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乖,我去去就回來。”張振東對着楚紅婷說道。
“那你還說三五日不回來,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哼!”楚紅婷委屈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去去就回,我估計這幫警察們是在算計我,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自然讓他們自食其果!”張振東說道,這好不容易纔把楚紅婷給勸了回去。
“好了,別磨蹭了,咱們的事情還多着呢,趕緊的。”劉海洋對着張振東催促着說道,張振東這纔回頭,直接上了警車。
“走,去所裡。”劉海洋說道,一邊的小警察開車,將張振東給帶到了這鎮子上的派出所裡面去。
到了鎮子上的派出所,張振東走了進去,一進去不是被帶進了辦公室問話,而是直接的進了這審訊室。
張振東看了看這審訊室的牌子,笑着說道:“喲,這怎麼回事,把我當成是犯人了啊是麼?”
“你給我進去先!”此刻的劉海洋對着張振東便是一推,將張振東給推了進去。
張振東來到了這審訊室裡面,自己直接找着個凳子坐了下來,看了看這四周,一張桌子,一個一百多瓦的電燈,別無他物,劉海洋帶着兩個幹警,直接在張振東的面前坐了下來。
張振東心想着,你們這幫傢伙,跟我在這玩的什麼鬼把戲?既然你們要玩,那我就陪你們玩到底吧!
此刻的劉海洋打開了燈,這燈光一開,一百多瓦的電燈使得張振東的眼睛一疼,感覺很是不爽。
此刻的劉海洋從皮包之中拿出了一個本子一支筆,對着張振東說道:“你這下知道咱們是爲什麼找你來了吧,這些照片和病例,你先看看來!”
此刻的劉海洋將一疊照片給仍在了張振東的面前,對着張振東說道。
張振東看着那病例和照片,上面都是一些被打的斷手斷腳,包紮着躺在了病牀上的病人,張振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給我看這些幹什麼,莫不是想找我回來給這些傢伙治病?”
“你給我好好的看看,這可都是你的傑作,你看看這些人被你給打成了什麼樣子了?一共受傷一百二十人,三十九個重傷,還有幾個落下了先天性的殘疾,這一切都是因爲前幾天的那場毆鬥,張振東啊,你吧人打成了這樣,你說我能不能帶你回來?”此刻的劉海洋拍着桌子說道。
“放屁!”張振東猛然的站了起身,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這一拍使得這劉海洋和身邊的兩個幹警都不由得一震,這桌子上的筆和本子都跳了起來。
“這幫混蛋是自己到咱們村子裡來惹事,你們倒是不分青紅皁白的把我喊來,怎麼不問問對方?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是牛光那傢伙帶人來找咱們的茬兒,還說要霸佔咱們的村子,你說我這能讓麼?所以這一言不合便是打了起來,他來鬧事,我把他打回去,你說誰有道理?”此刻的張振東說道。
“你村子裡的那些私人武裝...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和咱們說清楚,誰允許你們村子裡有這樣的額非法組織,動不動就舞槍弄棒的,還搞訓練,你們是想幹什麼?”此刻的劉海洋對着張振東說道。
“那是咱們村子裡的安保隊,咱們成立安保隊是因爲咱們村子現在富裕了,物質豐富了,爲了保證砸門的財產不受損失,所以才成立了這個組織來維護村子裡的利益,平時大家夥兒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但是要是有人侵犯咱們村子,那大家就是維護利益的戰士,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張振東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張振東你給我老實點,你別跟我說這一套歪理,你成立這個組織,就是爲了在這鄉里鄰間欺凌霸市,佔地爲王,然後對附近的村子進行打壓,我告訴你,我這個所長就是要整頓你們這些鄉村惡霸!”此刻的劉海洋說道。
“放屁,這附近的鄉里鄉間的,誰被我張振東給欺負了,我是欺負過誰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張振東氣憤的說道,心裡也是暗暗的明白了一些。
原來這個混蛋所長將自己給喊過來,是爲了給這麼一頂高帽子給自己帶的,這個傢伙,果然是夠陰險的,現在準備是將自己定性爲黑社會組織的頭目,而爲了保護村子的利益而建立的這安保大隊,現在卻是硬被他們說成了是一幫流氓混混,這使得張振東氣的是不輕!
