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終於了又完成了一道“聚靈石刻”。
這個時候,他才從那種空靈、忘我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望着面前的四道石刻,張振東欣慰的笑了笑,且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可他隨後便愣住了。
這一把抹下來,手上全都是那種污泥般的粘稠臭汗!
這說明張振東在篆刻的時候,精神過於專注,神經高度緊繃,一直都在冒冷汗。
不過轉念間,他又一愣。
因爲他忽然感覺大到自己的眼睛看東西不一樣了!
之前看桌子上那些線條繁瑣、極其複雜的石刻,他好需要戴放大眼鏡,瞅近跟前才能看清楚。
但現在他不要眼睛,就那麼直着腰看下去,也清晰無比,好像掌上觀紋!
再擡起頭來的時候,他發現少有的蚊子,在空中飛的更慢了!甚至還看得見蚊子腿上的絨毛。
還有自己的丹田氣海,似乎變大了一圈,裡面的靈力,終於有了顏色!帶着一股堂堂正正的金色!
“這是真氣!這不是靈力了。”
張振東深吸一口氣,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不求人》的電腦畫面:築基境巔峰,靈力通神,化作真氣,乃有形無質之力!
這幾句話不難理解:靈力通神,不是說可以溝通神仙,而是融入了他張振東的意志力、精氣神,成爲了一股似乎是長在身體裡面,類似本命的氣流。而有形無質,就是說這真氣有了形態,有了色澤,客觀上是存在的。但卻沒有“質感”,距離更進一步的力量,還有些差距。
但不管怎麼說,能踏入傳說中的築基期巔峰,修煉出傳說中的真氣,對張振東而言好處是巨大的。
戰鬥力增強一倍不說,醫療手段,也會比之前更爲厲害。
因爲那股力量,比靈力更強,可以剋制更多病魔,蘊藏更恐怖的生機!
這或許就是張振東不斷的出汗,不斷的經歷了類似洗經伐髓,把體內的雜質排出來的過程,從而才突破的。
“血腥味?不好,出事了!”可就在此時,嗅覺也變得異常恐怖的張振東,猛然聞到了一股血腥氣。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開門衝了出去。
“紅婷,梅姐!”一出門,張振東就下意識的呼喊那些女人。
但卻沒有一個人迴應他的聲音。
張振東的冷汗再次落下來了。
這血腥味很濃烈,他害怕肖梅她們有一次出意外。
張振東輕輕的嗅一口,找準了血腥氣散發的源頭,就暴衝過去。
然後他在一間房門虛掩的臥室前面停下腳步。
血腥氣就是從裡面飄散出來的。
透過門縫,張振東看到一個女孩躺在上面,牀單上全是鮮血。
“吳詩漫!這是怎麼回事?臥槽!”
張振東一頭鑽進去,看到了吳詩漫那沒有血色的臉龐,彷彿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的狀態,張振東感到天都塌了!一股寒氣,直接從腳底灌入腦門,絕望的他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不過很快的,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心想我昨天帶他們進山,邊走便給吳詩漫用靈力抹殺癌細胞,增強她良性細胞的生命力,連神農銀針都用上了,這丫頭的狀況明明好轉了啊。爲何這一夜過去,就又成了這個鬼樣子?
張振東來不及多說什麼,一針刺入吳詩漫的天泉穴,神農銀針的神力散發出去,爲吳詩漫提供生命力的同時,也開始刺激她的腦海。同時他不斷的用手在她身子上進行推拿,助其氣血疏通,肌理活躍,使得這女人在一分鐘之後,就悠悠醒轉了過來。
“張振東……”吳詩漫看到張振東那烏黑的臉龐,愣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他來。便虛弱是喊了聲。
“吳詩漫,這是怎麼回事?昨天明明都已經好轉了。”張振東鬱悶的問。
“不知道啊,張振東,昨晚我吃飯挺香的。吃了很多很多很多。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吳詩漫虛弱的說。
“你吃了很多?都吃什麼了?”張振東渾身一顫,他猜到了是食物作祟。
“肖梅姐的辣子雞是最好吃的……”吳詩漫虛弱的微笑着。
“辣子雞?你居然吃辣椒!”這個時候張振東的臉龐頓時就黑了:“她們可真是胡鬧,不知道你是病人麼?不知道你的紫宮有問題麼?居然還吃辣椒,普通人吃太多辣椒,第二天也會腹痛,還會因爲上火而便秘,何況你還是個病人!”
張振東什麼都明白了,這吳詩漫變成這個鬼樣子,全是辣椒惹的禍!
