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就要你陪我喝,”那小姐顯然不是吃素的,也不那麼好打發,端起一杯酒送到席凌恆的面前:“喝了它,喝了本姑娘獎你一百塊!”
方曉不由自主的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就朝那邊走了過去,還在過道上,她就聽見席凌恆依然耐着性子解釋的聲音傳來:“小姐,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我們酒吧規定,waiter是不能陪客人喝酒的,只有陪酒先生和陪酒小姐才能陪客人喝酒的。”
“我不管你原則不原則,今天我就看上你了,”那小姐根本就沒用把席凌恆的話放在心上,大手一揮,豪情萬丈的道:“等下告訴你老闆,今晚我包你了,包24小時,給你一萬塊,給酒吧一萬塊,看他會不會答應。”
“酒吧老闆會不會答應我不知道,”方曉站在席凌恆的身邊,伸出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和他一起看着那白人小姐,冷哼一聲道:“但是,我不會答應,我的男人,怎麼可以隨便去陪你這種女人?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俺們不賺還不行嗎?”
那白人小姐顯然沒想到這名waiter是帶着女友來上班的,而且有錢人一向都是自己看上的東西就不肯放手,總是想一定要弄到手才行。
於是,她即刻又丟過來一萬砸在方曉的身上:“現在,拿上這錢,即刻馬上給我滾,這男人我今晚要定了,你別在老孃跟前礙眼,拿着錢自個兒找個男人當替代品去。”
方曉當下就火了,丫的,這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於是抓起這兩疊錢想都沒想直接就朝那女人臉上砸了過去。
“拿上你的錢滾,一個找男人睡覺都要靠錢的女人,有什麼了不起?”
方曉因爲在憤怒之下動作有些猛,那兩疊錢直接砸在那個女人的臉上,其中一疊砸在女人的眼睛上。
那女人當家痛得就‘啊’的一聲慘叫起來,於是大喊一聲:“給我上,把這兩個不怕死的給老孃我抓回去,老孃今晚要玩死他們。”
女人的朋友稍微遲疑一下,接着都朝方曉和席凌恆撲上來,席凌恆則拉了方曉即刻就朝門口跑去,連招呼都顧不得去跟店長打了。
此時酒吧裡特別的吵鬧,因爲舞臺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所以女人的聲音淹沒在聲音激昂的舞曲中,很多人在扭動着屁股跳舞,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你個白人小姐一桌。
不過,他們剛跑到門口,就聽見那女人的朋友在喊領班什麼的,好像是在告狀,方曉腳步停滯了一下,還想要回轉身去找他們理論一番。
可席凌恆沒有跟她這樣的機會,而是迅速的拉着她跑了出來,然後快速的去後門邊的一棵樹下取了自己的那輛很舊的破腳踏車。
“趕緊坐上去,我帶你走!”他身上還穿着酒吧waiter的制服,而外邊的空氣非常的冷,方曉的外套也還在酒吧裡,此時冷得直打哆嗦。
“我要進去拿我的外套,”她本能的開口,然後又不屑的道:“你跑什麼啊,又不是我們的錯,是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