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慕白扔掉菸蒂,輕輕的踩滅,不疾不徐的走向她,薄曦的身體顫慄不止,而後感覺到他掌心的溫熱,樑慕白將她轉向自己,一雙深邃有神的眼眸睨着她淚水橫流的面頰芾。
薄曦覺得難堪,想避開,又被他撥正,她嗚嗚的哭出聲來,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好了,別哭了,乖啊。”樑慕白將她按在懷裡,不停的撫摸着她的髮絲,安慰着,性感的低音淺淺的溫柔。
薄曦捶打着他的胸口,將心裡的委屈全都用拳頭髮泄出來,不管她怎樣折騰,樑慕白始終將她穩穩的抱在懷裡,薄曦嗚咽了半晌,鼻涕眼淚一起抹在他胸口,她哭嚷着:“王八蛋!你是個王八蛋!”
樑慕白垂眸,眸光落在她漆黑的髮絲上,眉心細膩的蹙了下。
“我要離婚,嗚嗚……”薄曦近乎無理取鬧,哭得傷心欲絕,心口彷彿被無數塊石頭堵住。
夜,靜悄悄的,街道上,偶爾來往的男女總會看上一眼,俊男靚女原本就吸引人,女孩哭得這樣慘烈,定是這男人惹她傷心了吧?
不管薄曦怎樣吵鬧,樑慕白始終穩如泰山的將她抱在懷裡,她掙扎得越兇,他抱得越緊,薄曦捶打的動作漸漸變得無力,許久,她擡起朦朧的雙眸,“樑慕白,怎麼辦?”
他稍稍縮眸,看見她的淚滴落了下來,她澀澀的牽動脣角,目光無比堅定的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樑慕白眼尾淺微的動了一下,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薄曦的眼波流轉:“明明知道你不是因爲愛我纔跟我結婚,我還是跟你去領了結婚證,看到你跟別的女人關係曖昧,我明明感到難過,卻還要假裝不在乎,知道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於是膽小的想要逃開,可是樑慕白,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你了……”
怎麼辦呢樅?
我好像愛上你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你的心情開始變得不一樣,或許是從你突然出現開始,或許是從你對我的關心開始,或許是從那個吻開始……
可是怎麼辦呢?當我得知自己居然那樣骯髒不堪的時候,就連最後那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你是怎樣的心情呢?
樑慕白,你是怎樣的心情?當你要娶我的時候,當你對我母親那麼好的時候,當你吻我的時候,當你……要我的時候……
每一個時刻的你,我都不瞭解,我甚至感覺自己在一個無邊黑暗裡,不小心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淚眼婆娑的模樣,樑慕白的心口被刺得發疼,他的眉心蹙了下。
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他的聲音黯啞低沉,“如果你早點告訴我,你愛我,該多好。”
“有什麼好?看着我那麼卑微的愛着你,你很驕傲嗎?你爲什麼要娶我呢?我沒有優越的家庭背景,不能在事業上助你一臂之力,也沒有傾城的美麗容貌,沒有讓你傾其所有的資本,你爲什麼要娶我?你原本不是應該娶樑樑的嗎?現在她離婚了,你可以和她雙宿雙飛了!還管我幹什麼?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她已經完全失控,樑慕白輕睨着眼前的小女人,伸手想拉她,卻被她讓開,他狠狠扶住她的雙肩,深邃如海的雙眸深睨着她,嗓音沙沙的啞:“別拿我跟蘇潤晨作比較,那是對我的侮辱,我娶你不爲家庭背景,也不爲外在容貌,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認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即使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還是想娶你,因爲在我心裡,你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我的真實想法。”
薄曦淚眼成霧,樑慕白認真深情的模樣,讓她難以承受,她咬着下脣,企圖控制自己的抽噎,可整張小臉卻皺得不成樣子。
因爲他說,即使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還是想娶你,因爲在我心裡,你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她不能否認,父母關係對她的影響,蘇潤晨對她的影響,在她的心裡潛移默化的形成一種,對愛情的抵制。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還會成爲一個人的獨一無二。
“你騙人!樑樑跟樑帛成鬧矛盾,你收留她,她離婚了,你還那麼晚去酒店找她,那天你那麼晚還在樑樑那裡,還把外套落在她那裡,你別告訴我你跟她什麼都沒發生!樑樑說你原本是要娶她的,現在她離婚了,你還賴着我幹什麼?你別管我了!你和她雙宿雙飛吧,她是你的青梅竹馬,我算什麼?我只是一個不小心出現在你生活裡的人,對你來說,我根本就是可有可無!”