“不怪他們,都是我自己硬要吃的,紅婷和梅姐還阻止我來着,是我自己說我生病地方的只是紫宮,而不是腸腸肚肚。”吳詩漫臉色慘白的嘆了口氣。
“吳詩漫,我現在……”張振東臉龐發紅,但卻欲言又止。
“東子,你要怎樣?”吳詩漫察言觀色,也覺得張振東的表現有些詭異。
可接下來,張振東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然後吳詩漫感覺到,張振東在扣自己的腰帶。
“不要……”吳詩漫虛弱的抗拒着。
可張振東卻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很快就把腰帶打開了,然後猶豫了一下,直接把吳詩漫的褲子往下一扒。
張振東沒心情欣賞這女性的魅力,因爲吳詩漫的確出了很多的血。
這個時候張振東又勾着吳詩漫的脖子,讓她可以稍微擡頭看到自己下面的樣子,張振東無奈的嘆息說:“吳詩漫,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吧,現在真的是人命關天了。所以請不要阻止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當看到那一片血淋淋,吳詩漫嚇得差點暈死過去。就很是無奈的點點頭,同意張振東隨便對自己做事情。
然後她感覺到一涼,下面什麼都沒有了。
又然後,她感覺一雙溫暖的手,在下面動彈。
“東子……”吳詩漫咬着牙關,無力的問:“我還有救嗎?你準備用什麼方式?”
“我之前對你用針,並沒有直接深入紫宮,所以這次,我準備從這入口,直接把針刺向你那癌細胞最密集的宮房之中。再藉由那細小的破口,以正氣疏導,遏制邪晦……”張振東絲毫不隱瞞的說着話,然後忽然跑出去,端了一盆開水進來。默默的給吳詩漫清洗起來。
“張振東,能換個方式麼?”吳詩漫那沒有血色的臉龐居然紅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放不開嗎?你不要命了?”張振東沒好氣的搖搖頭。
“張振東,我是乾淨的。”吳詩漫咬着牙關,眼淚花直打轉。
“我知道你是乾淨的,這只是腹腔溢血,是很正常的病症體現,絕對不髒。”張振東卻是會錯了吳詩漫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很單純,我沒有做過女人該做的事情,你這樣刺進去,我那守了很多年的東西就沒有了。我不甘心!”吳詩漫終於落下了委屈的淚水。
“啊……”張振東嚇了一跳,因爲這吳詩漫真的很漂亮,這麼一個女人,忽然說這些露骨的話,讓他既心疼,又慌亂。
“現在生死關頭啊……”張振東無力的開口。
“我知道,但我守了很多年的東西,就這樣破裂,我會很遺憾的。”吳詩漫臉龐漸漸紅了:“我寧願把它給你,讓你用那樣的方式破,也不想這樣。”
張振東心頭涌現一絲莫名的興奮,可想到吳詩漫現在是病人,那絲意動頓時沒有了。
想了想,他認真的拍拍自己的胸,一板一眼的說到:“吳詩漫,你放心,我的針你也看到了,它是那麼的細,進去就只會留下一個小孔,不會讓你那寶貝消失的。”
說完,張振東嘿嘿怪笑了兩聲,以掩藏他慌亂的內心。
吳詩漫一怔,想想也是,就閉上了眼睛。
其實剛纔她委屈的時候,想要說,不如你先把我變成女人吧。
可身爲一個女孩兒,就算她性格熱辣奔放,這些求男人那樣對她的話,她也說不出來。
接下來,吳詩漫不抗拒,張振東就掰開那被他洗乾淨的美妙地方,深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神。
說實在的,這吳詩漫身上,就沒有不漂亮的地方。
不過身爲醫者,張振東也很快拋卻了雜念,人變得嚴謹而專注起來。
等一針扎進去,吳詩漫慘痛的叫了一聲之後,張振東昂着頭,閉着眼睛,靈力感應之下,就見那神針紮在一團顆粒狀的暗色“膠質”之中,這就是極其密集的癌細胞,形成的人眼看不見的東西。
神針上的神力不斷的釋放出來,如同白色的波紋,沖刷着那些病變的顆粒,使得那億萬顆粒,以極其緩慢的狀態消失……照這個速度看來,張振東心裡無法樂觀。
因爲這個速度太慢了,就算他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幫助吳詩漫,也無法保住她的命。最多是延長她一年的壽命。
不過他也不悲觀。若是昨晚之前,他肯定會慌亂失措。可現在他突破了境界。擁有了比靈力更強大的真氣。
於是他嘗試着注入真氣。
相比較靈力,這真氣的確是強大了很多,讓那滅殺癌細胞的速度,忽然增強了十倍都不止。
照這個速度來看,張振東終於有了在一個星期之內,治好吳詩漫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