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一直都在看着裴淮景的動作,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林玲便已經被裴淮景踹倒在地。
唐蓁很驚訝,不過她沒有心疼林玲,她現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林玲。
裴淮景目光冷冽的看着林玲,“你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吃痛的林玲擡起頭,受傷的看着裴淮景。
她從來沒有想過,裴淮景竟然會對她這麼兇!
裴淮景看到林玲落魄的樣子,並沒有感到驚訝。
他之前聽到了員工們私下裡有說林玲的事情,自從唐蓁開始當模特後,林玲就變得不正常了。
“保安!”裴淮景不想和林玲浪費時間,他直接出聲喊了保安。
裴氏集團的保安還‘兢兢業業’的守在他的崗位,還是聽到裴淮景的聲音後,這才發現這邊的異常。
四個保安立馬腿軟,他們一臉恐懼的來到裴淮景的面前。
“把她給我扔到二十米之外。”裴淮景語氣冷漠的吩咐說。
“之後,你們就可以去領工資了。”裴淮景冷漠的表情不變。
四個保安面面相覷,這個結果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裴淮景不再去管林玲,他直接來到唐蓁的身邊,拉起唐蓁的便往公司裡走去。
“蓁蓁,你沒事吧?”一邊走,裴淮景一邊問唐蓁說,“有沒有嚇到?”
其實,唐蓁的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可是她還是衝着裴淮景搖了搖頭。
裴淮景一眼就看穿了唐蓁的小意思,但他沒有拆穿唐蓁。
“唐蓁,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被保安控制住的林玲大喊,“我等着看你的笑話!”
唐蓁沒有理會林玲,她被裴淮景牽着手,直接走進了裴氏集團。
來到裴淮景的辦公室後,他便一把將唐蓁摟進了懷裡。
“沒事的,不用理會那個瘋婆子。”裴淮景溫柔的安慰唐蓁。
唐蓁深吸一口氣,即便她的心靈再強大,可是聽到有人方面這樣說她,她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一會後,唐蓁的心情有些緩過來,這時候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沒事。”唐蓁小聲的說,“不用擔心我。”
裴淮景聽到唐蓁的這話,還是心疼的不行。
“今天怎麼過來了?”他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他知道,如果繼續提林玲纔是在唐蓁的傷口上撒鹽。
唐蓁深吸一口氣,這才擡頭看向近在咫尺的裴淮景。
“今天沒有工作,就過來了。”
聽到唐蓁的這話,裴淮景滿臉笑容。
“過來幹什麼了?”裴淮景笑着問唐蓁說。
唐蓁沒有像往常一樣送給裴淮景白眼,反而深情款款的看着裴淮景。
“過來看看你,”唐蓁說,“看你有沒有在偷腥。”
“偷腥?”裴淮景重複了一句。
他摟着唐蓁的胳膊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氣。
唐蓁表情稍微的有些變化,她有些吃痛。
“你知道什麼是腥嗎?”裴淮景湊到唐蓁的身邊,曖昧的問唐蓁說。
裴淮景在撩妹這一方面把握的很好,他很輕鬆的就讓唐蓁變得臉紅。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唐蓁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裴淮景挑眉,看着唐蓁的眼神充滿了渴望。
唐蓁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她用力將裴淮景推開,離開了裴淮景的懷抱。
“你餓不餓?”她硬生生的轉移了話題。
可是,裴淮景卻不想就這樣放過唐蓁。
“餓?”裴淮景反問唐蓁說。
唐蓁點點頭,現在都已經中午了,難道不餓嗎?
“蓁蓁,”裴淮景的臉上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知道問一個男人餓不餓代表什麼嗎?”
唐蓁一蒙,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你這是在誘惑我犯罪。”裴淮景勾起性感的薄脣,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幾個字。
唐蓁疑惑,怎麼她說了個餓就是誘惑裴淮景犯罪了?
她迷茫的看着裴淮景,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裴淮景也不着急,他滿臉笑容的看着唐蓁。
此時的裴淮景甚是欣慰,他知道,唐蓁現在才徹底從林玲的影響中走出來。
一直在思考裴淮景話的唐蓁突然想到之前有一次,裴淮景也說過這話。
她瞬間明白過來!原本就紅彤彤的臉變得更加紅潤。
“還不讓人表達自己的想法了。”她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話語中充滿了對裴淮景的抱怨。
說完後,她直接坐在了裴淮景的待客沙發上,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裴淮景看到唐蓁的表情有些生氣,便知道這個小妮子是害羞了。
這是唐蓁一貫的作風,只要一害羞,便用生氣來掩飾。
裴淮景邁開步子,走到唐蓁的面前。
“想吃什麼?”裴淮景溫柔的問唐蓁說。
他知道適可而止,如果他再調侃唐蓁,這個小妮子會真的生氣。
“我現在已經沒有胃口了。”唐蓁沒好氣的對裴淮景說。
裴淮景看着耍小脾氣的唐蓁,臉上的笑容更深。
“起來,我帶你去吃飯。”裴淮景不顧唐蓁的掙扎,直接把唐蓁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唐蓁還保留着自己最後的倔強,她死拖着裴淮景,不願離開辦公室。
“怎麼?”裴淮景出聲,“你是真的‘餓’了?”
此話一出,唐蓁立馬主動走出辦公室。
她聽出了裴淮景話語中的意思,這個老男人竟然如此不要臉!
裴淮景看着唐蓁的背影,只覺得很好笑。
在裴淮景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家法國餐廳。
唐蓁直接點了最貴的菜,她把對裴淮景的抱怨都發泄在了菜品上。
裴淮景沒有點破唐蓁的小心思,反而寵溺的看着唐蓁。
兩人都不知道,他們一進餐廳的那一刻,便上了熱搜。
‘裴氏集團總裁帶其夫人到法國餐廳用餐,其浪漫之心讓無數女人羨慕!’
和裴淮景置氣的唐蓁顯然忘記了自己模特的身份,她將自己的憤怒表現在眼裡。
熱搜一出,便有許多記者聞聲趕過來。
但是,他們都只是在餐廳的門口,沒有一個人敢進去餐廳採訪兩人。
並且,明明他們是來拍照出新聞的,可是他們現在將相機都不敢舉起來。
他們都懼怕裴淮景,沒有裴淮景的允許只能在那裡乾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