“你不是可有可無,你是必不可少。”
她已經徹底失去控制了,將這許久以來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她傷心欲絕的模樣,讓樑慕白的心狠狠的抽痛了幾下。
樑慕白扶住她的雙臂,深邃如海的雙眸凝視着她,“我和樑樑的事情,我已經解釋很多次了,那天去酒店是有別的事情,外套上灑了酒,所以才落在那裡,我跟她青梅竹馬,可她始終是我的妹妹,之所以當初差點娶她,那也只是因爲我父母從小就將
tang她當成兒媳婦在養,婚事也只是父母自己的主意,後來因爲一些陰差陽錯,她和帛成結了婚,我跟她之間早就沒了婚姻這回事,我之所以還關心她,只是因爲她是我的妹妹,我不可能連這點親情都不顧,這樣解釋,你能懂嗎?”
他說得很詳細,情真意切的問着她,薄曦吸着鼻涕,越發的難受,她想掙開他的束縛,樑慕白沒放手,扶着她雙臂的手握緊了些,深眸凝望着她淚汪汪的大眼睛,“人生這麼短,你就陪我走一走,好不好?”
他鎮靜的望着她,目光裡全是期盼,薄曦有片刻的迷失,她很想點頭說好,陪你,不管你去天涯海角,都陪你,人生這麼短,白髮蒼蒼也不過就是瞬息之間。
可是,她心酸的笑了,淚水佈滿整張皺巴巴的臉,“可是怎麼辦,樑慕白,我好髒,我覺得自己好髒,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髒?你要我的時候,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說着說着,淚水滑過臉頰,胸口彷彿被無數塊石頭堵住,呼吸困難,她不停的想呼吸,可一口氣提上來,哽咽如期而至,她不停的抽搐着打嗝,“我……嗝,我覺得自己好髒……”
她的眼淚像是一把利器,刺進樑慕白心裡,將她的腦袋按在懷裡,他低聲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怎麼過去!”薄曦推開他,“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不堪,卻什麼都不說,你強要我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那樣看我的?以後你碰我的時候,是不是都會那樣去想我?這要怎麼過去!”
“我不在乎……”
“你騙人!”她喝斷,突然開始自言自語,“我在乎,我不想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那樣的不堪。”
她轉身要跑,樑慕白一把將她拉回來,她倔強的跟他鬧,“你放開我!別管我!”
“薄曦!”
“放開我!放手啊!”
兩個人糾纏成一片,樑慕白突然鉗住她的雙手,將她身體一甩,她被連推好幾步,後背重重的撞在路旁的車身上!
還沒來得及呼痛,脣瓣被吮住,樑慕白清冽的氣息瞬間侵佔她的味蕾。
“唔……”她發出抗議,拳頭敲打着他堅硬的胸膛,樑慕白非但沒放開,反而將她的雙手按在身側,吻得更加強烈……
此時,一對男女經過,指指點點,女生羨慕的跟男友撒嬌:“你看人家,多man啊!”
