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第二天醒來已經快中午了,她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睜開沉重的眼皮,太陽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房間裡明亮的一片。
她本能的一愣,身上無比的疲憊,昨晚她好像一直都在做春夢,這讓她苦不堪言。
夢裡,全是雷振宇熱情如火的和自己糾纏的場面,最開始好像是在車裡,後來又好像是在地毯上,然後,又好像是在牀上
天啦,她要不要這麼丟人?居然做這樣的春夢?
身旁沒有人,她暗自鬆了口氣,迅速的翻身起牀,而這一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渾身不着寸縷,最該死的是,她原本瑩白的肌膚上居然佈滿了深深淺淺的誘惑。
而兩條大腿間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和不適,渾身痠軟無力。
天啦!怎麼會是這樣?
難道,昨晚她不是在做春夢,而是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如羽疑惑時,浴室裡卻傳來嘩嘩的水聲,她迅速的轉動大腦,然後又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這是她和雷振宇租住的房間。
浴室方向傳來拉開門的聲音,她迅速的躺下,拉過被子把自己連人帶頭都給完全的捂住,這樣的她,怎麼有臉見人?
雷振宇從浴室走出來,他已經洗漱乾淨穿戴一新出來了,來到牀邊,看着那連頭都裹住了的女人,知道她肯定醒了。
在牀邊坐下來,伸手,把那被她拽緊的被子拉開一點點,伸手把她的頭一點一點的搬了出來。
“老婆,起來了,”雷振宇臉上帶着喜歡的笑容,把埋得很深的臉慢慢的擡起來一點點,低頭,薄脣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老婆,我們倆昨晚終於把生米給煮成熟飯了,而車如羽小姐,恭喜你,終於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可喜可賀。”
“摁,”如羽用手推了他一下,怒目圓瞪,一臉憤怒的看着他:“雷振宇你要不要這麼卑鄙?”
“卑鄙?”雷振宇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好笑起來,乾脆和她坐在一起,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下顎放在她發頂上,戲謔的道:“老婆,我們倆昨晚究竟誰更卑鄙?你好好的和同學去吃個飯,卻吃了春藥出來,你說你在車上都把一身脫光了,我要怎麼辦?把你扔雪地裡不管?還是隻能化身成小公羊任由你這隻發情的母羊給撲倒?”
“你”如羽氣得瞪他,卻在他的提醒下猛的想起昨晚吃飯的情景,藍若水給她的那杯果汁,她走出餐廳好似就感覺到頭暈,渾身發熱,當時雷振宇還問她是不是喝酒了。
她是多麼聰明之人,估計藍若水以爲雷振宇不會來接她,於是就給她下藥,然後想着她會坐姜子鍵的車。
“你可以送我去醫院的,”如羽理虧,聲音笑了一些,不過依然還是覺得雷振宇有些過分。
“我是打算送你去醫院,可是昨晚在即將進入市區時塞車了,塞了將近一個小時,”雷振宇聳聳肩膀,用着她身子的手臂稍微緊了緊,低聲的道:“車如羽,你那雖然是改裝過的悍馬,可到底也還是一輛車,不是飛機,我沒有辦法把你送到醫院,難不成看着你被那春毒給活活的折磨死?”10000個字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