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惶恐的向後倒退了幾步,連我媽都這麼說那烏雀是不詳之鳥,現在還真有點相信了,第二天我爸趕緊帶着我去了馬叔叔家,將這事一說,馬叔叔和鄭阿姨都急了。
“這可怎麼辦啊?我兒子好不容易回來。。現在。。”鄭阿姨立馬摟住了小馬。
“這些日子我們都看好自己的孩子,我去跟幽藍師傅說一下,小民的爸爸媽媽都不在了,千萬不能讓小民有事。”
我爸說完又帶我去找了幽藍,當時的幽藍正在喝茶。聽我爸把情況一說,撲哧一聲,將嘴裡的茶都吐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向我爸。
“昨晚這事小民已經跟我說了,您放心,他們三不會有事的。”幽藍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我爸說只要這烏雀一叫,村裡回回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可不防啊。
“這樣吧。來,把我的符咒拿着。”幽藍從他口袋裡掏出兩個符咒給了我,讓我把另一個給小馬。
“放心好了,我說沒事,就沒事。”幽藍繼續喝茶。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香火電裡只有幽藍一個人,我問他白淺去哪裡了。
“唉,半夜的時候被紅葉叫走了。”
我愣了一下,紅葉不是一直呆在所長那麼,聽說,現在還在處朋友呢,怎麼大半夜的會把白淺叫走了,難道是。。
我剛想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李小茜開車警車烏拉烏拉的來了,李小茜快速的下車,直奔幽藍,一臉的慌忙火急。
李小茜走到幽藍身前,只說了一句跟他走,便把幽藍給拉走了。
“這事出什麼事情了吧?”我爸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應該是,至於是什麼事情只能等幽藍回來再問了,我去了小馬家,將符咒遞給了小馬。
“馬叔叔,鄭阿姨,你們別擔心了,幽藍說有這符咒,定保我們幾個沒事。”
馬叔叔舒了一口氣,可鄭阿姨說,這陣子還是要小心一些。
“張小民呢?”小馬突然問我。
我說我在香火店時沒有碰到張小民,小馬說應該在家裡,我跟小馬去了張小民家,果真發現張小民躲在家裡,我問他爲什麼不出來玩,他來了句他害怕。
“不是有幽藍送你的符咒嗎?”我好笑的說道。
張小民說平時很相信幽藍的,可是這個烏雀,真的是個不詳之鳥,村裡人都知道,它很少發出叫聲,但是隻要一叫,準能有不好的事情,倒黴的人不是死就是傷。
“哎喲,放心好了,你是幽藍唯一的徒弟啊,他能讓你有事嗎?再說現在夏天。我們三個天天在一起,多注意一下就好了。”雖說我也有點擔心,但我相信幽藍。
小馬拍了拍張小民的肩膀,讓他別擔心,張小民在我兩的安撫下情緒穩定了不少。三個人在他家看電視。
“哇,這幾個男的真帥,拿刀的樣子真,我也要學他們。”張小民跟小馬兩人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一臉黑線的看向他們。
“雖說長的很帥。可他們在拿刀砍人呢,簡直跟黑社會一樣。”我納悶的說道。
張小民瞟了我一眼,他說這就是講的黑道的故事,張小民還說這電影叫古惑仔之人在江湖。
看完這部電影后,我想起來幽藍跟白淺都不在香火店。三人趕緊去了香火店看店。晚上的時候李小茜開着警車把幽藍和白淺送了回來,三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李小茜,整個眼眶腫的跟包子似的,看來是哭了很久。
我趕緊問白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剛一問,李小茜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我們所長出任務,犧牲了。。”李小茜的話讓我很張小民都張大了雙眼。
原來昨天是城裡有名的慈善家要舉行拍賣會,將拍賣的金額全部捐給紅十字會,這場拍賣的產品中,有一條價值百萬的紫色水晶項鍊,慈善家怕有一些不法分子想要搶奪這條紫色的水晶項鍊,調集了很多警力來來維護現場。
結果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果真有一幫劫匪開着麪包車來了,各個都是頭戴黑絲襪手裡拿着槍。槍聲一響,現場一片糟亂,參加拍賣會的市民都向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劫匪趁着混亂輕而易舉的搶走了那條水晶項鍊,而所長在追捕劫匪的時候,被幾個劫匪同時開槍,身中數槍。
當時所長還在手術室的時候,紅葉半夜就來找白淺了,白淺去後,發現醫生出來了,說已經無力迴天,今早李小茜剛從外地回來,聽到所長中槍消息後,認爲幽藍是道士,肯定有方法救活所長。就來帶着幽藍去看所長,結果趕到醫院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噩耗,當場就嚎嚎大哭了起來。
我雖跟所長相處的時間不長,可知道所長是個憨厚老實的好警察。聽說所長犧牲了,也難受的抽泣了起來。
第二天,我讓白淺帶着我帶着我參加了所長的葬禮,所長的葬禮辦的很隆重,來了很多人,所長手下的警員各個都是紅着眼,李小茜更是哭了起來,城裡的上級領導也來了,他們爲所長上香後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離開了。
最後,我瞧見一個穿着黑色西服帶着眼鏡杵着柺杖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他慢步走到了所長的面前,爲所長上香,然後離開,走的時候,他還看了我一眼,讓我感覺有些奇怪,而且,我好像在哪見過他。
葬禮結束後。李小茜告訴我,那個穿黑衣的男人捐贈那條紫色水晶項鍊的人,和那個大慈善家是好朋友,兩人這十年來在北城做了不少善事。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所長的葬禮上有個很重要的人沒來,那就是紅葉姐姐。紅葉姐姐現在可是所長的女朋友,理應。。。我回頭看了一眼所長年邁的媽媽,她正跪在那哭着爲所長燒紙。
“師傅,怎麼沒有看到紅葉姐姐?”我看向了白淺。
“她回寒霜城了。。”白淺淡淡的說道。
額,她居然回寒霜城了。這所長才剛死,她就走了。這紅葉是不是太薄涼了些。
參加完所長的葬禮後,我們在外面麪館吃了一頓麪條,幽藍笑眯眯的看向白淺。
“老白,你還真聰明。”
我白了幽藍一眼,這所長剛死,他還笑的出來,見我朝他翻白眼,幽藍撇了撇嘴,吃起麪條來。
“老白。你跟幽藍先回去吧,我們家小警花都哭成淚人了,我得好好去安慰她一番。”幽藍吃完麪條說道。
白淺嗯了一聲,幽藍便離開了,我跟白淺吃過飯後,便回蓮花村了。
下午的時候我們回到了村子,我爸媽聽到所長的事後也很是難過,我媽說我爸之前想讓自己的兒子莫琰靠警察的,可警察是個多麼危險的事情啊,我媽說還是讓莫琰做一個普通人吧。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身體健康。
因爲我們三聽到烏雀的叫聲,就算有幽藍的符咒還是有些擔憂,接下來的幾天,三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結果不好的事情還是發生,不過不是我們三,是趙雲飛,他失蹤了。
“哦,那天我想起來了,那烏雀可就是在趙奶奶家屋後的樹上叫的。”張小民恍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