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睡着了。品書網 ”翻過身來的孫雅娜,看着張振東臉龐一紅,眼神迷茫的問道:“你剛纔,沒對我使壞吧?”
“怎麼會呢?我是有醫德的。”張振東笑着搖搖頭。剛纔他明明有機會,更直觀的欣賞孫雅娜的身子,研究她的結構,可是他沒那麼做。
“醫德嗎?你看看你。”孫雅娜臉龐忽然更紅了,咬着嘴角,額頭對張振東的褲檔遙遙的指了一下。
張振東低頭一看,也不禁臉紅了。
雖然自己保持着理性,努力剋制着,可自己的身子是誠實的,那一個恐怖的山巒立起,還真讓張振東出盡了洋相。
“這也不算什麼,只是本能的現象。我的心裡是純潔的。”
張振東故作淡定的微微一笑。
靠近孫雅娜,扶着她的下巴,手放在她耳朵旁邊的穴位,按下去。
看到張振東那山丘距離自己的額頭只有一釐米的距離,那澎湃的熱氣,濃濃的男人氣息,使得孫雅娜驚慌的張開嘴,艱難的道:“理療可不可以暫時終止?我害怕你一時忍不住,要對我使壞。”
“沒事兒,我有醫德。”張振東淡然搖搖頭,繼續給孫雅娜做全身的理療。
然而,當觸及到孫雅娜的胸鋪,張振東不得不稍微打開她是睡衣,對她那裡進行施針的時候,張振東的心還是亂了,呼吸明顯也粗了起來。
而孫雅娜也是嬌軀哆嗦,皮膚滾燙,眼神混亂。因爲被張振東理療了太久,也因爲被張振東的男子氣吸引了太久,她居然心裡犯錯了,開始對張振東胡思亂想。
想她只是某些東西的分泌不正常,又不是冷淡,所以豈能經得起張振東這麼折騰?
而張振東的針法,和按摩的手法,又主要是爲了促進她某些東西的分泌的……
這很直觀的激發出了她的邪念。
這樣,張振東開始不規矩了,在她身前按摩,施針的時候,鬼神神差的去全方位的接觸她,感受她的魅力,感受那十分有力的身材。
這孫雅娜,十分神,皮膚雖然極其的細.滑,但身子的特徵,卻有些偏向男人的特徵。所以那細膩的下面,隱藏着誇張的彈性和力度!張振東用力的一掐,覺得十分的有味道。
不過孫雅娜也糊塗了,她可沒有張振東那麼強大的定力,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所遇糊塗到極致的她,悄悄把手放在張振東後面,輕輕掃動着。
“孫雅娜,你要控制自己,這是給你理療。”張振東被她碰的渾身一哆嗦,如遭電擊,所以立刻腰一扭,震開孫雅娜的手提醒道。
“哦……”孫雅娜羞愧欲死的閉眼睛。這個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張振東被她這麼一鬧,還真有些難以自律了。所以忽然低頭,要去吻那兩片自己盯着看了很久的脣。
可在這個時候,張振東沒碰到她的脣,嘴卻是印在了一隻柔軟的手掌心裡。
這嚇得張振東猛然睜眼,擡頭,看到那個被自己弄暈的經紀人,臉龐發紅,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
是她,把手擋在了孫雅娜的嘴,使得張振東沒有得享那一絲妙趣。
亦萱其實很久之前醒了。
醒來看到一個男人,在裡屋和自己的藝人進行着那樣的接觸,亦萱差點被嚇壞了,也急壞了。
不過聽到兩人的對話,她立刻稍微鬆了口氣。原來是張振東在給孫雅娜理療啊。
於是她也不說話,更不進來打擾兩人,而是躲在外面,悄悄觀察着。
當看到孫雅娜和張振東都變成了乾柴烈火,將要犯錯的時候,她才立刻衝進來。
然後有了張振東沒有親着孫雅娜,卻是親了一下她冰涼手心的情況發生。
這亦萱是個很古怪的女人,居然是一句話都不責怪張振東。而是幽幽的瞪了張振東一眼,然後臉龐發紅的把指放在脣,讓張振東別出聲。
然後她在張振東面前蹲下去……
張振東被這個現象嚇到了,可也捨不得阻止。畢竟他爲了孫雅娜剋制的很辛苦。
咬了一下舌尖,恢復思考的能力之後,他立刻開始想這亦萱爲何要如此。
難道她是要幫助孫雅娜受苦、甚至是受辱?
她居然對孫雅娜這麼重情重義?看到我和孫雅娜都要犯錯了,她出來代替孫雅娜?
