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然倒是無恥起來了,居然低頭就在她的胸口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在蘇婷疼得開始皺眉的時候,冷聲怒道:“這能相比嗎?嫣然是念馨的小姨,遠道回來的客人,我當然要招待了。”
“是啊,招待的真夠徹底的,衣服都上了她的身。”
什麼跟什麼嘛,一開始,凌瀟然倒是有點沒聽明白,緊跟着,卻是反應過來了,大笑出聲,“怎麼,蘇蘇,你吃醋了,不准我對其他的女人好?”
“吃你個大頭鬼。”想也不想的,蘇婷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當然了,雷聲大雨點小,最後落在凌瀟然臉上的,倒像是輕輕地撫摸。
男人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這算是什麼事啊,蘇婷都有點想笑了。
“嫣然纔剛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凌家的姻親。在那種情況之下,我不照顧她,誰來照顧她?蘇蘇,我只是拿她當妹妹,念馨的小姨,僅此而已。”終於,開始恢復一點理智的男人冷然的解釋着。
“纔剛回國?你以爲我是傻子啊,你們私下裡不知道見了多少次面,還一起去看電影呢。”人生地不熟?騙鬼,跟她一起來欺負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名門貴婦算是什麼?哼,蘇婷是越想越氣,乾脆的爪子多用了一些力氣,“你騙我是在公司加班,結果呢,卻是和她去看電影了。”
因爲她說得太過於激動了,倒是忘了收斂自己的力氣,眼見着,凌瀟然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紅印了。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蘇婷訥訥地低下了頭。
凌瀟然緊皺眉頭,倒是沒有注意到那麼多,他擔心的只是另外的問題,紀嫣然早就回國了,他們見過面,還一起去看過電影,蘇婷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了,眼下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趕緊的,源源本本的將和她的幾次見面,包括那次看電影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於是也就知道了,這人啊,是真的不能說謊,哪怕只是善意的謊言。說過一次謊話之後,得用千百個謊言來圓,而且最終還要冒着被拆穿的危險。
“這麼說來,以後,紀念馨要住在家裡了?”蘇婷沉吟着,小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凌瀟然心裡一驚,趕緊的說:“你不願意?蘇蘇,我也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之前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來紀嫣然沒再出現,我以爲她已經走了,沒想到是去接念馨了。”
“念馨這孩子也確實可憐,出生沒多久媽媽就死了,後來一直跟着小姨在國外長大的。蘇蘇,她是我的女兒,我一直覺得很虧欠她,所以——”
“紀嫣然喜歡你是嗎?”突然地,蘇婷攔住了凌瀟然的話頭。
原來,她剛纔沉吟不語的思考了半天,是爲了這個。
凌瀟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有些不安,他當然知道蘇婷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女人,紀念馨是他的親生女兒,如今回來住也是應該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還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好像要出什麼大事一般。
妻子的懷疑當然得馬上消滅在萌芽狀態了,於是凌瀟然將在休息室發生的事情也都告訴蘇婷了,她只是靜靜的聽着,最後,以一個尾聲詞作爲總結。
“哦。”
“你這是什麼意思?”凌瀟然傻眼,蘇婷這叫什麼反應?
蘇婷挑眉,“你相信她的話?”
“是念馨說的,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這要看是什麼樣的孩子,她蘇婷的兒子,可以打包票,絕對不會說這種謊話。飯飯從小就是她一點一滴教育的,只是那個紀念馨,她——蘇婷嘆了一口氣,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說什麼都沒用。
在凌家人特別是凌瀟然心目中,那紀念馨就是一個天真可愛乖巧懂事的小女孩,而且覺得對她有所虧欠,自然是疼愛到骨子裡了。
而蘇婷也沒有證據,只是一種直覺,現在說出來,人家也只當她是心胸狹小,不能接受丈夫與前妻的女兒呢。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突然地,蘇婷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貓咪一般的大眼睛迷了起來,“你剛纔那麼生氣到底是爲了什麼?”
凌瀟然不說話。
蘇婷繼續,“你——哈,你不是爲了女人找我興師問罪的?”
