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闆,定價在20一瓶,就已經相當高了,這是我們的第一筆生意,不應該以爲盈利爲目的,而應該以爲開拓市場爲目的,要是有了市場,以後還怕沒有人認可我們的產品嗎?”曹雲起向孫生建議。
“對,對,對,曹老闆說的對,金盃銀盃,不如客戶的口碑,不愧是曹老闆!”孫生馬上認同。
曹雲起對自己忽然之間成爲“老闆”這一事實,有點難以接受,看孫生如此真誠,便撓了撓頭說;“孫老闆,你還是喊我雲起吧,現在我還不是什麼大老闆!”
“這可不行,不行,如果你不是老闆,那麼我們之間,誰還是老闆,以後你是要做大老闆的!”
宋家人的辦事原則就是一件事能用十分鐘辦成,就絕不用十分零一秒。
在宋家人的打理下,雲起牌凍瘡藥很快就投入了市場。
本次成品,並不像是之前曹雲起之前在家自己做,在鎮的集鎮上擺賣的那批一樣。
上次那批完全是手工產品雖然實質是真的,但是卻沒有一個光鮮的外表。
這次這一百萬瓶,不僅包裝精美,而且高端上檔次。
和蘇筱米的茶葉的精美包裝不相上下。
無論是送親人,送朋友,送長輩,送領導,都顯得低調奢華,高端大氣。
剛剛投入市場,前來麥這批凍瘡藥的人就絡繹不絕。
各大藥房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其中有衣着光鮮的男女白領、深沉穩重的程序員、開豪車來的神秘男子和女子。
很快,投入市場的90萬瓶被一搶而空。
第二天,看着倉庫裡最後的十萬瓶,孫生建議把價格提升到200元。
因爲曹雲起發現你昨天來買自己凍瘡藥的並不是穿着普通的老百姓,通過一些顧客的行爲舉止,曹雲起發現,其中一些顧客不乏是同行,和商業間諜。
既然他們要研究我的藥,背後應該有比大的財團來支持,提高十倍算什麼,我們要提高一百倍。
說道做到,曹雲起馬上建議把剩下的十萬瓶提高到每瓶2千元。
消息一出,很多昨天還在官觀望的製藥商,終於安奈不住了,到底是什麼藥,只有5升 不到的藥膏,居然賣到2千元,這是賣黃金還是賣鑽石啊?
害怕自己買不到,又擔心手下行動不利索,索性一些藥行老闆親自出馬,在曹雲起東的凍瘡藥銷售處排期了長長的隊伍。
“哦,馬老闆,你也來買凍瘡藥啊?”聖美製藥的王老闆笑呵呵地問。
“哦哦,是王老闆啊,今年過年回老家,給我家裡人帶上幾瓶,你知道我家那嘎達,天寒地凍,老家很多人生凍瘡,不知道這藥效怎麼樣……”萬和藥品的馬老闆回。
“哎,這不是劉老闆嗎,我記得你家好像是在海南,難道海南也有人生凍瘡?”馬老闆問旁邊的劉老闆。
“我老家人倒是沒有,這不是我家母老虎那邊嗎,她孃家是漠河的,和她回家過年,總得那點實在的東西吧!”劉老闆呵呵地說。
買藥現場,瞬間變成了藥行老闆的交流寒暄的現場。
不是這個老闆買了送給老家老人,就是那個買了送給領導朋友,但是彼此心知肚明,都又沒有說破。
很快,又是一個上午的時間,十萬瓶凍瘡藥轉眼只剩下5萬瓶。
如果這剩下的5萬瓶不及時制止的話,今天下午就可能銷售一空。
就在這時候,曹雲起宣佈你停止銷售。
“什麼情況,賣完了嗎?”
“不可能吧,我還沒有買到手,怎麼會賣完那!”
“老子還沒有買到手,我排這麼半天的隊,不是白排了嗎?”
……
……
得知凍瘡藥被賣完,現場抱怨連連。
看着自己手頭已經有幾百萬的收入,覺得可以過一個非常奢侈的新年了,曹雲起決定把市場從城市轉向鄉鎮農村,因爲鄉鎮農村的人才會是真正的收益者。
因爲要在宋家給宋慈祥施針鎮壓蠱蟲,所以曹雲起沒有參與鄉鎮市場的開發,於是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孫生。
並且特別交代他,一定要先在萬豐鎮和沙窩村進行大規模銷售,之後再專場其他的鄉鎮。
孫生知道曹雲起這是想服務家鄉人民,對曹雲起的行爲更是佩服。
沒有想到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善心。
如果是別的人,別的老闆讓他去下鄉銷售,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做到, 但是曹雲起不同,他覺得曹雲起將來必定會成爲不可小覷的人,爲了自己以後事業的發展,孫生決定在曹雲起身上堵上一把。
於是他像是領了命令的士兵一樣,帶上人手做起了“三下鄉”營生。
下午回到宋家的時候,曹雲起覺得心情舒暢,看着還不到給宋慈祥施針的時間,他就自己一人在宋家別墅裡轉悠了起來。
一邊轉,一邊感慨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如何地爽歪歪。
他喜歡錢,但是更喜歡賺錢的那種快感,沒有想到短短兩天的時間,居然賺到了幾百萬。
在這之前,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現實和夢境,他不知道哪個是真的。
總覺得虛無縹緲,不切實際。
但是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卻又是感到生生地通痛感。
一切是真的。
在人工湖旁邊,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笑,湖中的那倒影也跟着笑。
但是眼前的這一汪湖水區卻讓他感到陰森森的。
明明是晴天,明明日頭還在頭頂,明明該是溫和天氣,爲何卻是陰森一片?
曹雲起陷入沉思,一些風水知識自動浮現在他的腦海。
說來也奇怪,最近一些日子,每當他沉思某些事情的時候,這些事情卻會是出現兩種極端的結果:不是毫無頭緒,就是一些相關線索,知識,有如神助一樣主動浮現在腦海。
他知道這件事情和腦海中的藍光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