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十層豪華vip包廂
見識了二層的包廂本以爲算得上是豪華了,而來到這十層讓蘇靜若徹底顛覆了對豪華這個詞的概念。
那簡直就是奢華、尊貴、土豪到月球去了……嗷嗚~~
電梯門打開後,一排穿着兔女郎制服的美女們站在門口,只是這層兔女郎制服的顏色是粉紅色的,身材那個洶涌澎湃,縱使蘇靜若在大學浴室裡見過了各種罩杯的,也沒見過如此這番澎湃的場景,她想如果是男人的話,恐怕出了電梯門就要噴鼻血吧。
鄭野目不斜視的走出,絲毫不理會走廊兩側鞠躬行禮,其聲問候的兔女郎,一個金色兔女郎制服的美女走來,微笑迎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野哥,您的私人包廂已經準備好了。”
蘇靜若順着兔女郎的手勢看去,臥槽!電動平衡車!要不要這麼養尊處優,吃頓飯而已,連路都不能走了?
再一看鄭野站在上面,按下了按鍵,電動平衡車沿着走廊行駛。
“蘇小姐,請。”兔女郎對着蘇靜若微笑,很甜很動人的那種,笑得人心裡蕩啊漾啊的。
蘇靜若的表情有些僵,嘴角抽搐,“沒關係,我走進去。”
“蘇小姐,還是乘車吧。”說完扶着蘇靜若站在了電動平衡車上,好心的幫她按下了按鍵。
啓動的一瞬間,蘇靜若一把抓住了扶手,但臉上依然表現的波瀾不驚。
當電動平衡車穿過一條玻璃棧道後她才明白爲什麼要坐這種車,十層的高空,玻璃構造的全通透設計,恐怕走到這裡很多人會腿軟,穿過了玻璃棧道後,到了花都的b座的區域。
大廳很寬敞,巨大的玻璃窗將城市的全景一覽無遺,裝修延續了哥特式的風格,聖母與聖子的壁畫,彩色的琉璃瓦,金碧輝煌的穹頂,奢華的水晶燈,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尊貴無比的味道。
地毯是尊貴的暗紅色,中間是金色的蓮花團案,本是高潔的一個花種,此刻卻被這層金色渲染得高冷且妖豔。
電動平衡車穿過寬敞的大廳,駛入了左手邊的通道內,蘇靜若看了眼腳下的平衡車,上面有個顯示屏,一條路線圖上面有個紅色的光點,那應該就是這輛車的位置,看來是早已輸入好的程序,只要客人站在上面就可以,會送達到指定的包廂前。
鄭野的車停下了,站在包廂門口的兔女郎恭敬的行禮問候,蘇靜若隨後到了,鄭野轉身扶了她下,一旁的兔女郎不留痕跡的看了蘇靜若一眼,鞠躬行禮,“蘇小姐好。”
兔女郎將門打開,“請。”
蘇靜若擡頭看了鄭野一眼,那眼神分明再問他,難道客人的信息服務生都知道?
鄭野輕笑了下,“豪華vip的客人應該有的禮遇。”
蘇靜若白了鄭野一眼,臭顯擺。
包廂內更是另一番奢華的場景,小橋流水,池中錦鯉,叮叮咚咚的水聲順着造型別致的假山流下,包廂的正中央是歐式風格的餐桌,上面鋪着精美的桌布,桌上的鮮花含苞待放泛着幽幽的清香,半面牆壁是led屏幕,播放着雲中仙境的畫面,鄭野看了眼蘇靜若,對這裡的一切她並不驚訝,淡漠的臉上沒有波瀾,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了落地窗邊,纖長的手覆在玻璃窗上,俯瞰夜灘外盛世繁華的景緻,可那雙冷如冰霜的眼睛如淬了冰似的。
“你是第一個到這裡不驚訝的女人。”鄭野淡淡的說了句,走到了蘇靜若身側,與她並肩而立。
蘇靜若勾脣淡然一笑,“有什麼好驚訝的?”
鄭野側眸看着女人精緻的臉,縱使他曾經閱女無數,卻也沒見過這麼一座捂不熱的冰山,似乎沒有什麼能讓眼前的女人眼中煥發光彩的事情。
“沒什麼。”鄭野垂眸看着外面,對着身後的兔女郎說道:“傳菜吧。”
“是。”兔女郎離開。
“坐吧。”鄭野轉身的瞬間,蘇靜若朝着遠處隱約顯露的莫氏大廈露出一抹別樣的笑意。
片刻後,桌上擺放了精美的食物,蘇靜若拿起筷子,說了句,“謝謝師父的盛情款待。”
鄭野痞痞的笑,斜睨了眼蘇靜若,“既然叫師父,就要尊師重道。”
蘇靜若夾了口菜,剛放在嘴邊,就聽鄭野繼續說道:“這頓飯算你請我怎樣?”
“……”蘇靜若將到嘴邊的菜又放在碟子裡,“有你這樣的沒?”
