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果斷求一切
歐陽端微微地點點頭:“你們兩個看緊點山門,我下山辦點事!”說完施施然向山門外走去。
容大劍忙陪笑着說:“是,我們一定盡心盡力看好山門,歐陽師兄慢走!”那名反應慢的弟子小聲地在容大劍耳邊道:“劍哥,你怎麼不查看歐陽師兄的出入腰牌?”
容大劍一巴輕拍在他後腦上,罵道:“蠢材,沒點眼色,歐陽師兄是番長老的親傳弟子,你去查他腰牌不是找抽麼?”那弟子摸着後腦道:“劍哥,英明!”
“跟你劍哥學着點,要不怎麼死都不知道!上次那個雷鵬下山辦事就莫明其妙地失蹤了,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容大劍告誡道。那弟子凜然道:“以後我什麼都聽劍哥的!求劍哥庇護”
葉鈞下得山後,駕起飛劍向着斷崖峰飛去,上次出了炎芸兒那當事,斷崖峰北峰這邊還沒搜索完,所以葉鈞想着從那接着開始搜索。
葉鈞駕着飛劍慢悠悠地飛着,相當愜意,想起當初自己靠雙腳翻山越嶺採摘靈藥,真像恍如隔世一般,死裡逃生,現在鳥槍換大炮,儲物袋中塞着幾十萬靈石,身家豐厚,心情極爲舒暢。飛劍飛上飛下,忽高忽低,迎着撲面而來的冷風,不時怪叫幾聲,驚走數只一二階的幻獸。
這時在斷崖峰不遠的一處山麓,歐陽端正站在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面前!這名男子一身玄衣,面上掛着狂傲之色,雙眼望天,讓人一見就覺得這是個裝逼的貨。
狂傲男子正眼也不瞧一下歐陽端,不過嘴上倒也客氣,畢竟有求於人。狂傲男子稍稍低頭用俯視的目光瞟着歐陽端:“歐陽兄,那小子真的出來了?”
歐陽端毫不在意地笑道:“本人親眼所見,他應該是去了斷崖峰的方向!”狂傲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突然目光一正盯着歐陽端:“你爲什麼要幫本少主?”右手輕撫着左手中指上一個碩大的紅寶石戒指,閃閃透亮,看樣子價值不匪,可能是經常撫摸的結果,寶石表面光滑如鏡。
歐陽端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道:“我要殺他,原因跟容少主相似!”狂傲男子瞳孔一縮,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縫,男人最忌就是別人提起自己的女人被拐跑了。歐陽端暗叫糟,趕忙咬牙切齒地道:“那葉鈞是個奸詐狡猾之輩,長得一副小白臉,口甜舌滑,把芸兒師妹哄得昏頭轉向,我對他簡直恨之入骨。上次入門大比,我就打算找機會殺了他,誰知這小子命大,逃過一劫!”
狂傲男子面色放緩下來,冷道:“既然如此,本少主這就去一劍殺了這個小白臉,歐陽兄有興趣否?”歐陽端一驚,他這次來打的就是借刀殺人的主意,那裡肯出面,找了個藉口拒絕了。
狂傲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那我就一個人去手刃了他!歐陽兄請回吧!”說完腳下祭出一隻金燦燦的環狀法寶,呼的一下飛走了。
歐陽端陰笑着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冷道:“容家少主果然是個草包,空有一身修爲!難怪未婚妻跟人跑了!”接着轉身繞了個大彎,向着赤巖峰返回。
葉鈞優哉遊哉地到了斷崖峰,從北峰山腳一直搜索上去,突然感到一股殺氣透體而來,霍然擡頭,只見一名面容俊秀的玄衣男子矗立地一岩石上,雙手抱在胸前,眼睛倨傲地望着天空,那殺氣就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葉鈞瞳孔一縮,竟看不穿該男子的修爲,順着這男子的目光看去,天空除了白雲悠悠,偶爾會有幾隻飛鳥掠過,不知這男子在望什麼?突然,狂傲男眼珠一轉,居高臨下地盯着葉鈞,冷道:“你叫葉鈞?果然是垃圾一個,才化靈五層!”
