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看着正在那正蠻橫無理的拉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忍不住譏諷的開口:“你昨晚該不會是被你情婦給趕出來了吧?”
東方墨原本拉扯她衣服的手停頓了片刻,擡起頭來來,冰冷的目光定格在這個已經被他剝掉了一大半衣服的女人臉上,而此時,顏如的臉上帶着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在吃醋?”東方墨的嘴角邊拉扯處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味道:“或者你開始關心我的夜生活了?”
吃醋?顏如本能的楞了一下,接着冷冷的說:“我從來不知道醋是什麼味道的,我只是好心的勸你,你的一寸墨城裡已經有一個女人了,所以不要那麼貪心,應該悠着點,聽說男人經常幹那事容易腎虛的。”
東方墨聽了顏如的話氣結,不再啃聲,而是用來的拉扯着她身上爲數不多的布料,稍微用力,直接拉扯下來扔在一邊,然後讓她整個人不着寸縷的暴露在空氣中。
“腎虛是吧?那我現在就腎虛給你看一下”東方墨的聲音明顯的帶着憤怒,早已經被點燃的慾火此時因爲發怒的緣故愈發的熊熊燃燒起來。
而隨着他這聲怒吼,他三忙兩下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盡,然後一步跨上那張碩大無比的牀,伸手就把那正準備滾下牀去的女人給抓住了。
他從來就沒用碰過一寸墨城裡那個假席慕如,雖然他和那個假席慕如在一寸墨城裡安靜的生活了三年,可那個假席慕如從來都不知道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直以爲他是個太監。
雖然結婚前,他也偶爾會因爲生理的需要,因爲工作壓力太大需要釋放一下,可能偶爾會在外邊找個女人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可是,自從六年前結婚後,當然,這主要還是七年前他出了車禍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外邊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那種關係了,因爲他在外界,是公認的太監。
在這七年的時間裡,他唯一碰過的女人,就是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雖然這五年這個女人一直都不在他的身邊,可他一直都爲這個女人守着,從未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可這會兒,這個女人居然問他昨晚是不是被那個假席慕如趕出來了,他心裡本能的氣結,原本想要給她解釋一下,可在張嘴的瞬間又想,他爲什麼要跟她解釋啊,她是他什麼人啊?
顏如被東方墨突如其來的壓上來,瞬間覺得自己好似被一大塊石頭給壓着喘不過氣來一般,偏偏這塊生硬冰冷的石頭還不安分的折磨着她。
她不僅又想起了一個半月前在巴黎被東方墨這惡魔抓住的那次,在飛機上,這惡魔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強行的,霸道的,又蠻狠無理的折磨着她。
身上的最深處傳來生痛,她知道是這匹狼正用他尖銳的獠牙撕咬着她,而她再次成了他嘴裡的美食,就好像羚羊成了餓狼的美食一樣,用力掙脫,卻是,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