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傾交代好小惡霸,南風玦守着自己的妹妹乖乖的坐在那裡,聽話的不得了。
“媽咪放心,玦兒絕對不會亂跑的。”
“嗯,那就好。”
南風傾放心的點頭,轉身出去關好了門。
“砰!”
南風傾剛轉過身,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一個高大的身子猛然將她抵在牆上,死死的禁錮着她的身體。
“霍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
南風傾氣急敗壞的看着笑得一臉邪魅的霍天,恨不得撕碎那張纏繞她五年的臉!
“顧南傾,沒想到五年的時間居然可以改變這麼多!”
他倒是沒想到五年時間她居然能夠成爲國際首席珠寶設計師,倒是讓他很意外。
極力的想要忽略心裡的那抹窒息的疼痛,他看着她對他冷漠,他知道顧南傾恨他,恨他三番兩次讓她流產,恨他在她撕心裂肺得到時候他卻無動於衷。
南風傾妖嬈一笑,五年了,她長的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比以前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若說五年前顧南傾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那麼五年後顧南傾就是已經完全盛開的火紅色玫瑰花,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霍先生,五年的時間的確可以改變很多,你是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活着回到a市吧!”
南風傾笑得十分妖嬈燦爛,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心裡的恨意早已經滋生了出來。
時隔五年,當再次看到這個男人,她不是沒有感覺,而是那種感覺已經深入骨髓,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該恨還是該愛。
她在他身邊苦苦煎熬掙扎了兩年,得到的不過只是一萬塊用去流產的手術費。
她終於心灰意冷的離開,他卻不要臉的跟上來,南風傾不是聖母,不可能對於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還能報以真心。
“顧南傾,幸好你還活着。”
他將她壓在牆上,感受着她身體的溫度,男人的臉色有些挫敗,他算是敗給了這個女人,她的離開,折磨了他五年。
每個午夜夢迴,他總能夢到女人那張絕望的臉龐,那是痛到極致,苦到極點的臉龐,每時每刻都在提醒着他女人的離去。
南風傾不屑的呲笑對他說:“是啊,幸好我還活着,不然以後怎麼看着你後悔終生呢?”
她想要擺脫男人的雙手,卻被他束縛的更加緊了。
男人臉色僵凝,眼神複雜:“顧南傾,你告訴我那兩個孩子是不是……”
“不是!”
霍天還沒有說完,突然被女人一聲厲喝打斷,她的臉色飛快的沉了下去。
深知男人霸道無理的性格,若是被他知道了玦兒和墨寶是他的孩子,他肯定會想一切辦法得到玦兒和墨寶!
就算霍天心裡已經清楚自己當年騙了他,生下了兩個孩子,南風傾也絕對不會承認!
她現在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她的兩個孩子,她一生的信念都在玦兒和墨寶的身上,誰也別想想去。
而且,她和他已經離婚了!
南風傾用力的推搡着男人的身體,他離她很近,鼻子差點就挨着鼻子了,男性特有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南風傾十分討厭這種感覺!
那種讓她覺得無比噁心的感覺!
她的緊張他已經感覺到了,他知道女人在緊張什麼,玦兒和墨寶是她的心頭肉,誰也動不得。
他並不是去點破,任憑她的推搡,她卻依舊撼動不了他分毫。
南風傾終於要暴走,擡起腳狠狠朝男人某個方向踹去。
男人挑眉,飛快的夾住女人修長的土豪,她的紅色高跟鞋應聲而落,裡面的玦兒聽着有些不對勁,連忙敲門緊張的說:“媽咪,你怎麼了,是不是外面有壞人?”
南風傾咬碎一口銀牙故作輕鬆的說:“媽咪沒事,只是突然跑出來一隻老鼠而已!”
“哦。”
南風玦絞了絞小手指,可愛的小臉上有些糾結,安然姨姨說,帝王大酒樓是這裡最好的酒樓,既然是最好的酒樓,怎麼會有老鼠啊!
“你給我放開!”南風傾壓低了聲音,玦兒和墨寶還在裡面,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放,除非你先告訴我玦兒和墨寶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男人邪肆一笑,女人的半個身子都被他抱在懷裡,那種真實的觸感讓他覺得十分安心,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嗅着她的氣息。
南風傾渾身一僵,後背挺得直直的,南風傾咬牙:“霍天,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
男人十分理直氣壯,南風傾真恨不得狠狠踹他兩腳,只可惜自己被他禁錮着,根本動不了。
“喲,霍先生怎麼突然對自己的前妻這麼感興趣了,您家裡不是還有一位賢妻良母嗎?”
