的,可那句:“她沒有背叛我!”成爲了他的記憶猶新!
他雖然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說她沒有背叛,那就是沒有!
……
夜已深
寧智從育嬰室走出,兩個孩子的狀況恢復的非常好,明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他路過兩人的病房,看到裡面的燈亮着,走過去,輕敲了兩下,隔着門板傳來蘇亦琛低沉的聲音,“誰啊?”
寧智說:“我。”
“進來。”
寧智推開門,見到蘇亦琛坐在桌前正在看文件,“小表妹呢?”
蘇亦琛說:“她回家去拿些孩子的東西,一會兒回來。”
“……哦。”寧智輕微頜首。
“你有事?”蘇亦琛放下筆,看着寧智,後者說:“我來是通知你們,寶寶們明天可以出院了。”
“真的!”蘇亦琛驚喜的站起來。
寧智看到好哥們發自內心的喜悅,問了句,“想抱抱孩子嗎?”
蘇亦琛怔了一秒,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孩子從出生就進入保溫箱,除了護士沒其他人抱過他們,現在寧智突然說可以抱孩子,他真的有些回不過神。
“怎麼?”寧智扯扯嘴角,“不想抱算了。”
蘇亦琛有些期待,甚至有些驚慌,來到門口才想起身後的人,他催促,“別墨跡,快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