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你給我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許濛濛擡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腳踝,語氣不好的說着,裡面都是不屑和鄙視,當然也有微微的泛酸。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童雅芙無所謂的擡手拍了一下,一臉的得意,隨即扭頭,看着單傲馳,嘴角跟着上揚。
“單傲馳,脫掉衣服,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童雅芙扭頭,對着單傲馳說着,一臉的色女模樣。
單傲馳臉色一僵,看着童雅芙沒有說話,嘴角抿了抿,徑自將童雅芙帶着往旁邊走去,根本不打算理會那個白癡女人。
“坐下。”單傲馳說着,將童雅芙的身體一壓,然後高大的身影微微蹲在童雅芙面前,擡手開始解開雅芙的鞋帶。
雅芙一楞,嘴角跟着抿緊,然後擡手阻止着單傲馳手裡的動作。“你幹嘛!”童雅芙說着,語氣裡都是防備。
“閉嘴,要不我再追究那個兵,就乖乖坐好。”單傲馳說着,語氣裡有着冷硬,但雅芙卻知道,這是單傲馳妥協的一種方式,一種對她無可奈何的方式。
“好……”雅芙微笑着點頭,不打算反駁單傲馳,嘴角跟着上揚起一抹弧度。
“嘶……輕點。”童雅芙再單傲馳脫掉她腳上的軍靴時,輕輕叫喚了一句,整張小臉也跟着皺再一起。
尼瑪……真的好痛,雙腳都在火辣辣的,全都麻掉了,哇嗚……之前怎麼沒有發現,會這麼痛。
單熬馳冷冷看着童雅芙,嘴角跟着抿了抿,然後擡手從包裡拿出一個夜光棒用力的甩了兩下,然後靠近童雅芙的雙腳,看着那雙白皙的小腳上的水泡時,整個人都渾身一怔,心裡同時閃過心疼,濃眉也跟着皺起。
雅芙倒吸了一口氣,臉色跟着蒼白着,擡頭卻看着一臉深沉的單傲馳,嘴角也跟着微微抿緊,她沒有說話沉默着,也不敢往自己的雙腳看去,她不希望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雙腳,她怕自己接受不了,直接暈倒過去。
“有帶藥嗎?”單傲馳冷聲詢問着,語氣裡似乎再強行壓抑着什麼,擡頭看着童雅芙詢問着,眼眸裡都是心疼。
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童雅芙的一雙腳都變成這樣了,她卻還倔強的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堅持着,根本就沒有喊一聲痛,如果是其他女人怕是早已經嗷嗷大叫了吧,再看看她那個軍靴,明顯的比她這個三十六的小腳大上幾號,單傲馳再次皺眉。
這女人有時候怎麼就跟頭牛似的,倔強得要死,痛也不說,她是痛覺失靈了嗎?
“額……沒有。”雅芙臉色一黑,看着單傲馳再張再夜光棒的照射下棱角分明的臉,回答得有些心虛不已。
單傲馳深呼吸一口氣,看着童雅芙,微微無奈的眯起眼睛,嘴角也跟着一撇。
“你到底是不是醫生,竟然連最基本的藥物都不會戴嗎?怎麼回事你?”單傲馳微微提高嗓音吼着,語氣裡都是煩躁,看着她那雙腳心也跟着微微心疼。
“鞋子大了也不說,童雅芙你怎麼樣,一個受虐待的小媳婦嗎?”單傲馳繼續吼着,唸叨着,然後雙手卻輕輕的擡高雅芙的雙腳,從包裡翻出一條白色的毛巾,輕輕擦拭着上面那膿水。
雅芙微微皺眉,沒有吭聲,咬緊下脣,看着單傲馳,臉上也閃爍着委屈,確確實實的一臉受虐小媳婦的模樣,讓單傲馳更是火大着。
他是怎麼樣?還想繼續唸叨嗎?她腳變成這樣已經夠可憐了,他竟然還吼她,可惡。
“我包裡有紗布。”良久,童雅芙再單傲馳那恨不得劈了她的視線中無奈的開口。
單傲馳冷眼繼續一掃,望向童雅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那咬牙切齒的看着童雅芙,似乎想要擰斷她的脖子一般,看得雅芙不自覺的閉了閉眼睛,縮了縮脖子。
“額……單傲馳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有些吃不消,別忘記了我現在也算是傷殘人士,你也不能對我吼。”童雅芙皺眉說着,臉上都是心虛之意。
單傲馳繼續深呼吸着,對於自己遇上童雅芙這個極品感到深深的無奈,擡手拿過童雅芙背再肩膀上的揹包,然後打開,拿着月光棒往包裡一探,卻看到了好多藥,可是卻沒有一樣是童雅芙可以用的,當然除了紗布。
“你爲什麼拿這麼多藥,卻根本都是用不到的。”單傲馳擡頭詢問着童雅芙,臉上都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