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芹下定決心後,在網上報了一個美術班,先從素描開始,偷偷學起了畫畫。
凌傲川也沒有閒着,他除了熟悉*的相關業務,還在網上尋找新的商機。
他想在柳小芹面前證明自己不比江少飛差的想法一直沒有改變,他有能力,現在缺的是機會。
如果他能成功地幹成一件大事,在柳小芹驚喜之餘,他再坦白自己裝失憶的事情,柳小芹就不會太生氣了吧。
爲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也爲了“恢復”記憶,他必須找到一個新的商機來實現自己的夢想。
……
幾天後,丁艾娜給慕容詩云打來了電話:“詩云,你查到那個男人的詳細情況了嗎?”
“查到了。”慕容詩云回答。
“是什麼情況?他是陳嘯嗎?”
“我不知道,”慕容詩云情緒低落地說:“我查到的資料上說,這個人姓凌,叫凌傲川,從小在Z國東城長大,後來到了海城,他結過婚,但婚姻狀況顯示已經離了。”
“就是說,他現在其實沒有妻子,那個妻子也的確是冒充的?”
“是的。”
“這個人有沒有到過G國?”
“資料上顯示,他從沒有到過G國。”
丁艾娜說:“那他不可能是陳嘯,可能只是和陳嘯長得像。”
“但是,”慕容詩云嘆了一聲,說:“我還是懷疑他是陳嘯。”
“你都查出他沒有到過G國了,爲什麼還認爲他是陳嘯?”
“因爲,”慕容詩云說:“Z國這些資料都是能造假的,也許陳嘯到了Z國後,頂替了一個叫凌傲川的人的名字,也頂替了他的所有資料,他失憶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那個女人說他是凌傲川,他就以爲他真的叫這個名字。”
“這……”丁艾娜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那你仍然相信他是東方陳嘯?”
“嗯,我相信,”慕容詩云說:“我想,資料上所寫的,凌傲川結婚離婚的情況都與陳嘯無關,他只是頂替了別人的名字。”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我想先接近他,如果能找到機會和他單獨相處,也許我能讓他想起以前,就算他想不起,我也需要弄明白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丁艾娜嘆了一聲:“詩云,你對陳嘯癡心一片,感天動地,但願你能感動上蒼,圓了你的夢。”
慕容詩云笑了:“我不相信上帝,只相信我自己。”
“我也相信你,詩云,做你想做的事去吧,我還是那句話,需要我的時候,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
慕容詩云掛斷電話,翻開影集看着那兩張相像的照片,自言自語地說:“陳嘯,我一定要弄明白,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G國的丁艾娜深感苦惱,她知道慕容詩云所說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東方陳嘯,因爲東方陳嘯一直和蔡夢嬌在一起。
那這個男人倒底是誰?爲什麼和東方陳嘯長得像?
丁艾娜覺得迷霧重重,假如她不知道東方陳嘯和蔡夢嬌在一起,一定會以爲海城這個失了憶的*總裁就是失蹤七年之久的陳嘯。
可她知道他不是,更令她奇怪的是,這個像陳嘯的人爲什麼也會失憶?
……
都市休閒*的生意蒸蒸日上,顧客越來越多,不僅海城的有錢人一大半都來辦了VIP卡,其他大城市的也慕名而來,感嘆這家*設備一流,服務一流,餐飲味道更是一流。
更喜劇的是,有商家來跟他們談合作,希望在兒童遊樂場和媽媽集中營爲他們的產品打廣告。
江少飛覺得這是個商機,來跟凌傲川商量。
聽他說完,凌傲川馬上想到了更好的主意:“競標。”
“你是說,”江少飛皺眉問:“以競標的方式吸引更多的人來談廣告合作?”
“沒錯,”凌傲川說:“先調查一下,看有多少商人有這意向,如果人多的話,我們就來一次大型的競標活動,可以邀請海城的電視臺和報社記者參加。”
江少飛兩手一拍:“這一來,*的名聲比以前更響了。”
“嗯,到時候按照競拍位置收廣告費,兒童遊樂場周圍的廣告費最高。”
“我明白了,”江少飛點頭:“普天之下的父母都捨得爲孩子花錢,關於兒童的產品也最賺錢,所以我們收他們一點廣告費也不爲過。”
“嗯。”凌傲川點頭。
“第二位的是媽媽集中營?”