男生被女生的拳頭敲得頭疼,連連求饒,兩人漸漸走遠。
薄曦瞪大眼睛,看着兩人走遠,臉頰的滾燙卻還沒退去,樑慕白的舌尖勾引着她的香舌,她想退,被堵得無路可退,被迫被他吸了去,舌根發出陣陣的麻……
直到她的呼吸斷掉,樑慕白才離開她的脣瓣,她拼命的呼吸,終於提上了氣,可下一秒,車門被打開,樑慕白將她攔腰推進了後座,她剛跌進去,樑慕白的長腿探了進來,緊接着,車門被關上……
(掃黃中,請自行腦補……)
……我是羞恥的分割線……
結束。
薄曦顫巍巍的趴在樑慕白懷裡,樑慕白單手擁她在懷,伸手取過寬大的西裝蓋住她潔白的身體,摸了摸她的臉頰,還滾燙着,看樣子還沒從剛纔的激情中緩過來,可淚痕卻還頑固的留在眼角。
他抽了幾張面巾紙替她擦着,擦完直接扔在了車裡,乍眼看去,滿地的白色紙團。
懷裡的女人大口的喘着氣,胸口的起伏蹭着他的胸膛,細膩的觸覺,讓他再次心猿意馬,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含了上去。
“唔……”小女人像是被喚醒了,低吟着,這才懵懂的睜開眼睛,我見猶憐的大眼睛很勾人。
她向後退,樑慕白扣住她的腰,“別動。”
“不要!”她拒絕。
樑慕白輕輕含了幾下,額頭慵懶的抵着她的,啞聲問:“剛纔你有想嗎?”
額?
他笑了,眸如星光,“這種時候,除了快-感,沒時間想別的。”
薄曦一愣,然後羞紅了臉,莫名其妙被吃了,總是羞愧的,她披着西裝坐起來,伸手去前座拿衣服穿,撅着嘴巴又氣又羞。
“好了,別鬧了。”樑慕白的聲音威嚴到不容拒絕,薄曦的動作一滯,然後背對着他把衣服穿起來。
……
樑慕白開車到了酒店,下車,薄曦扭扭捏捏的不肯下來,他打開車門硬將她拖了下來,薄曦被他拽着走進了酒店,滿臉的不願意。
進了電梯,她鼓着腮幫子往角落裡擠,電梯裡就兩個人,樑慕白透過玻璃看着她憋屈的小臉,嘴角淺淺的勾了一下。
開門進去,薄曦始終垂着腦袋,不敢看他,樑慕白抱臂靠着,揶揄道:“準備害羞到什麼時候?”
她扭了扭手指頭,不吭聲。
事實上,她的情緒還沒完全調整好,心裡總有些彆扭的。
“不去洗澡?不嫌身上黏糊糊的?”樑慕白挑眉,笑意闌珊,伸手過去摟她
,“我幫你洗。”
“不要!”薄曦被嚇得跳起來,立馬推開他,樑慕白被她一驚一乍的模樣弄笑,“多習慣習慣就好,過來!”
不管她怎麼拒絕,樑慕白根本不理會,將她拎進浴室,關門,噗通一聲。
這一夜,薄曦深刻體會到,樑慕白是禽獸。
從浴室到客廳,最後進了房間,樑慕白玩得不亦樂乎,等到半夜終於歇下來,薄曦光着腳下牀,將散落一地的衣服一股腦的砸在樑慕白臉上,“你這個流氓!”
樑慕白拽了衣服,身子往上移了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胡鬧,嘴角微微勾着,這小女人是尷尬了,故意撒氣來着。
安靜下來,薄曦咬着脣瓣,站着,她現在跟樑慕白算什麼啊,明明應該離婚的,可她居然……居然又跟他上牀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可恥的是,她居然很享受那種感覺,她是不是連最基本的羞恥都不知道了?
樑慕白下牀,薄曦立馬捂住眼睛,“樑慕白,你不要臉!”
低笑傳來,樑慕白將她的手拿下來,放在脣邊吻了吻,她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想抽回手,沒得逞,樑慕白將她的雙手環在自己腰間,順勢將她的腦袋摟在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薄曦突然安靜了,雙手不由得緊了緊。
她輕輕的問:“樑慕白,你真的想跟我過一輩子嗎?”