這樣,張振東給孫雅娜理療,欣賞着那極致的魅力!
亦萱立刻紅着臉,然後滿臉委屈的,悄無聲息的離開,去到了洗手間裡。
“她居然是做了好事兒以後,還不敢讓孫雅娜知道。”
張振東看着亦萱那同樣很美好的背影,心裡忽然很感動,很同情。
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爲孫雅娜做過類似的事情。
如說,孫雅娜要被人規則的時候,她?
等給孫雅娜做完理療之後,張振東立刻用針把她刺暈,然後去到洗手間裡見亦萱。因爲他有很多困惑想要問清楚。
這個時候,亦萱還臉色血紅的捧着臉,靠在牆,閉着眼睛發呆。
聽到門打開,她驚駭的睜開眼睛,看到張振東進來了,她更是嚇得往裡面跑了幾步,然後警惕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有些問題要請教。”張振東苦笑着道……居然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亦萱了。
因爲自己剛纔實在是太糊塗,居然沒有阻止她爲自己做那些事情。
想到這兒,張振東覺得自己是有罪的,是對不起亦萱的!
“你是要問我,爲何忽然要那樣對你嗎?”亦萱眼圈發紅的低下頭去。
“是的。”張振東點頭。
“那是因爲,我真害怕你們兩個一時糊塗,鬧出那樣的事情來。孫雅娜不容易,她也這麼大年紀了。我可不想她和你牽扯什麼關係,然後被人戳脊梁骨,各種謾罵。”亦萱沒好氣的冷哼道。
“我不明白的是,你爲何要對她這麼好?”張振東看着亦萱那說不絕美,但卻跟標誌的臉龐。問出了他最爲好的問題。
“當年我母親重病,我在路邊募集善款。所有人都把我當騙子。可是孫雅娜看到我之後,讓我帶她去醫院,發現我母親真生病了,她救了我母親。還給我工作,讓我做她的保姆。後來我也生病了,她又一次救了我的命……所以我發誓,這輩子要好好保護她,照顧她。”
聽到亦萱這話,張振東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有罪了,所以走去,內疚又氣惱的沉吟道:“爲了報答她,你可以那樣做嗎?你以前沒少那樣的幫過她吧?”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是個破罐子?你看看我這樣子,哪個男人會對我有胃口?能和孫雅娜混一個圈子的男人,可都是很挑剔的!她們不會對我的身子發生那樣的興趣,最多是心狠手辣的折磨我一下。如說灌我喝酒到要送醫院搶救的地步,把我的衣服扒了用菸頭燒我……反正是用一些非常歹毒的手段折磨我,尋開心。”
亦萱臉龐慘白,提到自己被人欺負的那些事兒,她既仇恨,又恐慌的抱着肩膀,蹲下去。
“哦……”張振東心裡一堵,劍眉一挑,滿心的怒火都涌了來,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然這亦萱的臉長的不是太好看,可身子如此纖柔,如此的弱不禁風,那些人也捨得那般欺負她?還真是一羣牲口啊!
又加,這女人方纔讓張振東很快樂,張振東現在對她有一絲特殊的好感。
所以這個時候,他特別同情亦萱,特別痛恨那些不把女人當人看,而是當牲口對待的混蛋!
“亦萱,先起來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我這個男人怎麼樣?”張振東把亦萱拉了起來,然後滿臉期待的看着他。
“你很好,很不錯的。”亦萱居然是連連點頭,如此評價張振東的。
“爲什麼這麼說?”張振東一愣。
“剛纔我躲在外面看的很清楚,你爲了我家孫雅娜。堅忍了一個多小時。途孫雅娜還睡着過,你明明又機會掀起她的睡袍,看她的身子,甚至是耍一些別的下作手段。可是,你都沒有……只是後來她先碰了你,你才忽然忍不住,要親她的。”
亦萱神色平靜的看着張振東。
“看來她真的很信任我,覺得我跟那些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不一樣。所以,現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她很平靜。只是臉龐略紅,似乎還在爲她剛纔做的事情而羞愧。”
看到亦萱如此信任,讚美自己,張振東忽然覺得她那不太漂亮的臉,看起來特別的順眼了。
“好,既然你這麼信任我,那我以後會幫助你和孫雅娜的。”張振東拍拍亦萱的肩膀,走出洗手間。“你準備一下,因爲你們立刻要跟我走了。”
“嗯,我知道她要去爲了幹活兒了。”
亦萱點點頭,洗了把臉,然後立刻出來整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