“是。”女人第一愛爲孩子花錢,第二就是捨得爲自己花錢。
江少飛搖頭,拍拍凌傲川的肩:“你這人不聲不晌的,肚子裡貨比我多多了,所以這總裁位置當真非你莫屬。”
凌傲川提出了總體規劃,具體實施就是江少飛的事了。
……
慕容詩云跟許志誠到Z國後就沒上班了,也沒跟許志誠住在一起,她買了一套小公寓,每天在家裡看看書,上上網,偶爾上街買些必需品,更多的的時候是坐在陽臺上沉默。
她當然不是真的沉默,而是在默默地想念東方陳嘯。
她五歲就認識了東方陳嘯,二十歲的時候陳嘯失蹤,他們在一起長達十五年,可回憶的東西太多了。
她常常在陽臺上一坐就是一下午,想着跟陳嘯相愛的點點滴滴,時而微笑,時而落淚。
七年來,她的心情如進了墳墓,對生活沒有一點熱情。
沒有了陳嘯,她感到自己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活着跟死了沒有區別,最大的區別是別人能看到她,但她看不到自己的靈魂。
那天看見那個和東方陳嘯長得特別像的男人,就如給她死灰的生命中注入了一抹亮色,她突然感到眼前亮堂了,感到又有了活着的動力,有了目標和方向。
沒錯,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和都市休閒*的這個總裁接近,幫他恢復記憶,讓他想起自己就是東方陳嘯,然後帶他回家!
所以她不再坐在家裡發呆了,每天都往出跑,到*去消費,哪怕只是吃頓飯,也打車跑過來,但來的次數雖然多,卻沒有機會接近凌傲川。
她給丁艾娜打電話,說了她的困擾,請丁艾娜幫她出主意。
丁艾娜問:“他家除了開*,還做什麼生意?”
“我不清楚,”慕容詩云回答:“我只知道他是這家*的總裁,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自己開的。”
“你是說,他有可能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總裁?”
“嗯,既然他失憶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哪裡來的錢開*?”
“會不會是那個冒充他妻子的女人出的資?”
“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查出那女人的哥哥在宇虹公司供職,而且職位不低,是Z國區副總裁。”
“難怪,那很可能是她哥哥幫她開的,這個像陳嘯的男人只是頂了總裁的名義,並沒有多少實權吧。”
“有可能。”
丁艾娜默然片刻,說:“這個,除非他們*招聘員工,你可以去應聘,但你的未婚夫會讓你到別的公司上班嗎?”
“不會。”
許志誠說過,慕容詩云如果閒得發慌,隨時可以到他的公司上班,而且所有職位任由她挑,所以他絕不會允許她到別的公司上班。
“那我真不知道怎麼幫你了。”她想了想又說:“你找找看有沒有別的機會吧,比如邂逅,多邂逅幾次就成了熟人了。”
慕容詩云吁了口氣,說:“也只能這樣了。”
爲了製造邂逅,慕容詩云到*更勤了,但還是沒有機會,因爲總裁辦公室在八樓上,除了上、下班,凌傲川平時根本不下樓。
而在上、下班的時候,他出來身邊必定跟着柳小芹,慕容詩云也不可能跟他“邂逅”。
……
兩週後,都市休閒*廣告競標會在*七樓的大會議室舉行,凌傲川沒有露面,江少飛主持。
電視臺現場直播了競標會的情況,參與競標的有十八家,五家競標主位成功。
另外十三家,江少飛按照招標的位置也進行了公開投標,最後按照出價高低,都得到了不同的廣告位,皆大歡喜。
凌傲川坐在電腦面前看完了競標情況,很滿意。
競標會結束後,江少飛回到總裁辦公室,興奮得把凌傲川差點抱起來了,喊着說:“傲川,你猜,我們這一次能進帳多少?”
凌傲川平和地說:“能開一家小型*了。”
“這你也能猜出來。”江少飛捶了他一拳。
陸雨嬌和柳小芹都過來了,江少飛得意地衝着她們說:“這一單生意,我們就收回了投資的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柳小芹問:“是多少?”
她不知道這*總投資了多少錢。
陸雨嬌說:“*一共投資了兩千萬,四分之一就是五百萬。”
“啊?”柳小芹驚訝地睜大眼睛:“這麼多?”
江少飛說:“不算多,十八家一共才收了五百萬的廣告費,不過這只是開頭,如果一年後我們的生意持續火爆下去,他們的生意也節節攀升的話,明年我們的價格還會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