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120和110很快就趕過來了,120的醫生迅速的給傻子做了檢查,還有氣,沒有死,於是迅速的把傻子給帶走了。
而方曉卻是被110的給帶走了,因爲她必須回去錄筆錄,交代整件事情的經過。
她如實的把今晚遇到傻子的經過說了一遍,可警察說她這只是一面之詞,因爲她找不出證人來證明自己用磚頭敲打傻子的行爲是正當防衛。
而最主要的是,她身體並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她還完好如初。
種種跡象表明,她在說謊,誰都知道那是一個傻子,而一個傻子怎麼可能去強暴婦女?傻子懂不懂那方面的事情?
她坐在冰冷的派出所裡,雙手死死的抱住肩膀,而傻子的母親,她的房趕到了派出所,見到她就像個瘋狗似的撲上來,一聲不啃的就打了她兩個耳光。
好在警察在旁邊,即刻上前來拉住了傻子的母親她的房東,還輕聲的勸着她,現在已經被抓了,我們會秉公處理的。
“你個騷,貨,你個賣,B的,一定是你主動去引誘了我家的郅治,”房東的手被警察控制着,不過她的嘴卻還是自由的,所以依然不依不饒的咒罵着:“如果我的郅治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要你去給他陪葬,你個不要臉的,你個賣B的..。。”
郅治是傻子的名字,而傻子姓什麼方曉不知道,因爲沒有見過房東的老公,而她剛租房子不久,又早出晚歸,所以也還沒有時間聽到別人說房東的八卦。
好在房東在派出所罵罵咧咧沒多久就走了,估計是去醫院守着她那傻兒子去了,而方曉則坐在冰冷的看守所裡,一直等到天亮。
天終於亮了,冷清的派出所開始熱鬧起來,上晚班的警察下班了,上白班的警察接班,他聽見一警察在給另外一警察介紹她的情況。
很快,傻子的情況從醫院傳來,說那傻子現在已經不傻了,她都還沒來得急高興,警察下一句卻是,不過也沒有機會傻了,因爲直接成了植物人,躺在牀上永遠的睡着不醒了。
她把傻子砸成了植物人,這和她把傻子砸死了好不到哪裡去,警察面無表情的告訴她,傻子的母親會起訴她,而她面臨的牢獄之災時間估計不會太短。
“我是正當防衛。”她幾乎本能的跟警察辯駁着,“我這只是防衛過當。”
“這些你還是留着給法官說吧。”警察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然後冷哼一聲道:“對了,你有什麼親人或者家屬沒有?我們下午就要把你送看守所去了,然後你得在看守所裡等到開庭,如果有家屬什麼的,可以讓他們在外邊給你請律師,看到時你的律師能不能幫你打贏官司?”
方曉這才真正的開始慌神起來,她即將送到看守所去,而她即將面臨的也將會是牢獄之災,然而,她明明纔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老天,你爲何如此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