“呵呵,你要證據是吧,咱們這些被打傷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你張振東是這個組織的頭目,手下的大頭馬是樹根村的李霸,平日裡利用李霸訓練一幫鄉村野夫來好勇鬥狠,危害鄉里,前一陣你的手下二蛋和牛光在賭場有利益糾紛,你爲了自己的小弟出頭,二話不說便是砸了牛光的場子,這件事情咱們可是清楚的很!”此刻的話在劉海洋的嘴裡說出,完全就是變了一個味兒!
“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陷害我的?”此刻的張振東對着面前的劉海洋怒目而視。
“你現在是在派出所,請你老實一點,我陷害你?我做警察這麼多年,都是秉公執法,絲毫不像犯罪分子妥協的!”一邊的劉海洋吼道。
張振東看着面前的劉海洋,這心裡是納悶的厲害,現在想想自己居然成了這犯罪分子了,這幫警察真的是使得自己又好氣又好笑,張振東的心裡明白,肯定是牛光和這個混蛋警察給串通好了,來陷害自己的,張振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搞笑。
這幫傢伙,原來是用的這樣的伎倆,來對付我張振東,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張振東原本準備反駁,但是轉念一想,想反着來整整這幫傢伙,於是便想着,好,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着你們玩到底!
“所長...這個...我真的沒有,還請你高擡貴手啊!”此刻的張振東佯裝着很害怕的樣子說道。
“哼,張振東啊,你知道這事情可以判你多少年牢嗎?你年紀輕輕的,聽着鄉親們們說,你還是個不錯的有爲青年,爲什麼要搞黑社會這一套,現在你知道害怕了,當初你做什麼人來着了?”此刻的劉海洋說道。
“不是,我說,所長,這件事情你說了不算,我雖然成立了安保大隊,但是你說我是黑社會,這有什麼證據?你要是真的找牛光作證人的話,我只怕我和牛光得換個位置,他纔是真正的黑社會!”張振東對着面前的所長說道。
“你別跟我在這兒瞎扯淡,牛光馬上就來,你這次算是完了,準備坐牢吧,這醫院裡的人都讓你給打的住滿了,都可以作證,你這村子裡倒是沒一個傷者,到時候上了法庭,你看看這法官是會相信誰的?”此刻的劉海洋說道,讓人將牛光給帶進來!
張振東聽了只是笑笑,這個鎮子上的派出所所長,對着自己吹鬍子瞪眼睛,真的比市區公安局長還要牛逼,而且這說起話來,顛倒黑白,一套一套的,使得張振東感覺很是無語。
正當張振東在這兒胡思亂想的時候,牛光卻是推開了門進來了,這傢伙現在臉上掛了彩,這手腳都是用着那石膏打着,吊着跟繃帶纏在了脖子上,看到了張振東,對着張振東瞪了一眼,於是便朝着一邊坐了下來。
“現在證人在這裡,他,是不是被你給打的?”一邊的所長說道。
“所長,就是他打的我,他砸了我的賭場,我去他的村子裡找他理論,準備找回那二蛋欠下的賭債,誰知道這個傢伙帶着人將我和我的兄弟們給狠狠的打了一頓,這事兒你可要給我做主,他是桃花農莊最大的黑社會!”此刻的牛光裝作可憐的說道。
看着這牛光的樣子,張振東不由得覺得搞笑,對着牛光笑着說道:“喲呵,牛光啊,你帶着人拿着砍刀到咱們村子裡鬧事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個口氣啊,現在怎麼了,被打怕了便是來裝可憐了是吧?”
“張振東,你丫的別高興的太早,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把你!”此刻的牛光對着張振東說道。
“現在很簡單,牛光是證人,被打傷的那些兄弟也是證人,現在這事兒是鐵的事實,在加上你這私自成立安保大隊這個非法組織,我現在完全可以將你給定性成黑社會性質的組織,而你就是組織者,這下面的成員都要受到牽連!”劉海洋對着面前的張振東說道。
“你和我們鬥,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此刻的牛光對着張振東加了一句。
“所以呢?”張振東冷冷的一笑,聽出來這兩個傢伙的話裡有話,於是便笑着套着他們的話。
“所以你要坐牢,要是不想坐牢,也可以,咱們就來談談條件!”此刻的劉海洋笑着對着張振東說道。
張振東一聽,這兩個混蛋原來是別有用心,於是便裝作不知道的說道:“那好,你們說,這事兒該怎麼辦,我來聽聽你們的說法!”
“那很簡單,就是將桃花農莊的法人代表和村長的名字,改成牛光!”此刻的劉海洋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