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到酒店,乘電梯上樓,找到房牌號敲門,門沒關。
走進去,看到樑樑穿着白色浴袍從浴室走出來,樑樑看見她,招呼着:“進來吧。”
薄曦掃了一眼,“樑慕白呢?”
樑樑白皙的臉頰染着桃紅,她放下長髮,用毛巾輕輕擦拭着,“走了。窒”
走了?
樑樑睨了她一眼,莞爾一笑,“怎麼,不放心他?”
嚥着,薄曦沒有離開,反而走了過去,白色羽絨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她雙手插在兜裡站得筆直,倒也有些氣勢。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冷漠的問戛。
樑樑淡淡的看着她笑,“是你說的,除非他親口說離婚,否則你不會離婚的,既然找你沒用,我只能找他。”
薄曦豁然一笑,走近。
一個穿着白色浴袍,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肩側,露出半截鎖骨,性感清麗。
一個穿着白色羽絨服,扎着高高的馬尾,清爽柔美。
可兩人的眼神裡,都有倔強與不認輸。
薄曦微笑:“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現在還是樑慕白的老婆。”
“很快就不是……”
啪!
樑樑捂着臉頰,難以置信的看向薄曦。
薄曦笑了一下,“既然我還是他的老婆,那你算什麼呢?情人?小三?還是一夜情的對象?”
受到這般羞辱,樑樑的眼睛裡泛出紅色血絲。
“既然我還是他的老婆,這一巴掌,你應該不怨。”薄曦橫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樑樑捂着火辣辣的臉頰,手掌在微微發抖,從來,從來就沒人敢打她!
……
客廳的燈亮着,卻沒人。
她上樓,路過書房,看見門微敞着,裡面照來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檯燈下,樑慕白倚靠在皮椅上,雙眸微闔。
他整個人有一半是隱在黑暗裡,優雅,清冷,又神秘。
有一種感覺在她心裡愈加強烈,他有秘密,不,他有很多秘密。
當這種感覺越強烈,原本他所給的安全感,也漸漸變得不那麼安全。
她推門進去。
樑慕白的眸動了動,半晌,才張開雙眸看着她。
淡漠又深邃的眼神,比夜空還要遙不可及。
她單薄的站着,淡綠色的毛衣清新甜美,她卻笑不出來,只是老實的交代:“我去找樑樑了。”
樑慕白閉目,沒應。
“樑慕白,我們把話說開吧,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她忍着心口的抽痛,“如果你要離婚,我同意,我不會賴着你的,畢竟我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她的話說到一半,眼前闖入一個黑影,擡頭,樑慕白站在她面前,雙眸冷得駭人。
“跟前男友舊情復燃,就不需要我這個名義上的老公了是嗎?”樑慕白捏住她的下巴,哼笑一聲,“所以,我連爲你花錢的資格都沒有了,是嗎?”
薄曦疼得皺眉,她推不開,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是嗎?”樑慕白微微笑着,猶如惡魔,“你跟我結婚,只是爲了你媽媽,不跟我離婚,只不過是爲了你媽媽的手術,如今這麼爽快的願意成全我,難道不是因爲蘇潤晨?”
薄曦閃躲着,用力推他的胸膛,他步步逼着她,直到她的後背撞在牆面上。
樑慕白撫摸着她白嫩的臉頰,溫柔的笑,薄脣幾乎貼在她的鼻尖上,他挑-逗着她的敏感神經,性感低沉的緩緩問道:“你還是處嗎?”
什麼?薄曦霍然擡眸,昏暗的書房內,看不清他全部的面容,可那雙戲謔的眸,她不會看錯。
樑慕白的手掌探了下去,在她的臀瓣上停住,將她重重的按向自己,他粗喘的聲音落在她耳畔。
薄曦害怕了,不斷的去制住他,哭腔細細軟軟的:“樑慕白,不要……”
“不要?”樑慕白附在她耳邊,一下一下的撞着她,低笑着,溫柔的呼吸親吻着她的耳垂,“你跟我說說……”
他說得很輕,喘息加重,“你跟幾個男人睡過?”
“樑慕白!”薄曦怒吼,哭聲漫出來。
樑慕白依舊笑着,“乖,告訴我,跟蘇潤晨睡過嗎?睡在一張牀上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求你了,別這樣……”
毛衣的領口被扒開,露出一邊的鎖骨來,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肩頭,薄曦哭着,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
他是看到了論壇裡的照片嗎?
