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表姐說是誰,表姐給我說了兩個字,向雪。
我錯愕的看向表姐,我感覺向雪不是那種人,表姐冷笑了一聲。
“以前的向雪可能不是,現在向雪一定是,在我那自私的奶奶培養下,向雪還會是以前的向雪嗎?我太瞭解我奶奶了,她肯定會拿她跟我做比較的,而且向雪的穿衣風格。都是我以前的風格,她嫉妒我,我早就看出來了,不然的話,他們班那個班長給我寫了一年的情書,她爲何沒有轉交給我,說怕影響我和那男孩子的學習,你相信嗎?我不信。”表姐說道。
表姐的話,確實讓我對向雪起了疑心,只可惜現在是國慶假期,要調查向雪,只有等上學了。
“明天不知道李小茜會不會來找幽藍,如果來到話,我立馬把這個事情告訴李小茜,讓她留意向雪。另外等上學了。我也會留意她的。”
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了聲謝謝,兩個人躺在牀上睡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我爸急忙把被我打溼的棉花拖到白淺屋前去曬去了,我很慶幸我爸沒有將這事告訴我媽,我媽是個暴躁性子,要知道了,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揍一頓再說。
上午,我們正在在掰棉花,村長居然帶着那種植藥草的胖子來我家了,當時我爸正在田裡摘棉花去了。
“村長,陳老闆。”我媽將莫琰放到了我的手中,喊了他們一身,起身爲他們倒茶。
那個陳老闆的目光一直定在我表姐身上,讓我很是反感,這會莫琰掙脫了我的懷抱,居然跑到陳老闆的面前,陳老闆收回他猥瑣的目光,伸手將莫琰抱在他的腿上,嘴裡還在說我媽把莫琰養的真好,結果話還沒有說完,穿着開襠褲的莫琰突然撒尿,將尿全撒在了陳老闆的胸前。
我急忙起身將莫琰抱了過來,便對陳老闆說着抱歉,陳老闆的臉色很是不好,可嘴裡說沒事,表姐看到哈哈的笑了起來,雷老闆看着我表姐笑,也跟着笑了起來,說小孩子撒尿很正常的嘛,村長也在一旁附和着。
這時候我媽端着茶走了過來,瞧見陳老闆胸口上溼漉漉的,很快明白過來,眼裡很是歉意。轉頭說了莫琰兩句,兩歲的莫琰委屈的看着我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嘛,初香,你不要說他了。我等下回去換件襯衫就行……”陳老闆端着茶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實在對不起。”我媽再次道歉,這時候村長拿出來一個紅包遞給了我媽。
“陳老闆的藥草賣了一些錢,他爲了感謝鄉親們,便對每家的村民發放一些福利,都是陳老闆一家一戶親自送的。”
“陳老闆真好。”我媽笑眯眯的接過了紅包。
陳老闆看向表姐。問怎麼沒見過表姐,我媽說是她姐的女兒,目前在她家來玩玩,村長又問表姐多大,成績怎麼樣。
“成績很好的。就是最近遇上了點事情。”我媽說道。
“對了,初香,這兩天我那會計請假回城裡結婚去了,要不讓你侄女去幫我幾天,我付給她工資。五十塊一天。”
我媽愣了一下,看向表姐,說這事得問表姐,我朝着表姐使眼色,讓她不要答應。可表姐想到,七天就是三百五十塊錢,姨媽和陳叔叔爲了她的事情花了那麼多錢,她是該自己掙錢了,表姐立馬答應了下來。
“阿玉。你陪你表姐一塊去,反正家裡棉花不多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我媽說道,我連忙點了點頭,倒是村長,眼裡劃過了一絲不悅。
我陪着表姐去了一天,村長倒是很客氣,還給我兩買了水果,看着村長的臉,我總是會想起冥倉。可我也知道他纔是真正的村長,那個冥倉再也不回來了。
表姐的工作很是簡單,只是用計算器把之前那個會計對過的賬目重新覈算一遍,下午很快過去,村長給了表姐五十塊錢,表姐對她說了聲謝謝,我便跟表姐回家了。
