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鳳,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一直虐待我媽,然後逼死了我媽。”吳詩雨一臉憤怒的盯着梅鳳,梅鳳不由的向後倒退了兩步,吳詩雨也步步緊逼的跟着她,很快就把她逼到了牆角。
“你說,是不是你逼死我媽的?”吳詩雨向她大吼了起來。
“我沒有,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梅鳳還想狡辯。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站在一旁的吳直青說話了,梅鳳瞪大着眼看向吳直青。開口就大罵了起來。
“你這混蛋,瞎說什麼啊,我對你媽不好嗎,供她吃,供她喝……”梅鳳話還沒有說完又被吳詩雨給打了一巴掌。
一項強勢的梅鳳在吳詩雨面前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讓村民們感覺很爽,紛紛跟吳詩雨說起了梅鳳平時是怎麼虐待吳奶奶的。
吳詩雨聽後生氣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怒氣衝衝的說:“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也是有媽的人,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媽。我媽哪點對你不好了,哪點對不起你了,爲了讓你對我媽好,每年你們一家三口的衣服都是我買了寄回來的,還有你兒子的玩具什麼的,我這麼掏心掏肺的對你,你卻把我孝敬我媽的錢給私吞了不說,還對她那麼的不好,讓她吃餿飯,她是被你逼死的啊。”
梅鳳被吳詩雨掐的說不出話來。臉也被掐成了豬肝色,吳直青趕緊走了過來,還沒靠近就被吳詩雨伸手給推開了,吳詩雨狠狠的瞪向自己的親哥哥。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沒有這樣沒有出息的哥哥,她這樣虐待咱媽,你居然也不阻攔一下,真是沒用。”
吳直青站在一旁悶着頭不說話,村民嘀咕着像他這個木訥樣是該好好教訓了一番。
梅鳳有些祈求的看着村民,讓他們拉開怒火中燒的吳詩雨,結果都不打理她,沒過多久,吳詩雨鬆了手,她冷冷的看着梅鳳。
梅鳳靠在牆邊上喘氣,也有些生氣的看向吳詩雨。
“你想掐死我,信不信我報警。”
“呵呵,該報警的是我,你虐待我媽,逼死我媽,這可是犯罪,警察會來抓你坐牢的。你就等着吧。”
梅鳳聽她這麼一說,急了,有些慌亂的拉住吳詩雨,央求她不要報警,還跪在了地上,說自己兒子還小,不能沒有媽媽。
“詩雨,我真的沒有逼死咱媽啊,我以前是對咱媽不好,可是村長找我談話後。我改了許多,你可以問問大家,咱媽對我接回來後,我有沒有再虐待她,直青。你幫我說句話,就說這些日子,我有沒有對你媽不好?”梅鳳居然哭了起來。
“這個,說不好,雖說現在沒有看見。說不定你背地裡欺負吳老太,我們也不知道了。”村民附和道。
吳詩雨又將眼神看向了她哥哥。
“這陣子她對媽確實有所改觀。”
“你看吧,這陣子我對媽還不錯,詩雨,大嫂求你了,不要報警,我真沒逼死咱媽啊。”
“好,我不報警,等我將我媽葬了再說,但是梅鳳,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平時是對怎麼對我媽的,我就會怎麼對你。”吳詩雨甩開的梅鳳的手。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吳奶奶跟前,繼續哭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吳奶奶生擒交給我的那個小布袋,現在吳奶奶沒了,這個裝有首飾的布袋我得交給吳詩雨,我朝吳詩雨走了過去。掏出口袋的小布袋遞給了吳詩雨,吳詩雨停住哭泣疑惑的看向我。
