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厲宸看得出來這姑娘有些猶豫和糾結,便循循善誘道。
“我看你如此年輕,身手也這麼好,若是能夠改過自新的話,機會還是很多的,難道你就不想要結婚生孩子嗎?過一個正常女人應該過的生活,打打殺殺,血雨腥風的生活真的很好嗎?”
晏厲宸向來不是一個擅於煽情的人,不過今天情況不太一樣,他還是比較善良溫柔的。
那女人垂下眸子沉思,似乎在想晏厲宸說的話,不過眼角閃過的一絲陰冷卻讓晏厲宸捕捉到了,看來,他是真的不適合煽情。
做一個冷血的殺手,還是比較適合他的。
也許是這幾年沒怎麼出任務,又和方歌在一起,心都變得柔軟了,這樣可不好啊,畢竟誰都不是一心向善的。
晏厲宸篡着手裡的瓶子,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女人,那女人雙手慢慢垂下,看似漫不經心的放在身後,卻突然雙手向前一甩,兩把瑞士軍刀就向晏厲宸襲來。
晏厲宸可不是吃素的,只覺得這女人愚蠢的可以,他手裡可是有人質呢。
黑眸一暗,晏厲宸立刻把瑞德斯扯在面前,兩把瑞士軍刀直接插入瑞德斯體內,只聽悶哼一聲,瑞德斯的嘴角就往外流血,胸膛上有兩處刀傷,慢慢的往外滲血。
看來這個女人還想要殺了瑞德斯呢,晏厲宸面色一冷,手一甩,手裡的瓶子就飛向那女人,那女人健壯,立刻掏出手槍擊斃那瓶子,殊不知卻只是空瓶子。
在她擊斃瓶子的同時,晏厲宸速度的又甩出一個東西,是那瓶子的瓶蓋,黑色的蜈蚣覆蓋在瓶蓋上,瓶蓋落在那女人的身上,蜈蚣似乎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速度很快的就往那女人的皮肉裡鑽去。
疼得那女人哇哇的尖叫,目眥欲裂的瞪着那蜈蚣,只覺得整條手臂都疼得不行,她拿着手槍立刻對準自己那蜈蚣,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那女人往自己的手臂上打了一槍,疼的她一下子坐在地上,臉上血色盡失。
不但沒打中蜈蚣,還把自己的手臂給廢了,她驚悚的看着蜈蚣鑽進自己的肉裡,看着它在自己皮肉裡脹大,只覺得鑽心的疼痛,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手臂上。
她嗷嗷的尖叫着,用手大力的拍打蜈蚣所在的地方,但卻一點用都沒有,蜈蚣就像她的皮肉一樣貼在裡面,絲毫沒有動靜,一點兒都不願意離開。
這女人疼得滿地打滾,渾身蜷縮得像個小蝦米,撕心裂肺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整個人像乾屍一樣蜷縮在地上,皺巴巴的像一張白紙。
晏厲宸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蜈蚣的厲害,之前在餐廳裡,他在外面,看得不是很仔細,現在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噁心要吐。
瑞德斯罪大惡極,但幫兇朱軾也罪不可恕,居然研究出這種東西,這和電影裡的那些怪物有什麼區別?
那蜈蚣慢吞吞的從那女人的皮肉了鑽出來,依舊是渾身血紅一片,個頭比剛纔大了好多,他慢吞吞的爬向晏厲宸,身上還散發着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晏厲宸拖着瑞德斯向後退去,掏出手槍對着那蜈蚣,這東西是堅決不能留在世上的,否則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它現在僅僅是吸血,誰知以後會變異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