樑慕白抱着她,舒服的嘆息,“嗯。”
“可以接納我的家庭環境,可以包容我的不完美?”她細聲細語的問,偷偷的擡眸,正好對上樑慕白尋思的目光。
她小聲的解釋:“我媽媽萬一有什麼,是一種負擔,我爸爸不在身邊,我是她唯一的依靠,我不可能不管她,如果你真的跟我過一輩子,就要跟我一起承擔,你真的想好了嗎?”
“薄曦。”樑慕白低眉,神情嚴肅,“你說愛我,是真的愛我嗎?”
嗯?
她擡着晶亮的雙眸,“嗯,可是我有很多壞毛病,脾氣也不好,你會永遠包容我嗎……”
她的話說到一半,樑慕白捏着她的下巴,她被嚇得閉了嘴,樑慕白輕啄着她的脣瓣,“只要你愛我,什麼都隨你。”
被壓倒在牀上,薄曦嬌嗔一聲:“又來?”
……
原本次日就應該回去的,兩人睡到中午才醒,齊盛按了半天的門鈴,又是打電話的,薄曦終於被吵醒,聽到樑慕白的手機在震動,推了推他:“你的手機響了。”
“嗯。”樑慕白懶懶的應聲,將她按在懷裡,側身,她小小的身子都被他包裹起來。
好不容易把腦袋露出來,“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說着,聲音停了。
沒兩秒鐘,又響起來,她正要再提醒他,卻聽樑慕白懶懶的嘟囔了聲:“你去接。”
“我?”她訝異的睜目,樑慕白閉着眼睛,睡得很香。
越過他去取手機,身體不輕不重的壓在他身上,樑慕白睜了睜眼,看到那一團香軟,伸手將她攬了回來,薄曦握着手機躺倒在牀上,樑慕白已經壓了上來。
“別鬧,接電話。”她將手機遞到他眼前,柔美的一張臉,在黑色長髮的映襯下,越發的好看。
“你接。”樑慕白俯身而下,細細的啃咬着。
薄曦一邊推他,一邊接了電話,正要告知對方待會兒打過來,對面已經出聲了。
“你在幹嘛呢?半天不接電話!”很強勢的女聲。
“不好意思,我……嗯……”
薄曦慌忙捂住嘴巴,伸手去推樑慕白,“別胡鬧啦,你的電話!”
樑慕白不聞不問,只顧着自己的,薄曦難受的扭動着,對面質疑的聲音傳來:“噯?慕白換號碼了?”
像是跟身邊的人說的,然後又自言自語:“沒打錯啊……”
薄曦小聲的喊他:“一個女的……”
“女的電話歸你接。”樑慕白沒空理她。
“不是啊,你要不要來接一下?”她這纔想起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顧雅是誰?”
樑慕白一頓,伸手取過手機,坐起來,“喂。”
另一隻手也沒閒着。
“噯?樑慕白,你早過了變聲期吧?剛纔那聲音是誰?”
“嗯。”
顧雅來了火氣,“嗯什麼?問你話呢!”
樑慕白靠在牀頭,將薄曦攬在懷裡,瞄了瞄她好奇的小臉,黑瞳一閃,“你兒媳婦。”
“兒媳婦?”顧雅驚呼,“樑勳,你兒子有老婆了!快訂回國的機票!”
那邊咋呼完,對着電話:“讓我兒媳婦接電話,我要跟她說幾句。”
樑慕白挑眉,睨着薄曦,將手機遞給了她,薄曦納悶的蹙眉,他輕描淡寫的說:“我媽。”
啥?
薄曦接電話的手一抖,嚥下口
水,“喂,阿姨。”
“樑慕白這傢伙雖然有點沒心肝,脾氣古怪又難搞,不過好在長得不錯身材好,你選他,也不算太眼瞎。”
“……”薄曦居然無言以對。
這是親媽不?
“好了,把電話給樑慕白。”
這就說完了?
薄曦表示不能理解她的邏輯思維,乖乖將手機遞給了樑慕白。
樑慕白漫不經心的,“說完了?掛了。”
“你掛一個試試?”顧雅發飆了,“有了老婆忘了娘,你別逼我對你媳婦不好,在你心裡,必須保證我還是第一位,聽到沒有?”
