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理療結束,張振東略顯疲憊的在楊玉初的寢宮休息。
而那三十個女人也都盤腿坐在張振東對面,按照張振東教她們的方式調息着。
“這樣的日子,可真美好啊,我真想永遠躲在你的世界裡,再也不出去了。”
一個女人,忽然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然後她睜開眼睛,睿智又精明的對張振東吐舌一笑。
張振東渾身一顫,臉龐發白,沒好氣的冷哼道:“身爲人,我們終歸都要回歸到人的世界裡去。所以你這樣避世厭世,我不喜歡。”
“出去了,就要面對各種煩惱和恐懼了。”那女人表情不安的嘆息道。
“放心,我會很快搞定那股針對格家的勢力的。以後沒有人可以把你們悶死在格家!”
張振東自信的一笑。
因爲呆在恨天世界的這十天裡,他可不光是在給這些女人理療。
他同時也在研究那詭異的殺手貓。
經過一番研究,張振東發現,那殺手貓雖然不具備人和動物的精神和心靈,但卻具備另外一種神奇的,內在的能量。
那能量,比人的精神和心靈更加的強大。
甚至蘊含有一縷奇怪的,古老的,滄桑的韻味……
如果再繼續研究下去,張振東或許就會找到一種跟它那內在能量溝通的辦法。
如此,就可以跟它進行精神上的交流了。
只要能交流,張振東就有把握降服它!
不過就是一孽畜而已,就算智商高,但能高過張振東的智商?張振東就不信自己收不了它。待得降服了它,做了它的主人。張振東就可以利用它,滅了那個黑暗勢力了
。
所以在提到自己可以救整個格家的時候,張振東比以前更自信了。
“救了格家之後呢?你還會對我這麼耐心,這麼親近,這麼包容嗎?”
可是那個女人,卻是又問出了所有人都很關心的問題。
“會的,救了格家之後,哪怕你們恢復自由了,我也會對你們好的。直到你們自己想通了,看開了,願意回到普通人的世界,找男人,結婚……不管將來你們選擇怎麼
生活,我都不會攔着你們。因爲我還真就不是凡人!我的胸襟,我的氣魄,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博大,遼遠!”張振東陽光而豪氣的笑道。
“說白了,就是你們現在都迷了路,丟失了自己,而我就是你們找到自我和溫暖的一座燈塔,盯着的我光亮,享受着我給你們的溫馨和安全,然後你們就身心愉快的朝
前面行進着……直到,你們去到你們想去的地方……最後不需要我。”張振東深邃的微笑起來。
“張先生,您可真是寬容大度,無比高尚的神啊!有你這番話,我們就都放心了。未來會怎麼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可現在,我們很幸福,有了活着的樂趣和期待。
也有了安全感。”那女人表情迷戀又信仰的看着張振東,然後還給張振東磕頭。
其他的女然也都肅穆的,信仰的,迷戀的給張振東磕頭。
張振東狠狠的彎腰,給衆人作揖了一下。
面對凡人的信仰和膜拜,張振東當然會身心愉悅,可同時,他也不會驕橫得意,真把自己當神。所以這彎腰一拜,就是回給她們的禮節,大家扯平了,便也是衆生平等
了。
然後張振東就把這些開心幸福,心靈有了依託的女人,帶出了恨天世界。
而外面,則是早上九點鐘。
格洛水和劉文娟等七個經常在這裡蹭飯的女人已經不在了。
可是被格文俊困在這裡,不能隨便外出的西卡拉等人都還在用餐,包括格紋芳和格開心……
看到三十個可憐的婦人,都變得如此耀眼,如此飽滿鮮活了,那格紋芳看張振東的眼神,就更加讚賞,更加期待了。
至於格開心,她當然也更加的信任張振東。
覺得張振東肯定可以幫自己變成普通的少女。
“劉文娟她們呢?”看到有七個姐妹不在,張振東好奇的問道。
“她們吃了早飯就去上班了,並且是一個小時前走的。”
吳氏蓉回答說,且開始賢惠的給張振東盛粥。
“那劉聰賢的身子狀況,還能上班呢?畢竟我昨晚忘了給她療傷。”
想到劉聰賢個子太小,又被自己調理的太年輕,宛如純潔少女一般,所以就被自己給傷的挺慘,張振東就有些內疚了。關鍵是,他偏偏就忘了給劉聰賢療傷。
“就算是忍痛,她也要去工作啊。畢竟她那麼能幹,掌管的資產還是不少的。”吳氏蓉戲虐的笑道。
“呃,那好吧。況且疼痛對她現在而言,或許會讓她更快心,更幸福。因爲那疼可以提醒她,她被我改變命運了,她是幸福的,她活的像個女人了。她不在是被敵人捏
着脖子的小狗了。”張振東哈哈笑道。
“不好,我們也要去上班了。”這個時候,跟張振東出來的、三十個變得極其鮮活美麗的女人,也都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要跑。
“你們不吃早餐嗎?”吳氏蓉喊道。
“不了,我們不餓。”一個女人舔舔嘴,邪魅又貪婪的瞟了張振東一眼。
畢竟在跟張振東相處的十天裡,她們不僅有宮女提供食物,還可以經吃到張振東那千金難買,無數人想求都求不到的東西。所以她們現在哪裡還需要吃飯?
