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收買一個醫院的專家,讓他給我們出具一個***明,就說我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就擁有了母親身上攜帶着的,某國當年在這裡扔下的****的毒質。這毒使得我們成了畸形兒,只是到了這把歲數,才忽然變得畸形的......長高也算是畸形吧?”
聽到**玲這話,張振東忍不住拍拍掌笑道:“**玲你真聰明!就這麼辦了。收買一個能收買的專家,給你們開個證明就是了。然後再低調一些,日子也就可以過下去了。”
“具體是什麼樣的專家,可以被我們收買呢?”楊氏嫺整理了一下頭髮,好奇的嘀咕道。
“他家裡有困難,他歲數大了,他也想變年輕的,或者是他做過草菅人命的事情,我們可以捏着他的把柄......”說到這裡,張振東點點頭道:“嗯,她最好還是女的。因爲對我而言,女的好駕馭。”
“這樣的女人,那多郡似乎就有。”旁邊的崔東陽,緩緩起身道。
“那多郡有嗎?我怎麼不知道?”身爲本地人的崔東來,忍不住一愣。
“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小姨被那技校的學生霸凌的事情吧?”崔東陽表情吃痛的問道。
“嗯,楊氏嫺的妹妹,楊氏萍萍被霸凌的事情我知道。”崔東陽點點頭。
“那你可知道,她爲何會被男生欺負嗎?”崔東陽再問。
“因爲漂亮嘛,也因爲她的嘴巴太過尖酸刻薄,在對待教學的問題上,作風也太過老派。不僅經常在口頭上對那些***行人格攻擊。還對他們進行體罰。所以那幾個男生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趁着她加班的時候衝進辦公室裡......”
說到這裡,崔東來表情複雜的搖頭笑道:“說起來,那楊氏萍萍還真是個不好招惹的女人,談過幾個男朋友,沒有人能承受她的嘴巴,脾氣,以及做事的風格。所以到了三十四歲她都還沒有成親。也就因爲她沒有成親,所以依然身材完美,顏值年輕。”
“是啊,她漂亮......”崔東陽似乎不想說自己小姨的缺點,所以她直接話入正題。“漂亮的她,去醫院就診,解決那些男生給她留下來的隱患之時,她被一個男醫生看上了。只是當時負責每天給她打針,做檢查的醫生不是那個男的,而是另外一個女的,她也是那多郡醫院的院長。”
說到這裡,崔東陽的語氣,變得憎惡起來。“於是那男的就和那院長商量,意思就是,只要院長能讓那男的,佔我小姨一個星期的便宜,那男的就把自己在金鷗買的一棟房送給那院長。”
“然後那兩個傢伙就合作了?”崔東來一愣。
“對啊,合作了。我小姨每次去打點滴的時候,就會昏睡超過三個小時。那男的佔盡了便宜,甚至還拉着一個志同道合的傢伙一起去佔便宜。可惜他們是醫生,做事不留把柄,我小姨哪怕最後發現了自己受害的事實,跟那院長和男醫生、以及另外一渣男鬧騰了幾次之後,也只好不了了之。”
說到這裡,崔東陽俏臉微紅,眼神起初的低下頭去。“現在我們大家都不是外人了,我們因爲張先生而聚集在一起,就是一個圈子的體己之人。所以我就把小姨的這個秘密說出來,希望大家不要笑話她,幫她報仇的同時,也證明那多郡醫院的院長,和兩個男醫生他們是超級可惡的大壞蛋!”