門的外面,長長的走廊裡,林墨濃一身高貴的魚尾裙,將她姣好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無比。
她的脖子上,戴的是今天su開發佈會用的項鍊——沙星。
這是su最新才設計出來的一款項鍊,簡單清晰而又明瞭的墜子,沒有華麗繁華而又複雜的設計。
它的中間,僅僅只是一顆普通的黑寶石,在簡單不過的設計,黑寶石的四周,鑲嵌了無數細碎的鑽石。
一點一點的,反射出無比耀眼的光芒。
她的想法總是那麼的出奇制勝,能夠想的把鑽石碎末鑲嵌在黑寶石上,中間再配上覆雜的花紋,不夠華麗,卻夠耀眼。
再加上林墨濃這樣一個傾國傾城媚骨天成的絕色,配上這條項鍊,如同女王一般高貴而又優雅。
林墨濃雙手抱胸,譏肖的看着霍天,霍天霍天臉色一黑,立即放開了南風傾,南風傾得到了解放立馬閃到一邊,和他拉開距離,臉上是十分明顯的厭惡感。
霍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墨濃,眼神意味莫名,林墨濃卻只是笑笑說:“霍先生既然有空在這裡調戲前妻,還不如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林墨濃妖嬈一笑,她的笑,當真是嫵媚到了極致,就算南風傾是個女人,也不免有些發呆。
霍天轉身,知道這次發佈會自己是其中關鍵人物之一,離不開身,而且他想,南風傾和林墨濃五年不見,此刻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
霍天很快就恢復了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漠疏離,不冷不淡,霍天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請林小姐和顧南傾好好敘舊??,我就打擾了。”
她微微點頭,算是知道了。
待他走後,林墨濃臉上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一片倦怠。
南風傾正想開口說話,林墨濃突然開口說:“‘有什麼事進去說吧!’”
她開了門,第一眼看到的是玦兒正抱着墨寶,墨寶的嘴裡還含着一個小小的奶嘴。
此刻正吧唧吧唧的吸允着,看見林墨濃走進來,大概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人兒,墨寶呆了呆,嘴裡的奶嘴就掉了下去,口水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
掉在玦兒的衣服上,南風玦一臉黑線,臉上的嫌棄很明顯。
“哥哥,那個姨姨好漂亮哦!”
墨寶雙眼發直,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服軟軟的說到。
“笨!那哪裡是姨姨,明明是姐姐好嗎!再說了人家再漂亮也沒有我家媽咪漂亮!”
南風玦虎着一張酷酷的小臉敲了敲墨寶的頭一臉不悅的說到。
對於墨寶把人家叫做姨姨的稱呼很不爽,人家那麼年輕漂亮,不過真的好像比媽咪還要漂亮誒……
很小的孩子,就已經分的清美醜是非,特別是像玦兒這麼聰明的孩子。
不過就算心裡承認了林墨濃比媽咪漂亮,嘴上也要說媽咪最漂亮!
媽咪天下第一,媽咪威武!
“嘻嘻,哥哥說得對,媽咪最漂亮了!”
傻乎乎的墨寶也點點頭,十分贊同南風玦的話。
林墨濃雙眼發怔,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好半天都沒有動靜,直到南風傾推了推她問道:“墨墨,你怎麼了?”
林墨濃這纔回神,連忙走進來關好了門。
“傾傾,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她叫什麼?”
等南風傾走進來,林墨濃轉身坐下,隨手點燃了一根香菸指着墨寶問道。
若是仔細看,你就不難發現,墨寶長的和林墨濃有幾分相似。
南風傾深吸一口氣,有些驚詫林墨濃的動作,她知道,墨墨肯定發現了什麼。
不過就算髮不發現,總有一天她也會知道。
南風傾笑了笑,順手南風玦懷裡抱過墨寶給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道:“她叫墨寶。”
林墨濃臉色一僵,夾着香菸的手指有些泛白,心臟一陣劇烈的收縮,尖銳的疼痛傳遍全身。
“玦兒,墨寶,這就是媽咪經常給你們說的墨姨,快點叫墨姨!”
南風傾拍了拍兩個孩子的頭,示意叫墨姨,南風玦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像個小紳士一樣對林墨濃彎下腰禮貌的喊到:“墨姨好,我叫南風玦,今年四歲了!”
墨寶那個傢伙,含着自己的小奶嘴,也口齒不清的喊了聲墨姨好。
不過墨寶終究還是小,喊墨姨大概是覺得有些費力,便直接喊了聲姨姨。
林墨濃笑着點點頭,一根香菸抽完,緊接着又點燃了第二根香菸。
南風傾狠狠皺眉,爲什麼五年時間不見,墨墨居然發生瞭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倒不是南風傾覺得林墨濃一舉成爲a市的心尖寵兒,打牌明星而感到不適,而是林墨濃現在居然學會了抽菸。
如此不好的行爲讓南風傾感到無比的反感:
聞着滿屋子的香菸味兒,林墨濃居然不覺得刺鼻,顧南傾一把奪過林墨濃手裡的香菸說到:“墨墨,不要再抽了,你這五年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把孩子放在地方,讓他們和小惡霸一起玩兒,林墨濃還保持着抽菸的動作,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臉上的笑容也在這一刻僵住了,她的手突然狠狠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