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塊牛黃

曹雲起急着去縣城相親去見美女,又見母牛一時半會產不了牛仔,就把它拴在了居委會大院,誰知被一些事給把牛的生命耽誤了。

雖然曹雲起有給畜生接生的本領,但是卻沒有讓畜生起死回生的本事。

曹雲起焦急萬分,這樣放在村委會院子裡也不是辦法啊,但是它體重少說也得有200斤,這也託不回家去啊。

想着李大爺明早就要從城裡回來了,爲了給他一個交代,曹雲起只好守着母牛的屍體過夜。

第二天清早到村委會交電費的人絡繹不絕,看見曹雲起守着一頭死牛,開始議論紛紛。王永強也在衆多交電費的人之中,見了曹雲起便躲躲閃閃,不敢見他。

因爲擔心自己的母牛,得到藥材的小孫子的病情也得以穩定,李大爺早早地就讓兒子把自己送回來了,沒想到沒有等到小牛仔,等來的卻是母牛的屍體。

這可叫李大爺如何接受得了,於是抱着母牛放聲大哭。

“老李頭,這可是你的牛吧,看得比老伴都要寶貝,這下你的老伴可是見閻王爺去了了!”

“小曹子,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現在我的牛這樣了,給我的牛償命來!”李大爺氣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

“是啊,沒有本事別答應人家,這鬧出牛命了,好看了吧!”

“害,現在的年輕人,說話辦事沒譜兒!”

“還好,這是一條牛命,要是真的是給人接生,還不得把出人命啊!”

“給人接生,只能說事主瞎了眼,誰讓他去接生啊!”

人羣中議論的越來越激烈,王永強聽得卻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很是難堪。

得了!李大爺這一鬧,自己這一獸醫的名譽必然受損,然後肯定沒有人找我給他的牲口看病。

自知自己做錯了事情,曹雲起也不反駁,任憑圍觀的人對他指指點點。

正看着牛的屍體發呆,曹雲起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點撥了一樣,眼前一亮,指着牛肚子對李大爺說:“大爺,你小孫子的病有救了!”

“我給你說牛的事情,你給我說我孫子幹嘛?”李大爺擦擦了擦眼淚,對着曹雲起怒喊,把唾沫星子噴了曹雲起一臉。

曹雲起也顧不得抹去臉上的唾沫星子,興奮地對李大爺說:“我昨天告訴你,牛的肚子裡有三個牛犢對不對?”

“對啊!”李大爺點頭。

“其實它肚子裡不是三個,而是兩個,另外一個是一塊牛黃,已經長得和另外兩個小牛仔一樣大了,並且兩個小牛仔的肚子裡也有兩塊小牛黃,這兩塊小牛黃可是世間罕見的藥材啊!”

“什麼牛黃牛屎的,反正我的牛就是死了,你給我一個說法!”

曹雲起接着解釋:“你的孫子得了一種罕見的牛瘋症,目前能救下你孫子的只有這個母牛身體裡的牛黃了!”

“曹雲起你在這裡胡咧咧個啥呀,要真是牛黃,昨天你不早就弄走了,還在這裡招搖撞騙!”村裡的醫生趙華指責曹雲起。

趙華醫生祖上都是有名的神醫,正因爲如此,自李大爺的小孫子兩歲的時候,李大爺就一直帶着小孫子從趙華這裡求醫問藥。但是這麼三四年過去了,隨着時間的增長,李大爺小孫子的非但沒有轉好,反而更加嚴重了。

好在李大爺的兒子在城裡混得不錯,他兒子本來就不相信中醫,就把小孫子轉移到了城裡的大醫院,用現代醫術維持着小孫子的生命。

“趙醫生啊,你家可是是中醫藥世家,不能不知道牛黃的藥用價值吧!”曹雲起慢悠悠地對趙醫生說。

“既然你說有什麼三塊牛黃,空口無憑,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趙醫生說。

“不行,誰都不能碰我的牛,要是誰敢碰,我就和你們拼命!”李大爺想要把牛給埋葬了,自然不允許牛被開膛破肚。

趙醫生知道李大爺對牛的感情,就利用他和牛的感情,來阻止李大爺同意將牛進行宰割。

曹雲起知道趙醫生內心打的什麼小算盤,就直接對李大爺說:“李大爺,我知道這頭牛對你很重要,但是你孫子的命更重要啊。本來你孫子在幾年前就可以康復,但是被治療方法給耽擱了。要是你孫子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兒子得有多心疼啊,還有你那兒媳婦,到時候他倆不得離婚啊!”

本來還挺淡定的李大爺聽到曹雲起提到自己的兒媳婦,馬上變得狂躁了起來。

好不容易靠着兒媳婦的身份在村裡出人頭地,怎麼能離婚呢。

李大爺看着眼前的曹雲起出奇,自己並沒有和曹雲起有太多的交流啊,再說小孫子真正的病情除了幾個至親和主治醫生知道,外人也不知道啊,曹雲起這個獸醫是從哪裡知道的?

看着曹雲起那種自信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他除了會給動物接生,還會給人看病不成,李大爺內心狐疑。

眼看李大爺的反映,趙醫生開始急了,如果真的讓曹雲起說中,牛的肚子裡有三塊牛黃,然後他們又用牛黃治好了那娃娃的病,那自家招牌不是要被一個獸醫給砸了嗎?

“有沒有牛黃,讓藍哥給拋開不就知道了!”

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出來,衆人順着聲音看去,發現正是村富王永強。

“哎,王哥,你家閨女怎麼樣了?”看見王永強,曹雲起一時激動。

“你…… ”王永強用吃人一樣的眼光看着曹雲起,然後對着衆人卻又表現出一副笑呵呵的表情,說:“要是把牛的肚子拋開了,他孫子的病不就好了嗎,大家說是不是?”

“啊,你們真的想要拋開我的母牛的肚子,啊,不行啊,我的小心肝啊,我要給她留全屍!”李大爺要欲要阻止。

本來李老頭就要把這頭牛給埋了去,但是聽了王永強的話,埋牛的想法又不是那麼急切,趙醫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王永強要和自己作對,默默在心裡記了王永強一賬。

大家也好奇牛黃到底是什麼東西,紛紛勸說李大爺讓屠夫藍小雨來動刀。

“不用藍大哥動手,我自己來,我知道牛黃的位置在哪,可以取出完整的牛黃來!”

說着曹雲起取出包裡取出平時給畜生接生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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