靠,被人鄙視了!葉鈞微微一笑,反脣相譏道:“這位鬥雞眼仁兄又是哪一位?如何得知在下的鼎鼎大名呢?”
狂男子目光一寒,一股龐大的氣勢驟然釋放,靈力死死鎖定葉鈞。葉鈞騰騰騰地倒退了幾步,深吸一口氣才站穩下來,心中一片駭然,面上卻笑容燦爛地道:“這位鬥雞眼仁兄好修爲!”
狂傲男子目光一凝,有點意外地道:“好,想不到竟然看陋了眼,你應該有煉神修爲吧?不過今天你就算有化神期期修爲也得死!”葉鈞心裡一顫,面色嚴肅起來,這名玄衣男子這麼大口氣,定是有什麼厲害的法寶相助,不禁暗暗提起十二分小心。
“不過,如果你肯從本少主胯下爬過,併發誓遠走萬里,再也不纏着靈兒表妹,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狂傲男子輕撫着左手中指是的寶石戒指,玩味地瞧着葉鈞。
“哈哈……”葉鈞仰天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差點流下來。狂傲男面色慢慢冷了下來,一抹怒容升上面孔,冷聲道:“你笑什麼?不過也對,有機會還是笑飽好,過了今日你再也沒機會笑了!”
葉鈞霍然收聲,面色一正,淡淡地道:“想來你應該姓容吧?你就是靈兒妹妹提到過的容家少主容烈?”
狂傲男雙目一瞪,像被人踏了尾巴一般怒吼道:“男人除了我容烈沒人可以叫她靈兒妹妹!你去死吧!”一隻光閃閃的金圈驟現半空,急速放大,兜頭向着葉鈞罩下。
葉鈞身形急速彈退數丈,轟,碎石紛飛,地上被轟出一丈多深的大坑,葉鈞暗暗咋舌,聽說容家的人都是單屬性金系體質,修煉的九轉金剛破體大*法更是厲害無比,防禦和攻擊力冠絕整個仙幻大陸。
容烈見一擊不中,手一招,金圈飛旋面去,葉鈞一擺手叫道:“容少主停手!容在下說幾句!”畢竟對方身份特殊,得罪對方就等於得罪容家這個龐然大物。
容烈收回金圈,一臉不屑地道:“怎麼?現在纔想向我求饒!遲了,就算你現在肯從本少主胯下鑽過,再向我叩十個響頭,本少主今天也要殺掉你,因爲你褻瀆了靈兒表妹!”
靠,這二貨太自以爲是了!葉鈞就算再好脾氣也有點火氣了,面色一沉道:“容少主,你跟靈兒妹妹有婚約,這我不管,但靈兒妹妹喜歡的不是你,你又何苦苦苦相逼,令到她不開心呢?”
容烈雙眼霍的一下變得血紅,握着金圈的手掌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就因爲你,一切都是因爲你?葉鈞,你憑什麼搶走我心愛的靈兒表妹!你修爲沒我高,家世沒我好,甚至長得沒我好看,憑什麼……”說到最後容烈幾乎是吼出來的,像一頭暴怒的幻獸一般。
葉鈞憐憫地看着這容烈,有點感同身受一般,當初自己面對顧鳳的退婚時,同樣的痛不欲生,輕聲道:“容兄,就算沒有我,靈兒妹妹也不會喜歡你,你太狂傲,太目空一切了!如果你真的喜歡靈兒妹妹,就應該放開手,讓她快樂!”
葉鈞的勸慰看在容烈眼中成了赤裸裸的嘲諷,變成了成功者對失敗者的指責和辱罵。容烈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可笑!我容烈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夠搶走,從來沒有!我殺了你,靈兒表妹自然會回到我的懷抱!死吧!”
容烈面部一硬,全身骨骼格格地響起來,整個人瞬間拔高三尺,身上的衣服全部撐破,全身變成了淡金色,連瞳孔也是金色的,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具金燦燦的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