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那就辛苦你了。”王小鬧看着李峰說道。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嗎?”李峰笑着打了王小鬧一拳。
很快,兩個快遞員來了。
王小鬧幾人,從倉庫裡,一包接着一包的把貨物拿出來清點着。
而這兩個快遞小哥彷彿已經習慣了一樣,站在旁邊寫着單子。
四個人忙碌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終於把所有的貨物都分了出來,交給了快遞員。
“呼,累死姐姐了。”馬玲誇張的躺在沙發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嘿嘿,小一萬又即將進賬了。”李峰看着快遞員滿車的貨物,奸奸的說道。
“看你那慫樣,這點錢就樂成這樣了嗎?”馬玲鄙視的說道。
“我當然樂了,這是我們共同努力的成果,也許並沒有多少錢,但是我就是高興。”李峰撇撇嘴,看着馬玲說道。
“哼!”馬玲嘴一撅,不在理會李峰。
“我們晚上去happy一下吧。”
過了一會兒,馬玲再次來了精神,看着衆人問道。
“happy?去哪?”王小鬧驚訝的問道。
“去喝酒啦,笨蛋!”旁邊的安琪忍不住的說道。
“還喝啊?”王小鬧謹慎的看着馬玲,一臉的不情願。
“怎麼?你不行嗎?”馬玲挑釁的看着王小鬧。
“我不行?哼!男人怎麼可以隨便說不行。”王小鬧抖了抖身子說道。
就這樣,一場酒水大戰在悄無聲息中拉開了序幕。
這個夜,不再是那般的寒冷。
微風吹動着,吹亂了王小鬧的墨發,吹亂了王小鬧那脆弱的心。
看着外面馬路上蒼白白一片積雪,王小鬧笑了,笑得那般甜美,那般認真。
來到了附近一家酒吧,找到一個昏暗的角落坐下。
“王鬧鬧,今天想怎麼喝?”落座之後,馬玲依舊挑釁的問着王小鬧。
王小鬧沒有說話,笑了笑,豎起了食指。
“你真的行嗎?”馬玲疑惑的問道,滿臉的不相信。
“行不行,試了才知道。”王小鬧微笑的說道。
“好吧。”說着,扭着性感的臀部走向了吧檯。
簡單的和吧員交流了幾句,馬玲迅速走了回來。
“謝謝,你倆還是少喝點吧,我可沒有勁扶你倆。”安琪撫了撫腦門,壓抑的說道。
“什麼叫我倆少喝點,難道你不喝嗎?今晚我們不醉不歸!”馬玲豪邁的說道。
“啊?”安琪驚恐的看着馬玲。
小嘴頓時一癟,委屈的看着馬玲。
“安琪,你這招對我沒用。”馬玲不給面子的對安琪說道。
“哎呀!”安琪不滿的用小拳頭打了一下馬玲。
這時,只見幾個服務人員搬着幾個酒箱子走了過來,放在幾人的桌下。
王小鬧頓時驚愕的看了看地下的酒,遲遲說不出話來。
“玲玲,你這是要幹嘛?想喝死我們呀?”安琪氣鼓鼓的說着。
“嘿嘿,先點着,喝不完可以退的嘛!”馬玲笑嘿嘿的開啓着酒箱子。
“RIO哦,我愛喝!”看到馬玲把酒拿到桌子上以後,安琪立刻變了模樣,開心的蹦了起來說道。
“知道你愛喝,特意給你點的。”馬玲颳了刮安琪的鼻子。
“玲玲寶貝,還是你對我好!”安琪笑嘻嘻的看着馬玲說道。
音樂突然席捲而來,讓本身安靜的酒吧頓時變了個環境。
一個溫柔動聽的歌聲,緩緩從音響中傳了出來,聽完給人一種異樣的舒服。
聽到這般柔情的音樂,王小鬧不自覺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了聲音的起源處。
那是一個不太漂亮的女孩,穿着一套夾克,梳着一個丸子頭,看起來有一種男性化的感覺。
很難想像,這般溫柔到極致的歌曲是這樣一個人唱出來的。
一首歌完畢後,周圍瞬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王小鬧等人也情不自禁的拍起了雙手。
“真的很好聽。”安琪淡淡的說道。
“只有有故事的人,纔會把歌唱出別樣的感覺。”王小鬧喃喃說道。
“比如,你嗎?”安琪睜得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小鬧說道。
“我?算了吧,我哪有什麼故事。”王小鬧微微一笑,轉過身說道。
話音剛落。音樂再次想起。
時間還在不停不停的走着,你 離開這座城市有一天了,本來說好不去送你了,但最後一刻還是趕去火車站了。
夾克女子沙啞的說着,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眼淚順着臉龐流了下來。
夜裡不適合聽那首歌
因爲了解思念是哪種顏色
聽說你去的地方很熱
我卻在這裡體會冷冷的苦澀
沒錯是我先喜歡你的
所以可能並不是你的什麼
但項鍊已經送出去了
另一半在我脖子上你不曉得
希望把想對你的話都寫成歌
可腦子一片空白不知爲何
情人和朋友往往只有一步之隔
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跨越這條河
而我在車站看到的她又是誰呢
看到她時身體失去知覺了
唱到此次,女子瘋狂的喊着,以此來訴說着內心的不甘。撕心裂肺的站在臺上拿着麥克嚎叫着,希望用這種方式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此時臺下是安靜的,可以說是寂靜的,沒有人說話,都在看着臺上這個已經發狂的女子。
看着這個滿身都是故事的女子,看着她在盡情的發泄,沒有人看不起她,也沒有人表達出不滿。
人們更多的是對這個女子的猜疑。
到底是經歷什麼,能讓一個女孩把歌唱的如此的撕心裂肺,如此的傷感,如此的讓人心碎。
不知不覺已經有人悄悄的抹着眼淚,不時還有人趴在桌上掩面痛哭。
王小鬧靜靜的看着臺上的這個夾克美女,心裡狠狠地抽動着。
“這就是愛嗎?”
“悲歡離合?爲什麼非要愛呢?一個人不是很好嗎?”王小鬧拿起一瓶雞尾酒,一口灌了下去。
壓抑的氣氛持續在女子的歌聲中延續着,沒有人去打擾她。
直到夾克女子無力的丟下麥克,衆人才緩過神來。
沒有鼓掌,沒有嚎叫,沒有人叫好,每個人都盯着這個女子看。
只見夾克女子悽慘的笑了一下。
好似使盡全身力氣,艱難的晃晃悠悠的從地下撿起麥克風,強忍着站立在臺上,拿着麥克風說道:“金雷,我知道,你就藏在某,某一個角落,看着我。我知,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我還是要說”
女子語無倫次的說着。
此時,周圍是哄聲一片,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交頭接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