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在極度不自信,懦弱的情況下,就因爲你給了她極其舒適,極其放鬆的感受。然後她就要纏着你了?問你要更多了?”
見張振東那麼確信李真純醒來之後,就會因爲張振東給她的幸福感,而恢復正常女人的思想和追求。格雲祖想了想,就聰慧又戲虐的丟給了張振東這樣的一個問題。
“這……”張振東臉龐一白。
因爲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格雲祖說的那個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
畢竟這李真純活的也極其憋屈,極其疼痛,人又不自信了。
在這個時候,有奶就是孃的這句話,也最適合她啊!
張振東給了她從來沒有過的東西,她就更加偏執的纏着張振東了。
更何況,張振東剛纔表演真正的技術,她和季玉聰,常媛媛可是也都看到了的。
一個悲苦的如同肉豬,任人宰割的女人,忽然面對張振東這尊“神”,她會怎樣?
當然是要死忠的,偏執的,瘋狂的膜拜這神,信仰這神。
所以張振東被格雲祖的一番揶揄的提醒,給嚇得臉色慘白,停止呼吸,差點死掉了。
因爲張振東不喜歡這種病的頗爲嚴重的美女啊。
治癒她們,特別麻煩,特別浪費時間。
可如果不治癒她們,她們呆呆的,懦弱的,自卑的……完全失去了身爲人的創造力和活性,這對張振東來說有毛用啊。
至於玩……
張振東只想對着蒼天吐口水。
小爺我有那麼多僕人,我他孃的招呼得過來麼?
“想那些沒用的幹嘛?小爺我還是先看看常媛媛和季玉聰吧,看她們有沒有被人欺負過?”張振東心情煩惱的將季玉聰拉起來,看了看她裙子裡,和衣服裡,見她皮膚潔
白細膩的如同奶昔,張振東也就鬆了口氣。
然後他去看帶着眼鏡,文靜溫婉的常媛媛。
結果這女人已經恢復冷靜了,她自己把衣服給那啥了,裙子也挑了起來。
“常媛媛,你若是沒有被人欺負,你直接告訴我就是了,幹嘛要這樣?”
見常媛媛如此主動,張振東的心靈,就被整的更加憂鬱了。
“因爲我不想麻煩主人您呀。”那常媛媛嘟着嘴,雖然表情卑微,慌張,可她居然也是可愛型的。
就是這個還頗爲靈動,頗爲俏皮的表現,使得張振東的心情頓時就好了些。
最起碼,他在常媛媛的臉上,還是看到了一絲屬於她的個性。
她沒有變成呆瓜和木頭。
“格雲祖,我想請你跪着發誓,日後不準對她們報復!允許她們不做我的奴才。”
這個時候,張振東並沒有迴應常媛媛那取悅性的回答,而是忽然轉身,淡然一笑,讓格雲祖給季玉聰這三個女人,下跪發誓。
可想而知,這個要求對格雲祖來說,是多麼的強人所難。
畢竟她是那麼的囂張,那麼的霸氣,那麼的強勢,那麼的驕傲,給張振東跪着,表演一下她的嬌弱,博取張振東的喜愛,那是可以的。
但是讓她給自己的員工跪下,發誓,張振東縱然是殺了她,她變成鬼了,也定然是不肯的!
可問題是,這格雲祖爲了自己的尊嚴和血統,不肯給小人物跪地保證日後不報復她們,卻是讓情況變得更嚴重了。
因爲在季玉聰她們看來,格雲祖之所以不發誓,是因爲她還是要讓自己三人伺候張振東。自己如果不順從,自己和家人還是要被她給弄死。
所以那常媛媛,就更加堅定了做張振東奴才的決心。
剛剛清醒過來,對之前被張振東祛疤的經歷,無比留戀陶醉的李真純,更是無聲的抱着張振東的腿,閉着眼睛,滿臉依賴和溫馨的笑道:“主人,純純現在是真心信仰
你,敬愛你,喜歡你的。你打死我,我的魂也要跟着你!所以我並不在乎格雲祖這傢伙會不會報復我了。”
“什麼?”張振東渾身一顫,疑惑的看向格雲祖。
“對啊,這賤人,怎麼瞬間都不怕了我了?”格雲祖也摸了摸額頭,一臉呆滯。
“跟着主人,會很幸福,而且我的主人就是神靈,他也會庇護我的。我纔不怕你格雲祖了呢。”結果那李真純不僅不怕格雲祖了,居然頗爲囂張的仰起頭來,傲然的瞪了
格雲祖一眼。
“我呸!你知道麼?你現在是奴才,你都不是你自己了,你……你的靈魂已經死了。你居然還有資格瞪我?”被手下的賤民挑釁了,格雲祖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她
就抓狂的去嘲諷李真純了。
“哼,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就算你是格家除卻格雅蕊之外,最耀眼的大小姐,可那又如何?你現在不也要仰仗我主人的溫暖和光芒,狗一樣的跪舔,求他愛你麼?”