她零零碎碎的解釋:“不是的,那照片是假的,我沒有……”
“到現在還騙我?”樑慕白伸手去扒她的褲子,“我如果沒查清,會隨便冤枉你麼?”
“啊!!!”薄曦嚇得只能尖叫。
她發瘋似的尖叫,終於換得
tang樑慕白的片刻清醒,他停下來,呼吸漸漸穩了不少。
他重重的抵在她額頭,“不給我麼?嗯?”
薄曦壓抑着滿身的恐懼,她忿忿的問:“那你呢?你爲什麼娶我?難道就是爲了等到這一天,等到樑樑離了婚,就可以不顧我的感受,跟她長相廝守嗎!”
寂靜!
兩人的呼吸交錯着,胸口起伏不定。
一盞檯燈只能照亮那一小塊領土,最亮的那一團光照在桌上,資料打開着,上面是通過各種手段找到的監控截圖,不夠齊全,但足夠說明問題了,那上面是她和那個男人的背影,兩人相擁着進了房間。
薄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任由他重重的壓在自己身上,她質問:“跟別的女人在酒店待到凌晨,你有想過我嗎?”
“你跟她發生過什麼?在回家之前,你是不是在她那裡?”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你跟幾個女人睡過?你跟她睡過嗎!”
她問完,一雙倔強的眸死死盯着他的喉結,憤怒得快要控制不住呼吸的頻率。
樑慕白稍稍離開她的身體,眉心緊着,“我們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你別在這時候提她。”
“爲什麼不能提?”薄曦冷笑,“憑什麼你可以提蘇潤晨,我卻不能提樑樑?”
爲什麼?
樑慕白冷冷的笑浮現出來,“我可以問心無愧的告訴你,我跟她沒上過牀,你呢?你能問心無愧的告訴我,你還是乾淨的嗎?”
答或不答,都是恥辱。
薄曦覺得無所謂了,她悽然笑笑,毫不躲閃的看着他的眼睛,“是!我是乾淨的!行了嗎?”
她的眼眶溼潤起來,他滿意了嗎?
樑慕白忽然一笑,那笑沒有半點開心,反倒是嘲諷更多。
事到如今,她還在騙他。
他托住她的臀瓣,將她的雙腿圈在腰間,狠狠的將她抵在牆上,他優雅的挑眉微笑,“你說的我不信,我要自己驗證。”
話畢,抱着她大步走出書房,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扔在大牀上。
他慵懶的扯開領帶,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向下,腰帶解開到一半,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覆了上來。
薄曦向後退着,驚恐得猶如看到惡魔,她剛退到牀頭,雙腳已經被拉了回去,她驚呼一聲,雙腿開始亂踢,不管她如何哭喊,樑慕白沒有半點動容,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卻始終不曾消失。
終於將她制住,薄曦的雙手被壓在頭頂,樑慕白俯睨着她,“乖一點,我不會弄疼你。”
他的手撩起她毛衣的衣襬往上扯……
“我要離婚!”薄曦脫口大喊,哭得悽悽慘慘。
樑慕白停住,仔細瞧着她緊閉的雙眼,晶瑩剔透的臉頰,因爲過度運動紅潤飽滿。
將她的衣服拉好,他掠着笑:“離婚?”
薄曦的眼淚流了下來,氣都不喘的控訴:“我說了我跟那個男人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我跟蘇潤晨沒有發生過關係!再說,那都是結婚之前的事情,你結婚的時候不問,現在反倒揪着不放,還侮辱我欺負我!”
她的眼淚落在被褥上,樑慕白的眸色溫和了許多,伸手替她去擦,被她賭氣的讓開。
樑慕白撐在她兩側,雖然她這麼說,可他的氣半點沒消:“結婚前?好,那我們來說說結婚後,那天你那麼晚回來,嘴巴腫得像香腸,你別告訴我,這也跟他沒關係!”
薄曦想了想,明白過來,她理虧:“他強吻我。”
“強吻?”樑慕白勾笑,“怎麼強的?這樣嗎?”
說着,俯身而下——題外話——吃還是不吃~紅袖的尺度在哪兒~尺度是不是不能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