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因爲胡月心早就知道楊明紅的身世了,又見她漂亮的不像話。所以哪怕楊明紅沒有潛伏到他的身邊、沒有報仇雪恨的念頭,他也要搞那楊明紅。”
感受到張振東和胡麗雅對自己的表情更惱火了,那楊明麗只好繼續說那楊明紅的遭遇,這就使得張振東頓時就沒心情呵斥她了,而胡麗雅也忍住了揍她的衝動。
就見那楊明麗又狡詐的一笑,舔舔嘴,繼續說道:“就因爲楊明紅那麼的窮,無依無靠的,可偏偏還長得那麼漂亮,胡月心不欺負她,還能欺負誰呢?”
呵呵冷笑了幾聲,楊明麗又邪氣沖天了。“畢竟,相比父輩,胡月心和胡月天在做壞事的魄力上,卻是遠遠不如胡連野他們。也因爲世道變了,到了胡月心這一輩,想要做壞事,還是要藏着掖着才行。”
“你的意思是,相比父輩,胡月心他們在做壞事的時候,還是有所收斂的?”張振東皺眉問道。
其實他心裡還是希望那兄弟二人,還是有些人性的。
可一想到胡月天利用女病人發財的行爲,張振東就瞬間怒目圓睜,覺得自己特麼的太高看那兄弟二人了。
“胡連野他們是真正的****,看上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管那對方是什麼身份,他們都要得到!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暗的不行就來狠的!比如直接把她們抓來,先享受了,然後再弄死,往山裡一埋,鬼知道那些**去哪兒了。”
楊明麗用這樣的方式,回答着張振東的疑問。“而胡月心和胡月天,則是陰壞陰壞的!他們做的壞事並不比他們的父輩少。可是在那多郡,居然還有人將他們視作德高望重的前輩,恩師!”
“所以你說的魄力,僅僅是指他們在做壞事之時,所彰顯出來的膽量。”張振東心情複雜的沉吟道。
“不錯。就說那楊明紅當初的遭遇吧。他留下楊明紅其實就是一個陰謀。準備用計謀拿下楊明紅,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施展他佔有楊明紅的計劃,卻是讓喝醉酒的弟弟胡月天先得手了。”楊明紅點頭嘆息道。
“然後呢?”張振東揪心又痛心的問道。
“第二天,那楊明紅還去找胡月心告狀,把胡月天對她的惡行,告訴了胡月心。當然了,楊明紅也不是真心去告狀的。她就是爲了挑撥那兄弟二人的關係,試圖讓他們爲自己而反目成仇。”楊明麗說。
“你的意思是,楊明紅當初也有些小聰明的?她早就察覺到胡月心對她有意思了,然後被胡月天欺負了之後,她去找胡月心......實則就是爲了給胡月心添堵,讓兄弟倆掐起來?”
張振東微微眯着眼睛,對楊明紅當初的小算計,感到哭笑不得。
原因就是,張振東覺得楊明紅的算計,簡直就是太單純了!
她就沒有發現那兄弟二人很團結嗎?堂哥作爲郡長,負責則白道撈錢,而堂弟胡月天則負責暗道......黑白相間,配合無間。
“是啊,楊明紅當初的確是很聰明......可她還是太單純了,既小看了胡月心的邪惡,又高看了她自己的魅力。”
楊明麗好笑的嘟嘟嘴,冷哼道:“她以爲自己很漂亮,被胡月天搶先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胡月心肯定會勃然大怒,恨死胡月天。殊不知,得知她被欺負了,胡月心還非常開心。”
“開心?胡月心居然會因爲堂弟搶先得到了自己心儀的女人,而感到開心?這個我卻是沒想到啊。”張振東一愣。
“因爲他覺得,自己找到了幫手。那個幫手就是胡月天,可以幫他一起把楊明紅給培訓成奴才,以後兄弟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楊明麗如此解釋道。
“***,還真是萬惡不赦啊!”張振東義憤填膺的喝道。
“然後楊明紅就很悲劇了,那晚被胡月天喝醉酒,霸王硬上弓的傷還沒恢復,她就又在辦那公室裡,被堂兄胡月心從中午傷害到下午!”楊明麗的語氣,忽然變得同仇敵愾了起來。
不管她楊明麗是多麼的沒有人性,可楊明紅跟她一樣都是女人。
回憶楊明紅當初的慘痛遭遇之時,她自然會有兔死狐悲的那種悲涼之感受!
何況她當初在行伍之時,也被十七個手下,排着隊那樣欺負過。
那是絕望的,沒有止境的,疼痛和屈褥,宛如持續了一個世紀的經歷......
