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男這句話,就連一邊的林雨欣都覺得非常的好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難不成是他和外邊的小三秀恩愛的地方不成?
再說了,是他們不對再先,被如羽發現了,如羽上來質問他們,難不成還是如羽做錯了不成?
哦,金正男這話的是意思是,車如羽在這裡無理取鬧了?他和藍若水就是正大光明瞭?
聽了金正男這話,原本憤怒的如羽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卻不達眼底,她本能的擡起腳步,朝着眼前的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金正男看着朝他們逼近的女人,以爲她要對身邊的藍若水下手,幾乎是本能的把身邊的女人用力一拉,直接拉到自己的身後,自己站着藍若水跟前,完全是一個護花使者的姿勢。
跟前的女人,名字叫車如羽,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而她長得也的確是溫柔似水,於是就給人一種柔弱女子的錯覺。
然而,作爲這個女人丈夫的他,卻深深的知道,這只是她外表迷惑人的一種錯覺,真正的她,不僅僅只是畫家,更是跆拳道的高手,據說她六歲就開始練跆拳道了,而且還練過太極和散打。
外人看見她的樣子,一定以爲她應該是個柔情似水的女人,然而事實上,只有他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點柔情都沒有,他見過她箭步如飛抓盜車賊,見過她奮不顧身去和攔路搶劫的小偷做鬥爭,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是奮勇直前的,是臨危不懼的,她從來不需要他的保護,當然,他也保護不了她。
如羽終於來到他們跟前,不過,只是腳步稍微停滯了一下,然後就那樣直直的從他們的側邊走過,並沒有伸手要去打金正男亦或是藍若水。
對於金正男把藍若水藏在身後的舉動,她只覺得幼稚,如果她真的動手,這對狗男女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只不過,是不是對手是一回事,而金正男的舉動卻是明明白白的傷到了她,因爲他對她,從來都未曾有過這樣的舉動。
“金正男,我們的婚姻——走到盡頭了!”
她冷靜而又無比清晰的丟下這句,然後高昂着頭從他身邊走過,臉上從容淡定,就好似,她和他們之間只是認識,她剛剛,只不過是過來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而已。
此時此刻,她雖然已經被他們打敗,被他們傷的體無完膚,可頑強又自負的她,卻不肯讓自己在衆人面前流露出一絲半點的脆弱來。
她知道她打了敗仗,知道身邊已經是橫屍遍野,可她的性格決定了她的不屈服,哪怕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也要在這滿山屍體的地方拖着自己的兩條腿艱難的前行。
她就那樣邁着穩定的步伐朝前走着,身後傳來林雨欣呼喚她的聲音,她走得更快,此時此刻,她不願意別人看見她的狼狽,哪怕是好朋友林雨欣也不行。
人羣裡傳來藍若水故意提高分貝的聲音:“正男,我沒有想到如羽會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的,她一向不喜歡出席任何活動的啊,何況,她不是在臺灣麼,她不說要三天後纔回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