鄭野沒理會,倒是吃的自在,低着頭優雅的吃着盤子裡的食物,絲毫不在意對面鋒利的眼神。
身後的兔女郎一聽這話,摸了下額頭的汗,小心翼翼的注意了下鄭野的臉色,見他非但沒怒,反而脣角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野哥這是……視線移到蘇靜若的臉上,難道這女人是……
突然,鄭野一個陰冷的眼刀甩過來,兔女郎立刻低下頭,冷汗涔涔。
鄭野擡起頭,看着還在瞪着他的蘇靜若,好笑的說道:“快吃吧,我請你。”
手順勢握在了高腳杯上,兔女郎急忙走來爲其倒上紅酒,兔女郎走到蘇靜若身邊剛要倒酒,蘇靜若擡頭,“謝謝,我要蘇打水。”
“……”兔女郎的動作停在半空中,看向鄭野,話說還沒有幾個人是敢拒絕野哥的酒的。
鄭野的表情看起來很隨意,手一揚,兔女郎將酒放下,爲蘇靜若倒了杯蘇打水。
“一會兒要上班,不能喝酒。”蘇靜若說。
“那我們下次喝。”鄭野端着杯喝了口。
“好。”蘇靜若點頭。
兩人餐桌上偶有交流,但都是鄭野挑起的話題,蘇靜若會迴應,有時也會因爲話題淺笑嫣然,每每如此的時候,鄭野都會心情很好的喝一口,身後的兔女郎只覺得今天的野哥有些一反常態。
兔女郎的耳機裡傳來信息,她走到鄭野身邊,手遮在脣邊在他耳畔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鄭野點點頭,“把人帶來。”
“是。”兔女郎按住耳機,說道:“野哥說,把人帶上來。”
蘇靜若看着鄭野的眼睛,鄭野毫不避諱,“你要的人,找到了。”
“哦。”蘇靜若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
鄭野放下酒杯,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要真是她竄通的喬文軒,你打算怎麼辦?”
蘇靜若正喝着湯,手中的湯匙緩緩放下,澄清的水眸在彼時漫上一層氤氳的黑霧,狐狸似得眼尾輕輕一挑,“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的陰狠有力。
“!”鄭野抿了下脣,面不改色。
“呵……”蘇靜若譏誚的笑了笑,“怎麼?你覺得我過分?”
鄭野沒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吃飯。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這女人冷酷的眼神,帶着嗜血的寒光,第一次是在天道館,那羣小混混來砸場子,蘇靜若衝出來的那一刻他也看到她是這種眼神。
桌上的液晶屏亮起,門口站着三個人,鄭野按下了開,包廂的門鎖打開。
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押着一個穿黑色兔女郎制服的女人走進來,幾乎是拎小雞似得被拖進來的,一臉驚恐,妝都哭花了。
蘇靜若看似平淡的端起蘇打水喝了口,放下後緩緩擡起眼瞼睇了眼站在那裡的兔女郎。
是她!
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拎着一袋白色的藥片,放在了餐桌上,然後退下。
蘇靜若掃了眼那白色的藥片,抿了下脣,手捏着被子暗暗用力。
兔女郎見到鄭野後一下跪在了地上,哭着說:“野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頭低低的壓着,哭得全身顫抖。
“昨晚的二層包廂的事,真是你乾的?”鄭野問,聽不出任何語氣,挺普通的問話。
兔女郎驚惶的點點頭,“……是。”聲音有些抖。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不乾淨的事可以做,但是要對方自願,你沒忘吧?”鄭野的聲音雲淡風輕的,沒有喜怒。
“說……說過……”兔女郎連忙點頭。
“那你他媽的還幹?”鄭野將酒杯重重的摔在了餐桌上,嚇得兔女郎癱在地上哭着求饒。
“野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剛開始不敢答應的,可後來……後來……他硬是塞錢給我,說是他女朋友喜歡玩這麼瘋。我……看他們感情的確不錯,就幫了他……”
蘇靜若咬牙切齒,心裡的火一下竄起來,喬文軒那個渣男,真是什麼慌都說得出啊!昨晚要不是她走的及時,恐怕真就躺在喬文軒那個人渣的身下承歡了。
想到此種情景,蘇靜若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兔女郎‘哇’一聲哭出聲,捂着被打的臉頰趴在地上抽泣着。
蘇靜若站在那裡,咬着脣狠狠的睨着地上的女人,怒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
鄭野在一旁不作聲,自顧自的品着杯中的紅酒。
兔女郎邊哭着邊說道:“兩……兩萬。”
兩萬?蘇靜若嘴脣輕顫,她tm的差點就因爲兩萬塊被人奸了。
“藥是你放的?”蘇靜若拿着那袋藥片在兔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是。”這次兔女郎很配合的說。
蘇靜若走進兔女郎,而後者因爲剛纔那一巴掌怯怯的向後縮着身子,蘇靜若挨着她緩緩蹲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感情好?而且在你進來的時候,應該看到我對他非常冷淡,冷淡到毫、無、興、趣!”陰鷙的黑眸盯着地上的兔女郎,揪起她的脖領一字一句的說:“第一瓶紅酒是他在試探我,而第二瓶紅酒則是你們之間的暗號。還有,我在衛生間的時候,你們在門外說了什麼?以爲我沒聽到?”
兔女郎瞳仁緊縮,驚恐的看向蘇靜若,好似一切都被戳穿了,臉上瞬間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