雖然她後來報仇了,把那十七個手下全部滅了,可她心裡也是有傷疤的。
所以回憶楊明紅的遭遇之時,楊明麗也的確是想到了她自己的遭遇。
就見她秀髮顫抖,嬌軀繃直,眼睛血紅的咬牙道:“那天,胡月心把楊明紅欺負了個半死,也不給她治療......到了下午楊明紅幾乎是扶着牆壁,好不容易離開衙門準備回家養傷。然後她又在路上被一羣黑惡勢力給擄走了。”
“我也不清楚擄走她的是多少人。楊明紅自己也不知道她被多少個惡徒,排着隊欺負過。半個月後,在她麻木的快要死掉的時候,胡月心才帶着人,把她救了回來。”
楊明麗額頭甚至落下了冷汗來,她更是手掌忽然發力,讓張振東既疼且樂,而本能不敢大聲呼吸的時候,她聲音更加悲憤的咬牙道:“可是被救回來之後,那也只是楊明紅噩夢的開始。因爲一從黑暗勢力手中脫困,她就被胡月心給關押在別墅的密室裡了。”
“並且看楊明紅意志堅定,對胡家太過仇恨,而始終不投靠自己。那胡月心終於把自己的堂弟胡月天也了叫過去,兩人輪着班去摧毀楊明紅的尊嚴,毀滅她的人格。”
“後來見楊明紅還是不肯歸順他們,那胡月心就又把自己的五個親信都帶去了那密室裡,讓他們也出手踐踏楊明紅......”
“直到三個月後,楊明紅的懷胡麗雅的情況忽然被知道了,胡月心害怕楊明紅會死掉,所以才撤了五個親信,可他和胡月天也沒有停止對楊明紅的傷害。”
“那個時候,楊明紅其實已經妥協了。她苦苦哀求那兄弟二人,只要他們允許她把孩子拿掉,她就做他們的奴才。”
“可胡月心懷疑那孩子,是那個黑暗勢力的傢伙留下來的。所以他一時妒恨交加,邪念乍起。就偏不答應楊明紅的哀求,反而把她的四肢縛着......逼着她誕下了孩子。目的就是用孩子,摧毀楊明紅最後的尊嚴和人格。而那個孩子就是小胡麗雅。”
“然後呢?胡麗雅到底是誰的孩子?”
這個時候,張振東感覺到胡麗雅哭成了淚人。所以就幫她問出了這個問題。
而胡麗雅,她也的確很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
“孩子一出生,他們就拿胡麗雅的臍帶血,和他們的頭髮,去做了DNA堅定,結果胡麗雅其實是胡月心的女兒。”楊明麗語氣嚴肅的回答道。
“你弄疼我了。”張振東溫柔的用下巴蹭了蹭楊明麗的額頭,苦澀的提醒道。
之所以要蹭楊明麗,是因爲張振東能感受到,她現在的內心也很是悽苦、慘痛無比!
雖然張振東不知道她爲何變得如此悽苦,如此慘痛,可張振東還是本能的覺得,楊明麗曾經也遭遇過非常慘烈的事兒......所以張振東蹭她一下,實則是安慰她。
提醒嘛,自然是因爲楊明麗這會兒的情緒太過彪悍,她那經驗豐富、極其妙不可言的手不經意間就對張振東太過巨力了。
這讓張振東就有了種再這麼被楊明麗“伺候”下去,自己特麼的就會被她給弄斷,弄傷的預感......
“老闆,對不起。”可讓張振東驚訝的是,楊明麗不知道是怎麼了,她忽然就在自己面前跪了下去,然後眼角落淚,閉上眼睛,俏臉悲苦的埋頭伺候了起來。還給自己道歉!
胡麗雅原本已經被母親的遭遇,給弄的慘痛無比了。
她那幼小的心靈,甚至已經到了天塌下來她也不會走神兒,而是一直要被那慘痛纏繞的地步。
可是楊明麗此時的表現太詭異,太兇猛,還是把胡麗雅震驚的清醒了過來。
所以她猛然側身,單手捂着嘴脣,眼睛睜的大大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看着楊明麗。
因爲楊明麗此時的樣子的確是太嚇人了。
就跟張振東之前懲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可問題是,張振東現在被驚呆了,她是在**!
“楊明麗,瘋了麼?”不過看了胡麗雅一眼,張振東的心靈就如同被冰雪覆蓋,也如同有一股清涼的氣息,陡然灌入腦海,所以他不僅瞬間清醒,還猛然推開了楊明麗。
同時他立刻起身,背對着胡麗雅,既茫然又窘迫的去整理衣服了。
“哈哈哈!我瘋了?不錯,我的確瘋了!因爲提到楊明紅的遭遇之時,我也想起了我的遭遇!當初那十七個手下,在地震區的營房外面,排着隊的欺負我啊!要不是我練的很強悍,我早就死在了那營房裡!”
楊明麗抹掉嘴角的埋汰物,還狠狠吐掉嘴裡的口水。然後她悽苦又邪魅的咬着牙爬起來,叉着腰,又仰頭冷笑起來。
“我恨死你們這些臭男人了!連你張振東,都能在關心楊明紅的時候,被我迷得心猿意馬的!所以,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剛纔我恨不得把你咬碎,吃掉!”
楊明麗又低着頭,一手遙指張振東的鼻子,邪魅的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