樑慕白有點不耐煩,表情卻還是淡淡,“你都多大年紀了?每天跟樑勳膩歪還不夠。”
“我多大年紀,你爸都得把我當十八歲,我就算七老八十了,你也還是從我肚子裡蹦出去的,你就得一輩子把我放在第一位,不管你娶多少個老婆,我都是你最重要的女人!”
樑慕白有點膩了,要按斷。
“你敢掛斷!”顧雅像是有千里眼,樑慕白不得已又聽着,“我跟你爸準備回去過年,你寧叔不是也回國了嗎?到時候一起過個年,本來我還以爲你今年還打光棍呢,這下正好,都成雙成對的……”
看來,她還不知道樑帛成離婚的事情。
對面繼續:“……打麻將就能湊滿了,不過今年寧柏堯不知道回不回去。”
說到寧柏堯,樑慕白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臉色就不怎麼好了,薄曦擔心的問:“怎麼了?”
他淺淺的笑了下,“沒事。”
電話又響了,他瞄了一眼,接起來,齊盛終於打通了電話,差點激動得哭了,“老大,你終於接電話了,今晚七點的慈善晚會你不會忘了吧?”
“七點?”樑慕白看了看時間,“還早。”
“是早,可你忘了一件事,今天是樑生做手術的日子,你晚上不得回去?”
“知道了。”樑慕白掛了電話,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薄曦正好回頭,“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樑慕白凝眉,“明天。”
“明天?”薄曦震愕,“你不是說只是參加一個晚宴,第二天就回去的?怎麼又成明天了?”
明天不行啊,明天母親做手術,她必須今天回去。
“我必須今天回去。”她實話實說,有點強硬。
樑慕白縮了縮眸,不易察覺的勾了淺脣,“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慈善晚宴,必須得去。”
“很重要?”聽到這三個字,薄曦有點絕望,“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她的很重要,跟他的很重要比起來,他會作何選擇,可是她也不想爲難他,於是扁着嘴,“那我自己買票回去。”
樑慕白看似很貼心的問:“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媽明天的手術。”她垂着眸,不怎麼開心,葉迦城沒告訴他嗎?
“哦。”樑慕白套上衣服,回眸,“那今晚回去。”
“真的嗎?”薄曦欣喜的追問。
樑慕白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薄曦臉紅,沒理他,跑去洗澡了。
……
這次的慈善晚宴搞得很氣派,薄曦是來的路上聽齊盛說的,說昨晚生日晚宴上的來賓都會來參加,寧先生之所以把慈善晚宴定在今天,就是想多聯繫一些知名人士,將慈善項目搞起來。
薄曦聽着,對這位寧先生,由衷的欽佩。
可是,這麼說來,蘇潤晨和左霏也會到現場,想着,又覺得有點糟心。
跟着樑慕白進去現場,不巧的是,他們的座位就礙着蘇潤晨和左霏的,她如坐鍼氈。
沒過多久,蘇潤晨和左霏就到了,左霏跟在蘇潤晨身後,看到薄曦時,眼睛裡能射出刀子來。
薄曦自動屏蔽掉,將視線落在臺上,人還沒到齊,活動暫時還沒開始,現場稍微有些吵,隔壁座位的都在相互交談着,也有一些,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他們四個人身上。
畢竟昨天成爲了焦點,很多人想必都對他們的事情有所耳聞了。
蘇潤晨坐在薄曦旁邊,臉色陰冷:“你怎麼會來?”
他還以爲,以薄曦的個性,知道那樣的事情後,應該是貞烈得好久不出來見人,更別提樑慕白還知道她的事情,她不是應該三貞九烈的跟他分手嗎?
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薄曦看都不看他,話中冷傲更多,“我老公在這裡,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旁邊,樑慕白瞥過來,靠在她耳邊,“我跟你換位置。”---題外話---真的要哭死了,碼的章節沒保存,電腦自動關機了~又重新碼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