“靠!那男的也的確是太渣了!就爲了一女病人,居然連金鷗市的房子都不要了。金鷗市,那還是相當繁華的!”張振東滿臉憎惡的冷哼道。
“因爲他貪啊,病人不給紅包,他就不給做手術,不給人救命。所以掙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一年的工資雖然只相當於你華夏的十萬多,但其他方面的收入,肯定超過兩百萬甚至是更多。”這個時候,開口諷刺那男醫生的人是香明安澤。
“你也知道那個渣男的醜惡面孔?”崔東陽好奇的看向香明安澤。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醫院裡的一些醜事,想他都是渣男了。怎麼可能不要挾患者的家屬?呵呵,在醫療方面,這裡要是有華夏一半好,老百姓就可以笑對生活了。別看這裡也有什麼社保,醫保......但裡面隱藏的一些東西,實在是讓人憤憤不平!”香明安澤義憤填膺的捏拳道。
然後她又咬牙切齒的冷笑起來。“比如說,拿着醫保的人面對牀位不足,不能住院的情況他們該怎麼辦?不管牀位是不是不足,他們也只好拿錢開路了。而且窮人容易滿足,他們在想,只要自己付出的錢,低於住院的實際消費,那自己就不算太吃虧,反正住院還報銷呢。所以他們也願意拿錢開路。”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張振東觀察着香明安澤那怒火沖天,咬牙切齒的模樣,然後他抓了抓頭,好奇的問道。
“我是勞動日報的記者......”香明安澤說。
“原來是記者啊,難怪你知道的這麼多,並且哪怕你身世悽慘,日子過的無比屈褥,可你也還充滿正義感。”張振東鼓鼓掌道:“香學明和你丈夫,我會派人去對付的,日後你就好好做記者!放心大膽的發言,反正有**玲做你保鏢,她現在變強的速度很快,也需要戰鬥對她進行淬鍊。”
“好的先生。”香明安澤愣了愣,然後才放下心中的怒火,平靜而知性的微笑起來。
“那個......崔東陽,你打電話讓楊氏萍萍過來吧。我要親自帶她去醫院報仇,順便看看她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都三十四歲了,還有人肯爲她放棄豪華地段的房子。”這個時候,張振東又搓了搓手,滿懷期待的對崔東陽挑了一下眉毛。
“好啊,她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並且我跟她之間很親!”崔東陽大喜過望。
然後崔東陽忍着想哭的衝動,跑到洗手間,去給楊氏萍萍打電話去了。
崔東陽之所以想哭,是因爲終於有人肯給楊氏萍萍**了。
終於有人肯幫楊氏萍萍去洗刷屈褥了。
關鍵是,張振東既然願意幫楊氏萍萍報仇,那麼他肯定也願意給楊氏萍萍調理身子。
原本就跟楊氏萍萍很親的崔東陽,她當然希望楊氏萍萍能和她一起,共同爲張振東效力,一起在張振東這裡分享好處......何況楊氏萍萍也是老師,她雖然在技工學校上班,但她精通的卻是英語和德語。
她以前是在德國學高精密電子元件設計的,只是因爲她的性格和嘴巴的確的有問題,使得她在公司上班跟同事合不來,最後就回到家鄉,當起了教書先生。大材小用的教學生數控方面的知識。
所以在崔東陽看來,她也可以和自己一起,去張振東將要創建的國際語言學校上班。
所以崔東陽此時在洗手間裡,已經把張振東給誇的天花亂墜了。
其實崔東陽不用太過讚美張振東的仗義,仁慈,強大,神秘等等超凡特點,那楊氏萍萍只是一聽到有人願意幫自己報仇,她便立刻在睡裙外面披着一件帶拉鍊的皮衣,連鞋子都不換,就穿着拖鞋奪門而出,朝崔東陽家裡趕來了。
因爲這接近一年的時間裡,她每日每夜都在痛苦,流淚,傷心,難過。
也因爲身子被那些人渣傷的太慘,次數太多,落下了一些嚴重的老毛病,她每晚都會疼。
這個身子中的痛楚,會增強她內心的痛感,會強化她的悲傷,屈褥,和仇恨......等等情緒......
所以,她現在都要被折磨的發瘋了,也抑鬱了,甚至她還想放火燒了那醫院呢。
也就因爲如此的疼痛,如此的悲傷,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屈褥,如此的仇恨......
所以到了此時此刻,還堅持着她活着的唯一信念就是報仇。
若是沒有了報仇的信念,她早就喝一瓶老鼠藥自殺了。
所以一聽崔東陽說有人願意幫她報仇了,她便立刻俏臉扭曲,滿臉淚水的衝出了家門。
然後開着一輛破舊的小車,在車上聽崔東陽讚美張振東。
二十分鐘後,當她來到崔東來的樓下,掛了電話之後,她不知道爲何,就忽然笑了。
雖然笑的虛弱而疲憊,陰森而邪氣,可她的大眼睛卻是熠熠生輝的。
就彷彿,她已經很瞭解的張振東,忽然化作了一道白光,從她的頭頂灌入,然後驅散了她體內的寒冷和疼痛,讓她陡然變得愉快且輕鬆了起來。
“這是幻覺嗎?這絕對不是幻覺,我的腦袋暈暈的,腿腳軟軟的,身子輕飄飄的......”這個時候,楊氏萍萍開始搖搖晃晃的爬樓梯,一邊走,她一邊在感受自我的精神狀態。
“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是神嗎?對!他肯定是神!根據崔東陽所說......我無法用合理的詞,去形容他的偉大和能幹。”呼呼呼的喘了幾口氣,楊氏萍萍抹掉額頭的冷汗,看了眼身後的樓梯。
“雖然很黑暗,但當我走過這段路之後,迎接我的,就會是光明吧?不錯,他是我的光明。如果他幫我報了仇!我給他做牛做馬都行啊。強海城,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還有你那個無恥的堂弟強海山!還有院長鬍麗珍!你把我賣給別人!我就會讓你死在男人手裡。”
表情快意,眼神瘋狂的對着空氣發出了一陣宛如幽魂厲鬼般的邪笑,那楊氏萍萍又繼續爬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