“這,這不是我媽的小布袋嗎?還是我沒出嫁以前繡的,可醜了,我媽還說好看……”吳詩雨抽泣的看着我。
“吳奶奶兩天前給我的。說讓我交給你。”
吳詩雨趕緊接過我的小布袋,打開布袋,從布袋裡掏出一封信,我愣了一下,吳奶奶不是說有首飾嗎?怎麼會變成了一封信,我焦急的看着吳詩雨空着的布袋,心裡很是焦急,不是說首飾嗎,首飾怎麼不見了,該不會是被人家把首飾偷了吧。這可怎麼辦啊,我媽若是知道肯定要打斷我的腿啊,我急的快要哭了起來。
其他人問我怎麼了,突然吳詩雨回頭過來看向我,對我輕輕一笑。
“阿玉。你別急,我媽在信裡說了,布袋裡只有一封信,沒有其他東西,她怕你不信,肯定編了這布袋裡有寶貴的東西。這是我媽的字跡,我認識。”
我急忙點了點頭,也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原來是吳奶奶騙我的,裡面沒有首飾。可是吳奶奶爲啥要騙我呢。
吳詩雨繼續看着那封信的內容,突然冷冷的掃了梅鳳一眼,梅鳳哆嗦站在一旁,吳詩雨將那封信丟給了吳直青。
“看看你老婆做的好事,不止虐待我媽。還揹着你偷人……”
吳直青一聽,急忙拾起那封信,快速的看了起來。
“什麼偷人的,我壓根就沒有啊。”梅鳳有些着急。
吳直青看後果然臉色一青,雙手緊捏住了拳頭。狠狠的看向孤立無援的梅鳳。
“梅鳳,你對我媽不好,我可以忍,我真沒想到居然真是你逼死了我媽,你還不知廉恥的跟鄰村的周痞子偷。情。”
吳直青的話讓村民再次砸開了鍋,周痞子雖然是鄰村的,可他的爲人村裡人都知道,好吃懶做,天天在各村裡調戲孃家婦女。還嗜賭成性。
“啊,我想起來,前兩天我還看到周痞子跟梅鳳說話呢。”有村民說道。
村民更加厭惡的看向梅鳳,說她虐待老人,還不守婦道。
“我沒有啊。大家相信我啊,我真沒有。”梅鳳焦急的搖了搖頭,可現在誰都不在相信梅鳳的話。
“等我媽下葬了,我們就離婚。”吳直青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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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又說,吳直青脾氣太好。要是別的男人,自己老婆做了不守婦道的事情,早就把她打殘了,村裡十幾年前就有一個,男人發現女人出軌。直接把她腿打斷了。
“離婚,我不要離婚啊,直青啊,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我是以前囂張,對你媽不好,可是村長已經教育過我了,我知道錯了,咱媽回來這些日子,我真沒虐待她啊。”
“你說你沒做對不起我哥的事。難不成是我媽冤枉你不成?”吳詩雨的臉冷了幾分。
我回家後,我媽問我,是不是吳奶奶出事了,我嗯的一聲,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媽。我媽說這梅鳳就該好好被教訓一番。
“這個梅鳳也是的,居然揹着老實木訥的吳直青跟周痞子有一腿,忍了這麼多年的吳直青終於發飆了,這下梅鳳有苦頭吃了。”
“我懷孕身孕,晚上不方便去弔唁吳奶奶,還是明早讓你爸去吧。”
我媽轉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奶奶的遺像,嘀咕着:“媽,英霞也跟梅鳳對您一樣,我相信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吳直青在葬了吳奶奶後,還真的跟梅鳳離了婚,還把梅鳳趕出來吳家,梅鳳無家可歸,一臉的落魄,天天坐吳家門口,喊着她沒有做對不起吳直青的事,可吳直青壓根就不搭理她。
以前囂張的梅鳳落到了這樣的下場,村裡人都說活該,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救濟她,我跟張小民去上學的時候,碰見她在馬路上難過的徘徊,嘴裡一直唸叨着她沒有做對不起吳直青的事情。
下午快要放學的時候,突然劉歡的爸爸匆忙趕到了教室,對着毛毛說:“毛毛,趕緊回家,你爸爸出事了。”機