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大腿微微張開,她的臀部本能的感覺到被一根火熱的硬物抵住,而那硬物還在活活的跳動着。
那一刻,她大腦突然冒出一個嚇人的想法:他不會把他自己當做禮物送給她吧?
她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雷倒了,於是本能的想要掙扎着從他腿上滑下來,而他則用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低聲的道:“別動,馬上就好了。”
馬上就好了?她再次覺得好奇,她和他都穿得週五正王的,連衣服都還沒有脫呢,怎麼可能馬上就好?
難不成,他那玩意兒還具有刺破倆人身上布料的功能?亦或是,他送的禮物並不是他自己?
就在方曉胡思亂想時,猛然間覺得脖頸上有微涼的物體貼着,那物體給人的感覺木木的,硬硬的,卻又不是金屬的質感。
“好了,”隨着席凌恆的聲音,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對面就是那個帶了鏡子的衣櫃,距離她們也就隔着一個矮几,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脖頸上多了一串項鍊。
這是一串珍珠項鍊,只不過每一顆珍珠的形狀都不一樣,顏色也參差各異,卻被一根透明的線串聯在一起,戴在她的脖頸上甚是好看。
這樣的珍珠項鍊當然算不得上乘,幾乎可以說是最劣質的,最不起眼的珍珠做的,一般市面上賣的最廉價的珍珠項鍊都比這漂亮了十倍不止。
“你在哪裡來的錢買的珍珠啊?”她即刻回頭問他。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她知道,項鍊估計是他自己用手工穿起來的,因爲賣的項鍊不可能用這麼參差各異的珍珠串在一起。
他就笑,愈發的把她摟緊,頭放在她的脖頸上,望着鏡子裡的他們倆,薄脣在她的臉頰間吐出熱熱的氣息來。
“不告訴你。”他故意賣關子,薄脣最終還是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才問:“曉曉,你不送我平安夜禮物麼?”
他的語氣滿是曖昧,他的眼神滿是期待,甚至,他在無形中把她的身體愈發緊的摟緊讓她和自己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
她卻即刻迴轉身來,或許是他摟得太緊讓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於是忍不住用手推開他道:“當然有了,我這不是領了99塊錢工資麼?”
她陪他在餐館做了一個月的鐘點工,最終扣除了所有的損失後就剩九塊錢了,而她就用這99塊錢給他買了個打火機。
他並不愛抽菸,不過偶爾也抽上一兩隻,她見他平時都用那種一次性打火機,有時氣用完了剛好又沒有買新的,他想要抽菸還得去擰開煤氣爐點火。
於是,她就給他買了個最便宜的打火石火機,這種只要加上汽油就能打火,原本這火機要139的,她給那賣火機的大叔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最終以99塊錢買了回來。
當她把這個打火機拿出來時,他當時楞了一下,然後張口雙臂一下子把她抱在懷裡,半響才激動的對她說了句:“你丫就是個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