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雨停了,但……所有人似乎都因爲這場雨的原因而全都一夜沒睡,這對於吃貨和睡神兩大榮譽扣在身上的童雅芙來說,無疑就是個悲劇。
天剛矇矇亮起,他們便已經開始往那座大山裡爬去,雅芙努力的強行支撐着身體,雙腳剛開始踩在地面上,就疼得她想要哇哇直叫。
果然疼痛這東西,根本就沒法休息,走着時間長了,習慣了,疼痛也會跟着習慣,但是……一個晚上沒佔地,現在突然踩在這坑坑窪窪的山上無疑是一種折磨。
一步一個腳印,雅芙緊緊皺着眉頭,雅算是體會到了,海的女人一步一步的疼痛到底是什麼感覺了,尼瑪……兩字好痛,三字非常痛,四字,真他媽痛。
“你怎麼樣?”單傲馳當然知道童雅芙應該有些吃不消,回頭看着童雅芙,嘴角抿緊。
“沒事……”雅芙渾身再出着冷汗,看着單傲馳搖了搖頭回答着,臉色也有些蒼白。
許濛濛一拐一拐的堅持着,然後跟在他們身後,看到單傲馳詢問童雅芙時,臉色跟着一黑,一張臉拉得老長。
“女人,我揹你。”單傲馳不理會童雅芙的堅持,微微蹲下了身體,打算揹着童雅芙上山,語氣裡盡顯霸氣。
雅芙正打算開口拒絕,旁邊的許濛濛那帶着挖苦,帶着嘲諷的聲音便跟着響起。“有那麼嬌氣嗎?還需要別人揹你,如果真有那麼嬌氣還跟來軍演幹什麼,不如直接在家休息啊。”
雅芙紅脣一抿,掃了一眼許濛濛,看着她那副嘴臉,就有一種上前扇她嘴巴子的衝動,但是……深呼吸了一口氣,雅芙望向單傲馳。“老公……我們是來軍演的,不是來招人眼紅的,爲了社會和諧,我童雅芙義不容辭的不會再做讓人嫉妒的事情。”
“走吧!”童雅芙挑了挑眉頭,將手放在單傲馳的手掌當中。“我腳雖然疼,起了水泡,但是……怎麼也比一個瘸子強多了。”雅芙說着,一句話犀利的直接讓人吐血。
本來雅芙就不是容易讓人隨便欺負的主,現在這人還想騎到她頭上來撒野撒尿,那她童雅芙豈有就這麼讓人隨意的放肆而不給點顏色看看。
“你……”許濛濛漲紅着一張臉瞪着童雅芙,滿臉的黑線,似乎很不甘心一般,然後纔將嘴裡那沒有出口的咒罵吞回口中,臉色也跟着十分陰鬱。
該死的間女人……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李軍再一旁看了一眼童雅芙和單傲馳,然後無奈的邁開步伐走向許濛濛。“許記者,需要我幫你嗎?”李軍難得的紳士風度一下,看着許濛濛的眼裡都是真誠。
“不需要。”許濛濛顯然是大小姐脾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軍隨,即邁開步伐擡手緊緊握着一根棍子,臉色也跟着夾帶着陰鬱。
李軍嘴角撇了撇,掃了一眼往前走去的許濛濛,然後搖了搖頭,一副無可救藥的模樣。
其實……別說單傲馳不喜歡她這種嬌氣蠻橫的類型了,連他看了其實都倒盡胃口,這樣子一比較,嫂子還真是個難得的好女人。
該柔弱就柔弱,該強硬就強硬,而且也絕對不會對着任何人都隨意的發脾氣,但是惹惱她的人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快到山頂了,有着一場惡戰再等着我們,有沒有信心。”中午的時候,單傲馳集合了十幾個特種兵,一臉霸氣的對着他們說着。
“有。”整齊且精神的回答,聽着就振奮人心,也讓雅芙開始跟着緊張不已。
很快的,他們十幾人快速的爬上一個小山坡,單傲馳看着那個地形,嘴角也跟着抿緊,然後看着對面那些拿着棍棒,打算伏擊他們的人,單傲馳腮幫咬住了,擡手打算護住身邊的童雅芙。
這羣傢伙,都是受過訓練的士兵,他們個個近身搏擊都是高手,要過這一關,當然就得利用近身搏擊,演??習當中有規定,這一場不得使用槍械。
“跟在我身後。”單傲馳說着,語氣裡有着嚴肅。
童雅芙掃了一眼單傲馳,嘴角抿了抿不再說話,心裡卻也有譜,這羣經過訓練的搏擊高手,人數上已經贏了他們這邊,然而他們這邊還有一個許濛濛和她拖後腿,雅芙想着有些着急,卻還是對着單傲馳點了頭。
她不希望自己現在還給他拖後腿,雖然知道這羣人不分男女,逮到誰都會用力的擊打,目的就是一個,阻止他們往前,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退縮,但是,單傲馳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