回到家後,竟發現我媽正在生氣,我爸在一旁垂着頭,我趕緊問我媽怎麼回事,我媽用手指着我爸的衣領,我這才發現我爸衣領上居然有個鮮紅的口紅印,連表姐看到都驚呆了,趕緊問我爸這是怎麼回事。
“哎喲,我在田裡摘棉花,碰見了一個女人,就一年前我在河裡救趙嬸那次,她也出現過,她來問路,結果穿着高跟鞋絆倒了,所以我衣領上纔有個口紅印。”我爸有些懊惱的說着。
表姐立馬問我爸那女人問的什麼路,我爸說那女的問村委會在哪裡,我爸說她走過了,讓她往回走。
“姨夫,這就是你在說謊哦,今天我們一天看都在村委會哦,我沒看見有女人來找村長的。”表姐這麼一說,我媽立馬激動了起來,問我有沒有在村委會看到那個女人,我搖了搖頭,老實說沒有。
“莫川,你把話跟我說清楚。”
我爸急忙喊冤枉啊,說那女的就是問他村委會怎麼走,他沒有騙我媽,至於這個口紅印真的是不小心印上去的。更何況他是怎麼樣的人我媽難道還不清楚嗎?
這話總算讓我媽理智了一下,可看樣子還是不怎麼高興,還好這時候張全來我家找我爸,我爸想起來張全當時也在田裡,趕緊讓張全替我爸解釋。
“哎呀。你們家莫川老實的很拉,那女的問路我看見的,確實腳扭到了自己倒在莫川身上的,當時莫川還一把把那女的推到在了地上了,都沒有扶人家一下。那女的還撇着嘴自己站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了。要是我啊,一定會趁機抱一把。”張全開玩笑說着。
我媽聽了,總算舒坦一些了,還說張全,小心讓王菊仙聽到了生氣。我爸見我媽開心起來,也就高興了起來。
“可我跟阿玉真的沒有看到有女的來找村長啊。”表姐納悶的說道。
“人家只問村委會怎麼走,不一定是要去村委會,說不定是去對面那個廠了,我看她打扮的那麼時髦。說不定是那個陳老闆的老婆什麼的呢?”張全說道。
日子就那麼過了好幾天,十月五號的那天,我跟表姐一起待在村委會,表姐在那對賬,村長去了陳老闆那邊,我覺得有些無聊,便在村委會門口吹吹風,突然我瞧見趙小麗站在了那家廠門口,一臉哀求的看着我,她的出現讓我瞬間想起了一號那晚。她來找過我,讓我救她媽媽,這幾天一直在陪着表姐,居然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我跟趙小麗說等會,我跑近村委會,到了表姐的身前,說我有事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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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去吧,我一個人算好下午就回家的。”表姐看向我。
我嗯了一聲,在她耳邊說小心村長和陳老闆,我總覺得這陳老闆是好色之徒,讓表姐提防一些。
我出村委會後,沒有再看到趙小麗的身影,想了想,還是先去看看全靈,我到了趙奶奶家,因爲趙奶奶的抑鬱而終,趙雲嘉和全靈商量過後,把趙爺爺都到了療養院。
現在趙奶奶家裡只有趙雲嘉和全靈兩人,而趙奶奶屋後的那棟新房子,因爲趙雲飛的失蹤而無人居住了。
趙奶奶家的大門緊閉,我站在窗前喊了幾聲,發現沒人應我,想着他們兩口子是不是不在家,正打算去他們家農田找的時候,我看見了趙小麗出現在了門口,她央求的看着我,示意讓我進去。
我伸手推了一下,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進屋進了全靈和趙雲嘉的房間,看見屋裡一片狼藉,這時候聽見衣櫃裡有嗚嗚的聲音,我趕緊上前去打開了衣櫃,卻發現趙雲嘉被困在了衣櫃裡,手腳被捆着,嘴裡還塞着襪子。
“趙叔叔,你這是?”我錯愕的看着趙雲嘉,可他的嗚嗚的聲音更大了,眼神還有些惶恐的看着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