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的男人竟然沒有再強迫她做那件讓她反胃到想吐的事情。
她一直都以爲,以這個男人的強硬,不管她願不願意,只要他想要,一定會做到底的!也許還會用那些想也想不到的手段來逼她。
但是,沒有!什麼也沒有。真的只是蓋着棉被睡覺而已。
他不做,是她最開懷的事情。管他用什麼方式解決自己的問題!
時間也在這樣看似平靜地生活中匆匆地走過了兩個月。
很快便又迎來了倫敦的冬天。
她其實並不那麼喜歡英國,這個國度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下雨,灰濛濛的天空,溼冷的冬季,就連心情,也潮溼得可以擰出水來。
而她,對這裡也算是非常熟悉,但卻沒有四處逛逛的興趣。外面又是雨又是風,冷意直透骨髓,她情願坐在壁爐邊,望着那跳躍的火焰,想着自己永遠也想不明白的心事。
今天也如此,手裡捧着一本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雜誌,望着壁爐裡溫暖的火焰,陷入自己的思緒裡。
在國內的學業,她沒有再繼續,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思了!來到這裡後,有一天晚上在入睡前,蕭天齊曾經問她,要不要去上學?
在昏昏欲睡中,她低低地應了一聲:“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她到現在發現自己不知道還要幹什麼?明明才二十一歲,她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已經很老了,老到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了。
以前,她拼了命唸書,那是有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離開他的控制!可是,她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用,那還要不要讀書,對於她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所以,她意興斑斕地跟他說不知道。
這段時間,蕭天齊似乎比以前忙了,最近晚上回到這裡的時間比以前晚了好幾個小時。
她真的不是故意去算計他是不是真的晚多長時間回來的,只是,每次他回來就習慣性地抱着她睡,她怕自己醒來就睡不着了!
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白天她懶得出門,有時候看書看累了就睡覺,哪就真的能睡那麼沉呢?
門打開的時候,她真的是有點嚇了一跳,手上的雜誌差點掉到地上。
當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她裝作看不到一般,把臉轉到膝蓋上的雜誌。
才中午的時間,他回來幹什麼?
“書拿反了!”蕭天齊在她的身邊蹲了下來,看着那張在壁火的映照下紅通通的臉蛋,忍不住伸手上去細細地摩挲。
“不關你的事。”蕭雲雪起身,往樓上走去。
她纔要跟他在這裡玩這種純情的曖昧。
“拿件大衣下來。”蕭天齊沒有阻止她,對她這種態度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在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之前,他淡淡地出聲道。
拿大衣?那就是說要出門了?蕭雲雪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冷冷地道:“我不想出門。”
外面悽風苦雨的,他這是要帶她去哪裡受罪嗎?她纔不要。
“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