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說被拐走了嗎,我想起來是他出現在阿玉的房間,還以爲他會對阿玉做什麼不利的事情,沒想到那孩子。。真是命苦啊。。”
聽我奶奶這麼一說,我媽急忙問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將自己能見鬼的事情說給了我爸媽聽,這讓我爸媽着實的意外,他們擔心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要是有什麼惡鬼纏上我怎麼辦,我伸手告訴我爸媽,說我有幽藍送我的南焰珠,那些鬼傷不了我。
“阿玉,你能見鬼,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在村裡亂說,本來他們就認爲你是災星,若是知道你能見鬼,指不定說你是什麼妖怪,到時候他們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的,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我嗎心急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自己不會亂說的,我把安慰了奶奶一會,兩人便回屋睡覺了,我躺在牀上想着大寶的事情。心裡有些五味雜陳,有時候覺得人真的好自私,自私的比鬼都還可怕,將來有一天,我會不會也變成那麼自私的人。
突然我看向我奶奶,她是怎麼能看見大寶的,這讓我想不通,該不會是,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想着明天去問問幽藍。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經過張全家門口,張全拿着一把鐮刀朝我奔了過來,嘴裡不停的說着要砍死我這個災星。
我嚇了一跳,在大路上喊着救命,這時候張安和田美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田美如看見發瘋的張全,眼裡劃過一絲驚喜,急忙幫忙喊救命,順便讓張安去拉住張全。
張全拉住了我的衣服,小聲的對我說了一身對不起,一鐮刀下來,劃到了我的手臂,我吃痛的看着被張安及時拉住的張全,這時候其他聽到救命的村民也紛紛趕了過來。
我用手按住手臂上的刀口。心裡把幽藍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罵了一遍,我爸媽也從家裡趕了過來。
看到我受傷,我爸一臉的心疼,衝過去奪下張全的鐮刀。直接朝張全臉上揮了一拳,那一拳打的張全嘴角都在流血,張全苦着臉看向我爸,嘴裡不停的喊着要殺了我這個災星。
“你爸是不是下手太狠了點,不是說好演戲嗎?”我媽摟着我小聲嘀咕道。
“媽,你沒看見我都流血了嗎。”我白了我媽一眼,我媽急忙大聲罵了張全幾句,說他是不是跟她老婆一樣得了神經病。
我媽的話讓其他村民議論了起來。
“張全這樣子。跟發病的菊仙一模一樣啊。”
“該不會是他們家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怎麼張大海跟他老婆死了沒有多久,張全又瘋了呢。。”
“指不定張全說的對,阿玉就是個災星,不然的話,張全跟王菊仙兩人發瘋的時候都說要是她害死他們的三個孩子呢?”
有人又將矛頭引到了我的身上,這讓我媽很是生氣,我媽想要反駁。被我給拉住了,我讓我媽扶我回去,這裡交給我爸就好,我媽瞪了那幾個村民一眼。扶着我回去了。
“你先坐着,我去給你叫布條,這張全也真狠,劃這麼條口子。要不是提前跟我打招呼。我今天非要跟他拼命不可。”我媽進了屋,這時候,幽藍和白淺從我家後門口走了進來。
“幽藍,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我咬牙切齒的看着幽藍。幽藍瞅了瞅我,說就那麼點皮外傷,不會留疤的,也不看看我爸把張全那拳打的多很。
“你。。。”
“我什麼啊,這戲要演足,今晚還有好戲要看。”幽藍得瑟的說着,白淺走到了我的身旁,我媽拿着布條從屋裡走了出來。白淺伸出那修長的手,跟我媽說讓他來。 WWW☢ тtkan☢ ¢ O
白淺替我包紮傷口的時候,我緊盯着他那帥氣的臉,心裡暗歎。以後我找男朋友,一定也要找像白淺這麼細心的。
“白先生,前天給您介紹的小花,您覺得怎麼樣?”我媽在一旁問道。
白淺擡起頭來看我。問我喜歡小花姐姐嗎?我點頭說喜歡,他回頭跟我媽說只要我喜歡就好。
幽藍又在一旁嘆着氣,沒過一會,我爸回來了,告訴幽藍說現在很多村民都知道張全發了瘋。
“阿玉,你趕緊跑過去,當着村民的面詛咒張全明天不得好死。”幽藍說道。
“啊,這樣不好。萬一他明天真出事了,我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急忙搖頭。
“我要的就是要他出事,乖,快去。”幽藍衝我拋了個媚眼。
“去。”白淺悠悠說道。
我假裝氣沖沖的跑到了張全家門口。村裡的村民還都圍在張全家門口,張安和兩個村民用力的困住發瘋的張全,張全嘴裡還在罵我是災星,說我害死了他的三個孩子。這次他絕對不會再讓我傷害他的孩子。
“好,張全,你既然說我是災星,那我詛咒你明天不得好死。如果你死了。我就承認自己是災星,如果你沒死,你們以後都不許說我是災星。”我幾乎是快吼出來的,這麼多年。我真的一直很想擺脫災星這兩個字,我不明白,我從來沒有招惹他們,他們爲什麼說我是災星,我氣憤的看着那些對我另眼相看的村民。
“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居然詛咒人死,這不就是災星麼?”
“呵呵,說我是災星可以啊。前提是我的詛咒會成真是,不然的話,你們憑什麼冤枉我。”我冷笑的盯着他們,他們紛紛閉上了嘴。
站在一旁的田美如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個注射器。趁張全不注意,直接朝他的後要上扎去,張全嘴一抽,暈了過去。
“這家別慌,這是鎮定劑。他這樣瘋狂,你們制不住他的。”
“張安,趕緊把你弟弟扶屋裡去,等他醒來會不會好些,不然我們把他送醫院裡去。今天謝謝大家了。”田美如感激的看向幫忙困住張全的那兩個村民。
我回家後,急忙告訴幽藍田美如給張全打了什麼鎮定劑,讓張全昏了過去,問他張全有沒有危險。
“白天肯定沒有,晚上就說不好了。”幽藍輕聲一笑。
我問幽藍該怎麼辦,幽藍嘿嘿一笑,說暫時保密,晚上的時候,我跟幽藍從張全家的後門潛進了張全的臥室,看着張全熟睡在牀上,幽藍過去往張全嘴裡塞了一顆藥,嘴裡唸叨這顆藥兩百塊,要張全醒了一定要付他錢。
“就只知道錢。”
我被幽藍拉到了張全的牀底下,兩人等了好一會,聽見了張全家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我弟還沒醒,你拉我過來幹什麼?”是張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