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不出你這地兒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方曉在那張唯一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用眼睛迅速的環視着他這間小小的公寓。
簡單的一室一廳,房間有多大她不知道,不過這客廳可真夠小的,放了個衣櫃就只有這張單人沙發和一張可摺疊的矮茶几了。
“你衣櫃怎麼放客廳裡啊?”方曉低頭看着已經拿了藥油在她腳踝處輕輕的揉着的席凌恆,皺着眉頭問。
“因爲臥室裡放不下衣櫃了,”他簡單的解釋了句,接着又淡淡的補充道:“這原本是單身公寓,是我自己隔成一室一廳的。”
哦,怪不得這麼小呢,臥室估計也就只能放下一張牀了吧?他既然都這麼窮了,爲何不住宿舍啊?租房子豈不是更貴?
“好了,”席凌恆把藥油蓋上,又把她的褲腳拉下去,淡淡的道:“估計要休息一個晚上才能走路呢。”
“那怎麼辦?”方曉聽他這樣一說,即刻着急起來:“我得趕回學校去呢?不知道阿卡回去了沒有?今晚是她的生日,她還說要去TV唱歌呢。”
“你腳都這樣了還唱什麼TV啊,”他略微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今晚就住我這裡唄,明天一早我也要去學校,然後我用腳踏車帶你去不就成了?”
“睡你這裡?”方曉眼睛當即就瞪大了,在他這個角落環視了一下,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那我睡了牀,你睡哪裡啊?”
“我當然也睡牀啊,”席凌恆好笑的看着她,隨即忍不住逗她道:“你連別的女人想睡我都不願意,還願意我去睡地上麼?”
“靠,誰不願意你被別的女人睡了?”方曉當即就火了,忍不住辯解道:“我記得是你一再聲明自己是waiter不陪喝酒的,我只不過是想要幫你解圍而已.。。”
“可你跟那個女人說我是你的男人!”席凌恆迅速的搶斷方曉的話,臉上已經笑成了一朵花,看着她戲謔的道:“你的男人你還不跟他一起睡?”
方曉當即氣得差點吐血,忍不住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邊單腳跳着朝門口走去一邊憤憤的道:“席凌恆,以後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以後,我遇見你也當從來不曾認識你,以後..。”
方曉的以後到處爲止,再也沒有機會以後下去了,因爲那個死不要臉的男人居然恬不知恥的又再次用他的薄脣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把她抵住在門框上,整個身體貼着她的身體,略顯粗糲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狂妄而又霸道的輾轉糾纏着。
她的身體靠在生硬的門框上,小腹處被一根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棍子抵住,那熱迅速的穿透幾層薄薄的布料,然後快速的在她的身上蔓延開來。
他好似很生氣,又好似很憤怒,所以這個吻就強勢得幾乎讓人窒息,而他身體好些有一團火,方曉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掙脫,估計會被他這團火給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