繼續作面癱狀,一聲不吭。
蘇婷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突然眉眼一彎,咯咯笑了起來,在他身下,開心地像一隻小狐狸,“你根本就不是爲了那個女人生氣,你,哈,你只是在吃醋。”
她根本就已經忘了自己目前的形式是多麼的嚴峻,小褲褲已經被那個男人拉到了邊緣地帶,而他的重型炮彈也已經出爐上膛了,只要他想,馬上就可以一舉攻佔城池。蘇婷只顧自己高興着,想起來就覺得得意。
“你這麼生氣其實是在吃醋,你看見我和趙智剛說話就不高興了,你吃醋了對不對?”蘇婷咧嘴笑着,狹長的眼眸彎成了月牙兒形狀,水色氤氳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像水靈靈的葡萄一般,讓人恨不得一口就給吞了。
“你看見我和趙智剛說話就不高興了,你在吃醋對——啊——”
嘴角邊適才還掛着得意的笑容,立刻就扭曲變形了,反而是有點像哭了。
“凌瀟然,你混蛋,你不守規矩,你偷跑。”
“放屁!”男人冷哼着,沉着一張俊顏,重重地擺了擺腰。
蘇婷微弱的掙扎,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別這樣……啊……輕一點,會,會被發現的。”
“被發現不是更好嗎?你懷疑我和紀嫣然,那讓她看到這一幕,豈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讓她死心了?”凌瀟然湊到蘇婷耳邊,邪魅的戲謔道。
“你——”剛想放聲尖叫,馬上就覺得不對勁,蘇婷急急忙忙的咬牙忍住了。
你才放屁呢,這要是真讓紀嫣然看到了,必然也會讓其他人看到了,是,對凌瀟然有企圖心的女人可能是會死心。
她也會死的,羞憤而亡!
就在這時,凌瀟然突然一下子坐起身來,同時也將她從他身下給撈了起來,幾乎是將她橫空抱了起來,蘇婷的尖叫都快要忍不住了。
只能死死地咬出下脣,幾乎要聞到血腥味了。
然後,他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以一種往後仰靠的姿勢,大掌則猛地將蘇婷身上那早已形同障礙物的浴袍給扯了下來,扔到另一邊的沙發上。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他們作爲男女主人,在宴會結束之後,是要在大門口相送客人的。
蘇婷愣了愣,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可似乎又有哪裡好像不對勁,一時之間也沒想明白,於是只能瞪大眼,迷迷糊糊的望着他。
凌瀟然嘴角揚起了興味的笑容,她身無一物的坐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風景,還真是舉世無雙啊。
還真難以想象,這麼一具玲瓏有致彷彿白玉雕琢而成的軀體,竟然是生過孩子的,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美麗、誘人,兩手掐着她的細腰,重重地擡起,然後鬆開雙手,讓她自然地下落。
“瀟然,停……停下來……”蘇婷低聲,軟軟的哀求着,可憐巴巴的眼睛裡含着點點淚花,“等一下要是被人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婆,隨便我幹什麼都可以的。哼,關別人什麼事?”特別是那個趙智剛,有多遠走多遠吧。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告訴蘇婷紀嫣然的事情的,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找人調查了他還是——凌瀟然是越發的生氣,本來因爲趙柔惠的死,凌家已經放過那個男人了,好,你要是如此的不知趣,非要跟我們作對,那就讓你看看,我們凌家人是如何的仗勢欺人的!
再一次的,他用力地按着她的腰,重重的壓下,自己則使勁地往上頂!
本來是很舒爽的,可是又要控制自己,不能大叫。破碎的尖叫聲,從蘇婷咬緊的牙關中泄露出來,她被刺激的,眼角都淌下了淚珠。
可是無論她如何哭着鬧着,終究,還是被他給好好地“收拾”了一頓。
雲雨之後,蘇婷一回過神,馬上就急匆匆的從凌瀟然身上翻下來。睜大眼望過去,入目所及,卻是男人的那一根,故意鄙夷的哼了一聲:“哼,不過爾爾。”
剛剛飽餐了一頓,正是饜足的時候,凌瀟然懶洋洋的坐在那裡,根本就不想與她多計較。
蘇婷急急忙忙的想撿起浴袍披上,偏偏此時,已經是渾身痠軟無力了,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凌瀟然伸手,幫她把浴袍給穿上,繫好帶子,然後又拎起她的小褲褲,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那修長的手指挑着黑色的小褲褲在她面前晃啊晃的,怎麼看,怎麼邪惡,蘇婷不禁搖頭,這男人啊,人前人後絕對的兩個樣子!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搶過小褲褲就準備躲到牆角去穿上,可是大概因爲之前的那場劇烈運動造成的後果,她的腿軟了一下,差點栽倒到地上,如果不是及時的扶住牆,只怕又要在他面前出糗了。
偏偏這個可惡的大男人,還在那裡不懷好意的笑着,窩在角落裡穿小褲褲的時候,蘇婷都開始忍不住的要磨牙了。
凌家的傭人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到一個鐘頭,禮服就被洗乾淨而且已經幹了。蘇婷換上那件露背小禮服跟凌瀟然一起下樓的時候,正好也看見了紀嫣然,她身邊跟着的依然是那個小丫頭紀念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