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是被兩名保安給生拉活扯拖走的,而在保安拉扯着她的時候,她嘴裡一直在喊:
“東方墨,我沒有給那藥裡添加任何東西!”
“東方墨,你要相信我!”
“東方墨,我真的沒有添加任何東西!”
“東方墨,你不能這樣無憑無據的冤枉我”
只可惜,她這些大聲的喊叫一點作用都沒有,因爲東方墨並沒有讓保安停下來,而她,還是被保安給拉到了旁邊一棟樓的地下室去了。
東方家這個所謂的地下室,其實就是個地窖一樣的地方,準確的說是東方家的酒窖,下面放的都是東方家的陳年老酒。
因爲要放酒,所以這下面就長年堆放了冰塊,慕如被兩名保安給推進去,隨着哐啷一聲,門被人從外邊鎖上,她整個人就陷入了冰窖。
好冷,身上原本穿得就不是很多,一下子進入如此冷氣陰森的地方,她冷得直打哆嗦,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一張像是椅子似的單人沙發,於是把自己整個的蜷縮在單人沙發上,於黑暗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好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不僅只是身,還有心!
東方墨,那個上天賦予她的老公,她用盡全部的真心實意來待他,甚至從來沒有嫌棄過他,而且總是爲他作想,就連他用仿真器羞辱她,那樣bt的心裡,她都忍了。
她一直以爲,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對他好,時間長了,他慢慢的也就對你好了。
以前在席家,王媽常對她說,慕如,這人和人之間,時間長了,自然就有感情了,就是塊石頭,也有捂熱的一天。
可是,今天,她終於明白,東方墨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塊千年的寒冰,而她只有捂熱石頭的能力,卻沒有捂熱寒冰的能力。
深夜,墨苑地下室的一間特殊房間裡,一架特質的輪椅上坐着一個戴着鴨舌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而他的身後,站在一箇中年男人。
“席慕雪那個女人情況現在怎麼樣了?”低沉的嗓音略帶沙啞的響起,人卻沒有扭轉過頭來。
“劉昊來電話,說幸虧送醫院及時,好不容易搶回一條命來,不過卵巢卻是割掉了一隻,估計這輩子要再生孩子很難了。”柳叔在身後如實的陳訴着。
“那都調查清楚了嗎,她今天的流產究竟是怎麼回事?”東方墨的聲音依然冰冷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已經調查清楚了,那藥裡的那些東西,估計是席慕雪自己添加進去的,”柳叔如實的說說,“只不過席慕雪沒有想到,她今天上香時手裡拿的那幾只香是麝香,所以雙重藥效就太猛了,以至於她這個小產弄出了大出血”
“我知道了,”東方墨冷冷的切斷柳叔的話,冷哼一聲道:“看來席慕雪的懷孕刺激到了某些人,他們就擔心東方家有繼承人生下來,於是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手段雖然高明,不過也露出了狐狸尾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