就是午飯都不用了。
或許到晚上,纔會感覺到餓。
“那你們也不化妝嗎?還有這衣服,不僅有的人穿的破破爛爛的,有的人簡直就是亂搭的。”那吳氏蓉又大聲揶揄道,同時也是在提醒她們置換一下行頭。
而那些女人的衣服,的確是不能見人。
畢竟她們接受張振東的理療,時長是十天,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哪怕張振東隔着衣服給她們調理,那衣服也被弄爛了,扯壞了。何況這裡面還不排除某個破壞之王在跟
她們搗蛋。
何況這麼長的時間裡,她們被張振東震盪,壓迫出了無窮的髒血,髒汗,體內的毒素,乃至是病變體液化流質,所以她們的身子也是會變髒的,也是要沐浴更衣的。
雖然恨天世界裡面有很多以前的女人留下來的衣服,有新的有舊的但同時也是乾淨的。
可是在遠離地球,在張振東專屬的世界裡,她們很自由,也很隨性,顯得無比灑脫。
在換衣服的時候也沒那麼多講究,基本上都是找到衣服就往身上一套。
所以有些小巧可愛的女人身上,就只套着一件身高一米八的某個女人,丟在裡面的毛衣。除此之外,她身上啥也沒有。
雖然那毛衣很大,穿在她的身上如裙子一般。
可問題是,現在快要到農曆七月天了。還穿毛衣,那就是腦殘。
有高大的女人穿的還是張振東的褲子,可就算她很高挑,但她也是纖柔的女人啊,那整的就跟挖煤的女礦工似的。
所以在吳氏蓉那揶揄模式的提醒下,那些女人才陡然意識到自己回到了地球。
自己不能太過懶散,隨性了!
所她們就一個個驕傲覺醒,人格上線,矜持靦腆,無比尷尬,且很是害臊的落慌而逃,回去換衣服了。
當然了,她們並沒有化妝。
就算是化了妝的,可是那妝容,也是爲了隱藏自己的美貌的。
比如說,故意把自己的皮膚變得灰白,免得暴露自己變年輕,隱藏這不符合科學的擁有了白裡透紅、無比少女的特點。
故意把自己的嘴脣畫的色澤暗淡,故意畫一點點的、宛如黑眼圈的眼妝,再戴上灰色的美瞳,就是爲了屏她們那變得鮮活的紅脣,修長可愛的睫毛,或者是晶瑩剔透的
宛如星辰一般閃閃發光的眼睛。
也就是說,不用張振東交代,這些被災難折磨的無比狡猾睿智,無比小心謹慎,且依然很是矜持婦道的女人,也都知道低調的隱藏自己的變化了。
縱然是她們無法完全藏住自己這驚世駭俗的魅力。
可是經過一番化妝之後,若是熟人看到她們還這麼美,也只是以爲她們精心化妝了。
可問題是,她們化妝了之後,反倒是沒有不化妝的時候漂亮。
化了妝,卻是藏起了她們的很多變化和魅力。
“格氏丁呢?”當那三十個如同重生、且依然選擇盯着張振東這座燈塔、暫時擁抱張振東的光亮而前行,享受幸福和希望的女人們離開了。張振東這才意識到格氏丁也不
在這裡。
之所以要關注格氏丁,是因爲三天前,格氏丁自己提起跟張振東和吳氏蓉的醉酒情況,可話沒說完她就跑了,小丫頭片子弄的張振東心裡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至於昨夜被張振東理療的女人門,的確是如同新生了,因爲她們變得健康,漂亮,強大,又快樂。
只是格家的麻煩沒有被徹底解決,她們就依然要藏着悶着生活。
所以在這個時候,強大又寬容,善良又高尚,甘願給她們做引路人和人生燈塔的張振東,就是她們唯一可以擁抱和取暖的男人了。
至於張振東把自己定位成她們的燈塔和引路人,其實也很確切的。
在她們活的非常痛苦,非常壓抑,非常無助而荒蕪的時候,張振東願意用自己的光,自己的熱去照亮她們,溫暖她們,讓她們開心幸福起來。
可是當她們順着張振東的指引,滿懷期望的前行之時,若是碰到了對的男人,若是忽然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張振東也會大度而欣慰的鼓掌,且鼓勵她們去擁抱正常人
的世界和生活。那時候,他身爲燈塔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找到新生活的可憐蟲們,已經不需要他了。
他就可以輕鬆的功成身退了。
張振東覺得,這纔是神應該做的事情。
神是犧牲,是奉獻,神是衆生的寄託和指望。
張振東就是她們的神。
她們需要張振東,張振東就犧牲自我,奉獻自我。
待得她們不需要張振東了,張振東心中反而是快樂的,這說明自己渡人成功了。
她們終於到了離開張振東,也可以開心生活的地步!這該是多麼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