讓格雲祖氣的眼淚都差點下來的是,這宏大豔美的李真純,居然變得如此狂暴,如此生猛,如此毒舌了。罵起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就無言以對,只能受褥了!
見格雲祖殺機暴起,發狂在即,張振東立刻側身,擋在格雲祖的面前,然後將抱着自己的腿的李真純給拉了起來,滿臉感興趣,且有些苦惱的笑問道:“那個,李真純
啊,你怎麼變這樣了?真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格雲祖會殺了你,不放過你的家人嗎?”
“主人,純純之前的確是變得懦弱了,自卑了。可純純並沒有變傻呀?得到您的憐憫,被您祛了雪茄留下來的疤痕之後,我的確在回味主人您給我帶來的美好,可也在
回憶邂逅主人之後,所發生的一切情況。”
這麼大隻的李真純,居然如同小女孩兒一般,很是黏人的趴在張振東懷裡,充滿幸福感和輕鬆感的微笑着,且喃喃的沉吟道:
“一開始,您就沒有因爲我們的美貌和身材,而喪亂心智,反而爲了保護我們,跟格雲祖起了衝突。然後看到我的傷疤,您還差點落淚了……還有劉氏雯子對你的點贊,這一切都讓純純覺得您是善良,慈悲,高貴的神……所以您既然肯爲我的傷疤心疼,肯爲了我們,差點掐死格雲祖這傢伙。那您就不會再任由她傷害我們了。主人絕對會
保護我們的。”
待得李真純喃喃的說完,那站在一旁的常媛媛也扶了扶眼鏡,然後忽然傲然一笑,聲音細膩又溫柔的點頭道:“不錯,有主人您的保護,我們當然不怕格雲祖這造孽的
傢伙了。”
“造孽?惡毒?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逼急了本小姐,就算是張振東,也保護不了你們。”格雲祖崩潰的捏拳怒吼道。
她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這些個爲了幾千夏元的工資,就陪盡笑臉,卑躬屈膝,如同騾子一般默默工作的賤民,會變成敢挑釁自己的威嚴和血統的暴民!
不錯,在格雲祖眼中,這些對自己千依百順,如同奴僕的女人,的確是變成可惡的暴民了。
她恨不得揮軍而出,滅了這些暴民!
“格雲祖,你可省省吧!你諂媚討好,無恥取悅張振東的嘴臉和德行,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呢。我敢保證,從現在開始,你再也不敢越過張振東報復我們了!因爲如
果惹怒了他,你以後就無法幸福的生活了。還有,純純和媛媛說的不錯,你不僅惡毒,造孽,我看你還活的很埋汰!總喜歡把自己的不幸,報復在別人身上。”
結果格雲祖不僅沒有威脅到李真純和常媛媛,還把季玉聰的脾氣也點爆了。
優雅知性,笑的如同陽光女神的季玉聰一旦發脾氣了,她身上居然也會出現毀天滅地的殺氣。
很顯然,這三個出身卑微的女人,現在已經同仇敵愾了。
“好了,三位姐姐,壓制一下自己的情緒,親愛的小九,你也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吧。這樣吵來吵去,可沒什麼意思。”見四個女人之間的戰意越來越強烈,張振東頭皮
發麻的舉起雙手,橫在雙方之間,微笑勸解起來。
那李真純卻依然黏着張振東。
張振東側身,她也側身,死死的抱着張振東的胳膊。
見此,那常媛媛居然也湊上來了,於是張振東的另外一條胳膊,也被霸佔。
至於季玉聰,她很羨慕的看着常媛媛和李真純。
而那格雲祖,則也平復了心情。因爲張振東第一次叫她“親愛的”了。
一直擔心張振東會因爲格優嵐的存在,將來就要把自己一腳踢開的格雲祖,現在面對這三個字,她忽然就變得自信多了。也開心多了。
不過對張振東而言,親愛的,只是稱呼的代號而已。
對父母,孩子,朋友,都可以叫“親愛的”。
所以格雲祖怎麼理解這三個字,他張振東並不關心。
他想要的,不過是控制格雲祖的魔性,慢慢把她變成正常人。
說白了,格雲祖,永遠都只是病人。
別說是叫她親愛的了,哪怕是在她要發瘋的時候,叫她老婆張振東也願意。
只要能控制她的暴走情緒就行。
“季玉聰,我不想跟你吵了。不過我倒想問問你,要怎麼處理你跟張振東,你老公三人之間的位置!”不過格雲祖還真是小氣,雖然她是的情緒變得平靜了,聲音也變得
知性悅耳了。可她的心思卻依然很毒。
因爲季玉聰,其實是一個結婚還不到五個月的女人!
她卻是要做張振東的僕人,那麼,她該怎麼面對自己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