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脣舌往下滑,含住了已經裸露在外的枚果,方歌驚呼一聲,想要伸手去推晏厲宸,卻不小心按了喇叭,汽車鳴笛聲霎時響起,兩人都一驚。
晏厲宸停住動作,看眼前的女人衣衫半褪,露出圓潤的肩頭,內衣被解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他的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裙底。
方歌紅脣微腫,臉色酡紅,眼神迷離而羞惱,她垂下頭,穿好衣服,打開車內下車。
夜風習習,吹得她腦子清明瞭一些,有些懊悔,明知道和色狼共處一室絕對會出事的,她怎麼還不防備呢?
想到剛纔的畫面,方歌更加鬱悶,心跳有些加快,又感覺到體內有什麼變化似的。
結婚前一晚的事情,她到現在還記着,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滾了牀單,處子之身已經沒有了,晏厲宸不在意,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早晨宋清微的刁難,已經說明了這個事情,她不能讓自己陷進困境,更不能讓方式公司陷入困境。
方式公司是外公和母親一手創立的,外公和母親相繼去世,現在由父親掌權負責,雖然方式每況愈下,但她不想看到母親和外公的心血付之東流。
既然她嫁給了晏厲宸,不管這場婚姻能持續多久,她都要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色,只要能救方式,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晏厲宸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他不喜歡方歌,從老爺子定下這婚事之後,他就十分討厭方歌方家以及方式。
結婚的時候他就決定不會碰方歌一下,沒想到今天卻擦槍走火了,在他明明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女人都是貪心的,她們得到一樣之後,會更加變本加厲得寸進尺想要其他的,方歌亦是如此。
她年紀輕輕,纔不過十八歲,剛剛成年,還沒達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就聽從家裡的安排嫁給他了。
想來都覺得可笑,爲什麼而嫁?他們都心知肚明,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利。
如果他晏厲宸不是北宸集團公司的老大,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方歌會嫁給他?
顯然不會。
他們倆的婚姻基礎搭建在這個利上,就註定他們不可能相愛,註定他們是敵對的,他娶她,不過是順從老爺子的願望罷了,時機成熟,他會親手解除這段荒唐的婚姻。
所以他不可能再給方歌得寸進尺的機會,他救方式,但不會給方式收拾爛攤子,方程不是一個很好的經營者,方式,勢必會面臨破產,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晏厲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方歌的確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卻也是個愚蠢的,明明已經有個喜歡的人,喜歡到結婚前一天都可以去跟他滾牀單,這邊卻做着勾引他的事情。
他真是小瞧了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姑娘。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讓她不得翻身,對待一個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把她捧得高高的,越高就越好,屆時摔下來的時候,就跌的更慘。
晏厲宸淡淡一笑,眼裡的戾氣一閃而過,他探出頭,望着慢慢走遠的身影,夜色中,那女僕裝看起來更加充滿了誘惑。
只有十八歲,卻這麼妖媚,若是長開正當年紀的時候,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
晏厲宸換到駕駛座,上面似乎還沾有方歌的氣息,他開了車窗換氣,驅車追趕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